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想乖乖的服個,求個饒,但是當看到他臉上的烏又有些繃不住輕笑了一聲。
景墨曄問:“你在嘲笑本王?”
疏影忙道:“不敢!我隻是覺得王爺好帥,被王爺這樣著好幸福。”
景墨曄:“……”
明明是他要收拾,卻愣是覺得被調戲了。
他的眸冰冷,忙道:“王爺,你的咒隻有我一人能解,冷靜,冷靜!”
景墨曄覺得自從知道這件事之後就想要上天。
他看著道:“本王已經很冷靜了,但是架不住你一直在找死。”
“本王覺得你個耳朵,或者隻眼睛,也不會影響你為本王解咒。”
疏影:“!!!!!”
大意了,忘了他是個瘋批,這種事他是真的做得出來的。
此時無論是逃,還是掏符都來不及了。
果斷手勾著他的脖子上,上了他的。
景墨曄:“……”
景墨曄:“!!!!!”
之前親他的臉時他忍了,今天居然……
他額前的青筋直跳:“大膽!”
疏影看到他的表後委屈地道:“王爺,我喜歡你,方才是我難自。”
景墨曄被這麽一打岔,已經快要不記得方才對他做下的事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像這樣的子。
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他怕再看幾眼,會直接手掐死。
疏影滴滴地喊了一聲:“王爺!”
景墨曄忍無可忍,飛快地從上下來,在床邊坐下,手按了按眉心。
看到他這副樣子又喊了一聲:“王爺!”
這一聲比方才那一聲還要幾分。
景墨曄額前的青筋跳了幾跳,手裏的劍出鞘:“閉!”
劍尖著疏影的鼻尖過去,將起的頭發削掉一縷,森冷的寒氣激得全汗倒豎。
疏影嚇了一大跳,知道他這一次真到極限了,沒敢再去撥他的神經。
景墨曄斜斜地看向:“三天後,皇宮有場家宴,到時候你也參加。”
他說完收劍回鞘,扭頭就走。
他怕再在這裏待下去,他真的會一劍把給砍了。
疏影一點都不想進宮,忙問:“我們還沒有親,皇族的家宴我不適合去吧?”
景墨曄回頭看,出森森白牙:“你不是深著本王嗎?本王覺得這事得讓全皇族都知道。”
他說完的扭頭就走。
疏影品出他這句話裏的危險,畢竟他已經死了七個未婚妻。
去參加晚宴,怕是還得和他演郎妾意的戲碼,到時候想要殺的人隻怕會更多。
忙喊了一聲:“王爺!”
景墨曄這一次沒有回頭,而是扔了個東西砸。
反應很快,直接趴在床上,聽到有什麽東西從的頭頂飛過。
等再爬起來的時候,他人已經走遠了。
疏影輕聲道:“我真沒其他意思,隻是想提醒你臉上有個王八,還有兩隻烏。”
巧靈飄出來道:“小姐,你這話一聽就是馬後炮,一點誠意都沒有。”
疏影嘻嘻一笑:“他讓我去參加皇族的家宴,那就表示在此之前不會真挖我眼睛削我耳朵了。”
巧靈問道:“為什麽?”
疏影回答:“他也是要麵子的,我若是個殘疾,丟的絕對是他的臉。”
巧靈:“……有道理,但是你這樣招惹他,就不怕他家宴後把你給削了?”
疏影擺擺手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大不了到時候再想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嘛!
反正今夜揍了他,還在他臉上寫了王八,畫了烏,心裏開心了。
巧靈有些擔憂地看著。
巧靈如今是靈,是死了的人,不管是活人還是靈,就沒見過比疏影膽子更大的人。
疏影膽子這麽大,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疏影沒有巧靈這樣的煩惱,反正就不是個能氣的主。
明明是景墨曄有求於,卻還想欺負,拿,憑什麽!
他沒有求人的樣子,那就教會他求人該有的樣子!
景墨曄從疏影的屋裏出來之後,手了,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之前親他臉的時候,他就覺得的很。
但是那天的覺和今天被親時的覺又不太一樣。
到底哪裏不一樣,他一時間也不明白,隻知道他今天的心被弄的起起伏伏,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麽。
他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在麵前表現的那麽生氣,卻又想讓知道他沒那麽生氣,否則下次怕是也騎到他頭上來。
他的緒稍稍平緩了一些後便踏著月回了王府,長史秦執劍看到他的時候整個人都要驚呆了。
他想笑又不敢笑,隻能強行憋著笑問:“王爺,你今日去哪裏了?”
景墨曄見他的表不對,便問:“怎麽了?”
秦執劍輕咳一聲道:“我去給王爺打盆水來洗把臉。”
景墨曄想起疏影對著他憋笑的樣子時,直接回房取來銅鏡一照。
他隻看了鏡子裏的自己一眼就把銅鏡扣下,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道:“!疏!影!”
秦執劍親自端著水進來道:“王爺,洗臉吧!”
景墨曄洗了三盆水,才將臉上紅的朱砂給洗幹淨。
秦執劍見他臉不佳,不敢多問什麽,為他倒完水便準備離開。
景墨曄沉聲道:“今夜的事不許外傳。”
秦執劍笑道:“我知道,王爺放心吧,除了我之外不會再有人知道的。”
他說完又實在是控製不住他的八卦之心,他問道:“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此厲害,竟能在王爺的臉上畫這些東西?”
景墨曄的眼刀朝他飛了過來,他忙做了個閉的手勢。
隻是他雖然沒有再問這事,心裏卻對在景墨曄臉上畫這些東西的人更加好奇了。
他是先帝當年為景墨曄挑的伴讀,兩人相識已有多年,對彼此十分了解。
景墨曄是什麽樣的子他再清楚不過,就算是皇族中人在他臉上畫這麽個東西,他反手可能就把人給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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