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牧言也是,有我在呢!我還能看著他們欺負你不。”許蓉又說。
說的也是。
“他可能……”
顧影想了想,試圖幫他解釋,但還是沒拿準該怎麽跟許蓉說。
“行了,別可能了,說白了,還不是因為他在乎你嘛。”
顧影笑,也是這麽想的,隻不過沒好意思跟許蓉說。
見這樣,許蓉也是替開心的,笑著嗔了一句:“傻丫頭。”
宴席是十點鍾左右結束的,顧影跟秦牧言在門口匯合。
秦牧言外套將下披在顧影上,牽著往外走。
“怎麽樣?”路上,秦牧言問。
“好的。”是實話,並沒有什麽人為難。
整個宴席下來除了在出場的時候存在極強外,其他的剩餘時間裏,幾乎是個明人,要麽在吃飯,要麽就是在們聊天的時候靜靜的聽。
但同樣,也是樂得自在。
“吃的呢?吃飽了沒有?”自從開始吃素後,這就了秦牧言最關心的問題了。
“飽了,都快撐死,再吃下去估計旗袍都要撐破了。”
秦牧言低頭掃了一眼:“講,哪有那麽誇張!”
本來就是用的誇張的手法嘛。
兩人繼續往前走著,在進到他們自己住的小院時,天空中有煙花猝不及防的炸開。
隨著砰砰砰的聲響,一朵朵彩的花在夜空中綻放。
兩人不由得停了下來,駐足在院中觀看。
“怎麽不許願了?”秦牧言問向邊的人。
他眼神有些許的迷離,帶著酒後的微醺,看起來的格外的深,顧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而後才答道:“上次的願已經實現了,人不能太貪心。”
“實現了?是什麽願?”
聽他這麽問,顧影卻笑了起來,神中似乎帶著些赧,秦牧言不由得更好奇了。
“到底是什麽?跟老公還有什麽好害的?”
顧影抬頭看著他的眼睛,默了片刻後,才緩緩開口道:“願此生相守之人,此刻正陪伴左右。”
秦牧言先是愣了一下,他以為這是在跟他表白,隨後才意識到這就是當時許的願。
接著,秦牧言也笑了起來:“所以你那時候就已經這麽想了,那你還一副不願搭理我,據我與千裏之外的模樣。”
是啊!人就是這麽矛盾的一個生。
不管再怎麽,也沒辦法否認,在他們的誤會還沒有徹底的解開之前,最大的願仍舊是跟他在一起。
所幸,的願已經真了,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結果是好的就夠了。
可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那第二個願呢?”還有他送給的那個。
“一樣的,雙重疊加,功的概率會更大一些。”顧影說。
那副認真的模樣,簡直是可極了,,秦牧言忍不住失笑:“傻瓜。”
天空中的炙熱逐漸的落下帷幕,但不變的還有高高掛起的滿月和漫天星辰。
小院裏有圓臺,也有可以用來半躺的椅子,剛好可以拿來賞月。
秦牧言進屋拿了毯子和兩瓶紅酒出來,兩個人在一個椅子上依偎在一起。
在明月清輝下,聊天喝酒賞月,但更多的是接吻。
有時候是因為一個對視,有時候是因為簡單的一下。
不同於以往以為目的的接吻,這種自然而然的吻更加的細水長流。
次日,秦家的人便開始陸陸續續的從老宅離開。
顧影和秦牧言起的晚,是快到中午的時候才走的。
假期結束了,生活便又開始恢複了常態,他們都在各自的崗位上努力著。
而兩人婚禮也在鑼鼓的準備中,婚禮的一幹事宜都是許蓉親自來持的。
時間一天天近,又跟春節撞在了一起,最後一段時間裏許蓉整個人忙的不可開。
“去看了嗎?”
“怎麽能是的!讓他們抓都給換掉!”
這天晚上,顧影從外麵回來的時候,許蓉正在客廳裏打電話,聽起來像是婚禮的環節出了什麽問題。
顧影在旁邊坐下,等著將電話掛斷後,顧影說:“小姨,你辛苦了。”
“你這孩子,這有什麽辛苦的?就算是辛苦那也是幸福的辛苦,高興的辛苦。”
顧影笑了笑,然後將頭在肩上靠了一下。
雖然是許蓉帶大的,但這麽多年了,好像從來沒對做過這般親昵的舉。
在靠上去的時候,許蓉的明顯的僵了一下,而後才輕輕拍了怕。
神中帶著些許的欣。
“牧言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回來?”過了一會兒後,許蓉問。
“他跟小姨夫在外麵說話,一會兒進來。”
“嗯,有件事我昨天跟你小姨夫突然想起來的,按照咱們江城的習俗,新郎新娘結婚前三天最好是不要住在一起,說是會衝喜還是什麽,所以最後這三天就讓牧言去他公寓住吧。”
秦牧言剛一進門,就聽到許蓉在跟顧影說這話。
“還有這種說法?我們倆都領證這麽長時間,再說了,這些不都是封建迷信嘛,不用非得當真吧。”
反正說一千道一萬的,最後就是一個宗旨他不想跟他媳婦兒分開。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更何況,這是江城一直以來的習俗,別人都能遵守,怎麽到你就一個例外了。”跟他一起進來的秦淮笙說道。
見秦淮笙都這麽說了,秦牧言也不好再說不願意的話:“行吧,那我今天就得走嗎?”
許蓉:“不用,明天吧。”
也就是說,他明天的這個時候,就見不到他媳婦兒了,隻能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公寓裏麵獨守空房,想想就心痛。
不過痛的不隻是他一個人,還有顧影,他是心痛,顧影是上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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