“哦,這樣啊。”角見一不屑一閃而過:“那你平時一定很辛苦吧。”
“也還好。”顧影說。
“我大學畢業的時候,本來也想當老師的,但我媽不同意,說當老師也就看著還不錯,實際上一個月賺那點兒工資還不夠你買件服的呢!何必要委屈自己去那個罪呢!”
桌上的人一直圍繞著顧影說話,喬明珠自覺到了冷落,但又拿不住顧影的份,隻能這般含沙影的諷刺了一番。
對於這種不流的手段,顧影隻是笑笑,並未放在心上。
而喬明珠旁邊的吳浩卻暗自苦,前麵說的話還算正常,吳浩便並未阻止,誰料最後竟說出這種話來。
在他抬頭看到秦牧言的那一刻,更是有種大限將至,大難臨頭的覺。
“言……言哥……”
“看來我當年說的話你還是沒有放在心上。”秦牧言冷著臉,一雙眼睛更是冷的看不出一點溫度。
“言哥,是我的錯,是我沒跟說清楚,還不快跟言哥還有小影道歉。”
他惶恐不安的扯了扯一旁已經被嚇傻的餘明珠。
“我……”喬明珠怎麽也沒想明白,不過是不痛不的諷刺了顧影幾句罷了,怎麽就發展這陣勢了。
秦牧言沒有理會吳浩的致歉,隻冷冰冰的說了三個字:“領走吧。”
一點兒麵都不留。
“那我改天再給您和小影賠罪。”
喬明珠被吳浩生生的從房間,拖拽了出去。
“別生氣,小孩兒不懂事,說話呢,來玩牌兒吧。”
吳浩走後,牌桌上的另一位見氣氛不對,打起了圓場。
但這件事秦牧言並沒有打算就此罷休,他握住顧影的手,將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左一個哥,右一個哥的著你們,你們就在這看著欺負?別告訴我那的剛剛那話什麽意思,你們不知道!”
他們的對話秦牧言隻聽到了一部分,至於之前那的說沒說過其他不好聽的話,他不知道。
但在座的這些無於衷的人,皆有錯。
“不是,我們……”
“我們走。”說完,沒理會後麵幾個試圖解釋的人,帶著顧影離開。
他一言不發,長邁著步子,周氣低迷,直的背影中似乎都氤氳著怒氣。
“幹嘛生那麽大的氣?”
秦牧言回頭,麵不虞的看了一眼:“我這麽做是為了誰?!”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可這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點兒?”
顧影這話不說還好,說了之後,秦牧言更氣了,連連冷笑了幾聲:“我小題大做?好,是我小題大做了。”
“真生氣了?”
秦牧言不答,步子卻是越發的快了起來,顧影兩條使勁的倒騰著,都有些吃力。
“秦牧言,我跟不上了。”
秦牧言停了停,驀地歎了口氣,然後轉將顧影抱起,抗在了肩上,又在前麵的涼亭中將放下。
他口袋裏掏出煙來,出一放在上,要點著時,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將煙取了下來。
顧影在涼亭的長凳上坐著,看著他的作,笑道:“吧,我都聞到你上的煙味兒了。”
語氣裏竟難得帶了幾分俏皮。
秦牧言忍了忍,還是沒繃住:“狗鼻子嗎你。”
顧影張開手,衝他要抱抱。
秦牧言往前走了兩步,顧影抱住他的腰,臉頰在他的小腹:“還氣嗎?”
“嗯。”秦牧言悶聲道。
見被人欺負還不吭聲,他生氣,自己替出氣,還被說小題大做他更生氣。
如果不是被他見,也不知道會不會又的躲起來哭。
秦牧言了的頭發:“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
“不是,是被你吃了。”
看著笨拙又努力的想要哄他的樣子,秦牧言又想笑又心疼:“行了,這次就原諒你,可以把你那副比哭還難看的假笑收起來了。”
“嘁。”顧影嗔了他一眼,怎麽就比哭還難看了。
秦牧言了顧影的臉頰:“還想在這玩的話,我就帶你換一,不想玩,我們就回家。”
“不回那兒了嗎?”顧影示意了一下,剛剛他們聚會所在的位置。
“不回。”聽起來,他氣還沒消,語氣冷。
“那就在這走走吧,來都來了,環境還是不錯的。”
雖然是冬天,但山裏種的大部分是著四季常青的綠植,一眼過去,綠油油的一片,空氣更是好的沒話說。
秦牧言牽著顧影的手,連同的手一塊兒揣在口袋裏,兩人就這麽隨悠閑的走著,偶爾會有清脆的鳥啼聲在山間回。
“你……剛剛跟吳浩說你當年的話是什麽意思?”
當年又是什麽時候,出國前,還是出國後。
“沒什麽,都過去了。”
見秦牧言不想說,顧影也就沒再問。
恰巧這時,徐凱打過來電話,顧影接起。
“徐凱哥。”
“怎麽樣了?還生氣呢?”他打過來是詢問秦牧言的況的。
顧影看了眼旁的人,笑道:“沒事了,不用擔心。”
“那啥時候回來啊?”
“我們就不回去了,你們好好玩。”
“不用跟他廢話。”秦牧言把手機拿過去,強製的點了掛機。
顧影無奈:“徐凱哥又沒惹到你,你不要無差別攻擊。”
“不許幫別的男人說話。”
“好,好,我不說。”
“坐一會兒吧。”山間小路旁有供遊人休息的石凳:“上麵涼,坐我上。”
顧影還有一點點扭,秦牧言直接一把將拽了過來:“人坐墊,好好珍惜。”
顧影笑著點了點頭,就這麽被他抱在上。
“老肖給推薦了個中醫,說是什麽婦科聖手的,等過完年有時間我帶你去看看。”
“嗯,今年除夕你會在家嗎?”
“會,我特意跟人調了班,我們已經好多年沒有一起過過年了,除夕和初一我都在家陪你。”
“那我們今年還要回老宅去過嗎?”
“嗯,不想去?”
“也不是。”就是一想到要麵對那麽一大家族的人就有點兒頭疼。
一場代嫁,她嫁給了患有腿疾卻權勢滔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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