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不能在一起嗎?”顧影問。
“是說不能一起住,又沒說不能見麵。”
好吧,他是懂卡bug的。
秦牧言:“先上車。”
車子後排的車座上,秦牧言將顧影抱在上,手指沿著臉頰輕輕的:“怎麽會哭這樣?都快小兔子了。”
顧影心底剛剛下去的緒,這會兒在他的溫對待下,又被勾了起來,眼睛裏又開始泛起水霧。
“還想哭的話,就哭出來。”秦牧言將按在懷中,麵頰在他的口。
他現在在邊了,想哭的話,便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哭。
顧影趴在他懷中淚流不止,眼淚逐漸將他前的服浸。
秦牧言就那麽靜靜的抱著,未發一言。
許久之後,顧影才終於將心底抑的緒發泄出來,哭聲漸止。
秦牧言托著的下,用指腹將臉上未幹的淚水拭掉:“哭完了是不是好些了?”
顧影吸吸鼻子,點了點頭。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麽了嗎?”
之前說的理由,秦牧言自然不會相信,如果是因為想他,不會這般的失態,顧影也知道他不會相信的。
垂著頭,手指無意識的絞在一起,緩緩的把許蓉跟講的事,說給秦牧言聽。
“我就是覺得……”
“心疼我?”或者還有疚。
顧影點點頭,承認了。
“那小影,我問你,那六年裏,你有沒有想過我?”
顧影還是點頭:“有,每一刻。”
那六年裏的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他,但是又放不下自己可憐的自尊心。
“所以小影,你不用心疼我,因為在我想你的時候,在我難過的時候,你也是一樣的,那六年我們過的都不容易,但還好,我們現在是幸福的。”
“可是……”顧影想說,可是事的起因是因為,如果,當時沒有那麽意氣用事的話,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
但秦牧言卻沒有讓繼續說下去:“你也不必疚,當年的事不是一個人的問題,我也有錯。”
他不應該在知道出國後,沒有去問原因,而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跑去質問,最後還不歡而散。
“而且我們不是說好的嘛,過去的事,就都不提了,現在怎麽又因為之前的事哭鼻子了。”
說到最後,他語氣裏,還帶了幾分寵溺的意味,顧影聽著勾了勾角,出一笑意來。
是的,他們是說好的,可是很多時候理智和是沒辦法共同存在的。
在聽到許蓉跟講起這件往事的時候,當時的緒反應不是可以用理智能控製的住的。
那種撲麵而來的畫麵,就像是親眼見證了那一幕一樣。
沉重,抑。
但是還好,所有的緒都在剛剛哭完的那一刻得到了疏解。
幸好,他來了。
“嗯,我已經沒事了,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我看著你上樓,就不送你上去了,上去我可能就舍不得走了。”
顧影失笑了一聲,而後囑咐他:“開車注意安全,到地方了跟我說一聲。”
“好。”
秦牧言親了一下,然後陪下車,站在車前,看著走遠。
走到樓梯口,顧影回頭看了一眼,他還在那兒。
衝他擺擺手,秦牧言也跟做出同樣的作。
上樓後,顧影看著空的房間,驀地歎了口氣。
白天的時候,還沒有覺得怎麽樣,但到了現在,才覺察到他不在家裏,也不適應的。
顧影走到窗前,看著樓下,秦牧言的車子從車庫裏駛出,朝外麵駛去,並漸行漸遠。
直到它在視野中消失,顧影也沒有將視線收回,無意識的看著窗外,過了片刻後,才從窗前離開。
先去洗了澡,然後便直接上床了,隨即秦牧言的微信視頻就打了過來。
“媳婦兒,我到家了。”見顧影穿著睡,坐在床上,頭上也是隨意的披散著,他又問了一句:“洗完澡了?”
“嗯。”
“我也先去洗個澡。”
他把手機帶去了浴室裏,但是卻把視頻調了語音,顧影隻能聽到窸窸窣窣服的聲音還有浴室的流水聲。
這樣反而是更多了些讓人遐想的空間。
“老公……”
“嗯。”秦牧言將淋浴頭關了:“怎麽了?寶貝。”
“想看。”
秦牧言失笑一聲:“好,馬上。”
現實中他們一起洗澡是常有的事,但是這樣遠程觀看,還沒有過,秦牧言怕會害這才把攝像頭關掉的,本來就心不好,他不想再做讓不好的事。
但很意外,竟然自己主要看。
秦牧言自然是喜聞樂見,他將攝像頭打開,然後又退回到了花灑下,攝像頭的角度剛好照全他的上半。
小麥的皮和結實的占據了整個屏幕。
上水珠帶著還沒衝幹淨的白泡沫順著中的壑往下滾落。
屏幕中,秦牧言角微微勾起,閃過一抹戲謔:“用不用再往下點兒?”
“不用,現在剛剛好。”
再往下就兒不宜了。
“你快去洗吧,一會兒泡沫都該進到眼睛裏了。”
就不要影響獨自欣賞了。
秦牧言笑了笑,然後將花灑打開,水流瞬間從花灑中噴灑而出。
他雙手手臂高舉,洗著頭上的泡沫,屏幕中可以清楚看到他手臂上凸起的和腰腹間繃的線條。
張力滿滿的。
顧影不自覺地輕咳了一聲,嚨間做出吞咽的作,好在有水流聲的掩飾秦牧言並沒有聽到。
他洗澡一向很快,沒過多久水流聲便停止了。
他把手機換了個位置,然後在置架上拿了塊浴巾一邊著上的水漬,一邊從浴室裏走出。
“等我一下,我穿件服。”
“好。”
穿好睡後,秦牧言側躺在穿上,一隻手撐在頭上,手機放在眼前,跟顧影隔著屏幕進行對視。
他上麵穿了一件純黑的真睡,領口很低,有大片的皮在外麵,的廓若若現。
再聯想到剛剛在浴室裏看到的那一幕,顧影的腦海裏不自覺的浮現出一些大尺度的場景,而且是聲畫同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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