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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疏影瞪大眼睛看向秦執劍,景墨曄的這位長史還開放的。
這事都不敢想,秦執劍竟都還敢替他想。
景墨曄斜斜地看了秦執劍一眼:“你有意見?”
秦執劍:“……不敢!”
疏影:“……”
地看了景墨曄一眼,問他:“王爺真要跟我一起泡溫泉?”
景墨曄手給了一記腦瓜崩:“你想得!”
疏影:“……”
什麽想得?
他方才的那句話就會很容易讓人生出誤會來。
秦執劍抿著笑:“我現在就去準備相應的東西。”
疏影抱著腦袋瞪景墨曄,他輕笑了一聲。
秦執劍在旁看到這一幕輕“嘖”了一聲,他發現他家王爺了越來越渣了:
明明心裏有人,還調戲自己的未婚妻。
隻是以前景墨曄每次見過許妃,心都會極差。
可是這一次景墨曄似乎就沒有到影響一般,這就很難得。
他覺得景墨曄渣不渣不重要,重要的是景墨曄開不開心。
秦執劍和景墨曄自小一起長大,知道他這些年來有多麽不容易。
在他看來,所有能讓景墨曄開心的人,都是大好人。
正因為如此,接下來疏影去泡溫泉的時候,秦執劍安排的極為周全,還給配了個伺候的婢。
疏影泡溫泉的時候,景墨曄去了書房。
他平時其實在京中王府住的時候不算多,平時待在溫泉莊子裏的時間更長一些。
秦執劍為他泡了壺茶送了過來,問他:“王爺覺怎麽樣?”
景墨曄答非所問:“本王在想,要不要把給殺了。”
秦執劍嚇了一大跳:“……是王爺的生母,這事王爺若是做了,往後隻怕……”
“會被朝中的老古板攻擊謾罵,說本王殘暴弒母。”景墨曄冷笑道:“他們絕口不提如何對本王。”
秦執劍輕輕歎了一口氣:“世如此,孝這一個字就能把人得不過氣來。”
景墨曄輕聲道:“本王的咒是下的。”
秦執劍聽到這話差點沒跳起來:“……怎麽能做這種事!”
“有什麽事是做不出來的?”景墨曄冷笑一聲道:“已經不是第一次要殺本王了。”
“本王之前不是沒有懷疑過,卻覺得不至於如此。”
秦執劍問道:“用這麽邪惡的咒走王爺的氣運,是在為誰謀劃?”
景墨曄的眸子幽深漆黑:“除了他,還能是誰?”
秦執劍愣了一下,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我其實一直想不明白,作為一個母親,怎麽能偏心至此!”
“他是的兒子,王爺也是的兒子,怎麽就……”
這事他很生氣,卻又無能為力。
景墨曄冷聲道:“因為他是和那個人的兒子,自然不一樣。”
“更不要說,他自小就不好,運勢極差。”
“不止一次在我的麵前說,我從小學什麽都是一學就會,生來什麽都有,運氣極好,是我奪走了他的一切。”
“隻怕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在謀劃這件事,尋找玄門的高手來奪走本王的氣運。”
“難道這兩年見到本王時,會對我示好,詢問況,原來是想在本王死之前將我的氣運全部吸走。”
這件事在疏影為他確定下咒之人是許妃之後,他之前有些想不通的地方也全都能想通了。
秦執劍正準備說話,方丈的聲音從外麵傳來:“王爺,你今日生辰都不請我,真是過分了!”
他說完便推開房門,大步走了進來。
秦執劍斂了斂心神,輕聲道:“方丈來得正好,王爺已經找到下咒之人了,還請方丈為王爺解咒。”
方丈好奇地問:“找到下咒之人了?是誰?”
秦執劍回答:“許妃。”
方丈:“……”
他輕嘖了一聲,看了景墨曄一眼,略沉了一下後道:“這是喜事,恭喜王爺!”
景墨曄看向他,秦執劍皺眉:“這算哪門子的好事?”
方丈回答:“佛門講究因果,是王爺母親,正常況下,你們的親緣線是斷絕不了的,王爺這一輩子都擺不了。”
“但是數次害王爺命,又盜取王爺的氣運,若是作得當,就能徹底斷斬斷親緣線。”
“親緣線一斷,王爺再要殺,就不會到影響。”
景墨曄的眼睛瞇了起來。
方丈又道:“你那位未婚妻足智多謀,王爺這事若中拿不定主意的話,可以找商量。”
他說完四張:“你生辰不會也沒請吧?”
景墨曄回答:“在泡溫泉。”
方丈立即垮著臉道:“合著最後就真的隻是沒請我一人?你還把不把我當朋友?”
“你之前沒有找到能化解你煞氣的人時,你對我可不是這樣的!”
“你現在這樣子太沒良心了,有事好方丈,沒事就把我踢一邊!”
景墨燁被他吵的腦仁疼,對秦執劍道:“把他叉出去!”
秦執劍笑道:“今日王爺有事……”
他說到這裏,終於發現有件事不對:“王爺今日生辰把眾位皇子請過來,是要尋找下咒之人。”
“方丈現在才過來,而王爺之前就已經找到下咒之人,是誰幫王爺找到的?”
方丈聽到這話瞬間就平衡了:“原來你連這事都不知道,虧你整天待在王爺的邊。”
秦執劍問道:“王爺邊除了你之外,還有誰通曉玄門法?”
方丈笑瞇瞇地道:“你猜!”
秦執劍:“……”
方丈最討厭景墨曄對他說“你猜”,但是現在兩個字從他的裏說出來時,他又覺非常好。
原來這就是賣關子的快樂啊!
景墨曄嫌兩人煩,把兩人一起轟了出去,書房才安靜了下來。
秦執劍出去後一直詢問方丈那個人是誰,方丈死活不說,非讓他猜。
秦執劍十分惱火,晚上讓廚房做飯的時候,清一的全部都是。
方丈:“……”
他覺得秦執劍太小氣了,他要守佛門戒律,不能吃,這是想要死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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