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問許妃:“那隻簪子被兇靈搶走之前還有誰過?”
許妃回答:“當時疏影從我頭上把簪子拔了下來,但是兩息的時間我就把簪子搶回來了。”
“隻是個閨閣子,還蠢得,沒那麽大的本事。”
天師又問:“當時簪子有弄髒,或者有符在上麵嗎?”
許妃搖頭,有些惱怒地道:“你今日隻知道問簪子,一點都不關心我!”
天師忙道:“我自然是關心你的,隻是降魔簪關係重大,這事又和楚王扯上關係。”
“我得弄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又是誰在搗的鬼,否則你下次遇到還會吃虧。”
許妃扁了扁後道:“還能是誰?肯定是方丈那個老禿驢!”
天師搖頭:“我和他過手,他雖然是有幾分本事,但是絕對沒有收兇靈為奴的本事。”
許妃問道:“不是他,又會是誰?”
天師又問:“當時還有誰在場?”
許妃仔細想了想後道:“當時就景墨曄、疏影和方丈在,除了他們外,還有兩個婢在屋裏伺候。”
“難道那兩個婢是藏的高手?”
天師一時間也沒有頭緒,便道:“這事我會設法查清楚,你先好好養傷。”
許妃看著他道:“我今日了這樣的委屈,你可一定要替我報仇!”
天師點頭:“放心吧,這事給我就好,所有傷害了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不說別的,他至得把降魔簪給找回來。
許妃聽到這話吸了吸鼻子,委屈地靠在他上。
問道:“景墨曄的氣運何時才能吸盡?他何時才會死?”
天師回答:“別急,快了,他頂多隻能再活三個月了。”
許妃恨恨地道:“他是真的該死,要不是因為他,又哪來這些事?”
說完又罵了一句:“若不是他奪走了琰兒的氣運,我又何必如此費神?”
“他就是一個大瘟神,生來就是克我的!”
今日氣不順,一直在罵罵咧咧。
天師聽到的這番話,眸微暗,沒有附和,隻溫聲道:“你先去上藥,仔細留疤。”
許妃當年有天下第一人之稱,對自己的容貌極為在意,這話對極為管用,立即上藥去了。
天師站在窗臺邊,隨手摘了幾片樹葉卜了一卦。
這一卦卜完,他的眼裏有了幾分凝重。
因為這一卦和他之前卜出來的卦象不一樣了,這個卦象裏藏著太多的變數。
這個變數會是誰?
疏影不知道天師的卦象裏已經有,晚上睡覺之前把門窗全部檢查了一遍,關得十分嚴實。
確定景墨曄不可能進得了的房間,才安心睡。
隻是早上醒來的時候,一睜開眼就又看見景墨曄那張帥臉,且整個人都在他的懷裏。
嚇了一大跳,想要坐起來,還發現的手抱著他的腰。
疏影:“……”
特麽的算是怎麽回事?
景墨曄被這麽一折騰也醒了,他起眼皮子看了一眼道:“你昨晚可真熱。”
疏影:“!!!!!”
瞪著他道:“你怎麽在我的房間?”
景墨曄懶洋洋地道:“這事本王昨天就說過了,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想在哪裏就在哪裏。”
疏影又問:“你怎麽進來的?”
景墨曄淡聲道:“你猜。”
疏影四下看了一圈,發現門窗都還關得好好的,沒有半點暴力打開的痕跡。
那就表示,他不是從門窗進來的。
再看了一眼屋頂,屋頂也是好好的。
便道:“外麵有通往這間屋子的地道?”
景墨曄斜斜地看了一眼:“你比方丈聰明,一下就猜出來了。”
“昨天你想來也聽說了,這座王府是我父皇為許妃修的。”
“本王住的那間宅子規劃中是父皇住的,許妃就住你這間屋子。”
“所以他讓人從本王住的那間屋子打了條地道到這間屋子。”
疏影:“……”
這事真的有點扯。
景墨曄的角出嘲諷:“宅子修好後,父皇還沒有住進來,就死了。”
疏影:“……”
一點都不想摻和皇族的事,此時不是那麽想聽這些故事。
便跳下床道:“先帝真慘。”
說完不等景墨曄往下說,一頭就衝進了淨房。
景墨曄等從淨房出來之後才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走我氣運給了誰嗎?”
疏影回答:“不是我想知道,而是要為你解咒的這件事需要知道這件事。”
“隻有知道那個人是誰,才能對癥下藥。”
景墨曄淡聲道:“把我的氣運走之後,給了十三皇子。”
疏影一臉不解地問:“為什麽要把你的氣運給十三皇子?”
景墨曄的眸深沉:“那是因為十三皇子也是生的。”
疏影最初沒回過神來,把這句話念了一遍後理清了這中間的關係,忍不住了句口:“我草!”
景墨曄冷冷地看向,走到他的麵前道:“不是我俗,而是這事太狗了!”
景墨曄淡聲道:“在我這裏,是一個令人作嘔的母親。”
“但是在十三皇子那裏,卻是一個偉大的母親。”
“他天生弱殘缺,遍請名醫為他醫治。”
“他天生運勢極差,是真正的五衰之人,便取我的運勢給他,為他逆天改命。”
疏影:“……”
這事已經不是狗兩個字能形容了,這簡直就是巨雷!
輕聲道:“王爺,你怎麽突然跟我說這件事?”
景墨曄淡聲道:“也沒什麽,本王隻是想要告訴你,在你被賜婚給本王的那一天起,你就已經跟本王同坐一條船。”
“你想要置事外,那是不可能的事。”
疏影:“……”
覺得他說了什麽,又好像沒說什麽。
追過去道:“王爺,你方才的這番話是什麽意思?”
景墨曄淡聲道:“沒別的意思,隻是想要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和本王劃清界線。”
“本王想親你就親你,想睡你就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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