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時硯:“……”
他覺得這話真的是紮心了。
他忍不住道:“我的武功也不比他差吧?”
胡十三娘冷笑道:“不,你差多了!”
“你在我的手裏沒有走過十招,而他卻差點殺了我。”
“他手裏還有厲害的符,差點沒把我劈死。”
景時硯瞬間就明白上的傷是哪裏來的。
他輕聲道:“景墨曄喜歡的那個子通玄門法,劈你的符應該是給景墨曄的。
胡十三娘的眼裏來了興趣:“是嗎?竟有子通玄門法?有點意思啊!”
說完又把景時硯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你這樣子一看也是被玄門法收拾過的。”
“否則的話,你懷龍氣,我基本上不可能得了你,也攔不下你。”
景時硯瞬間警覺,他問道:“什麽意思?”
胡十三娘看到他這副樣子笑了起來,手了他的臉道:“喲,這是生氣了?”
“看來你還真喜歡那個子啊!隻可惜,你心裏有人家,人家心裏卻本就沒有你。”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的運勢被下,會黴運纏,八是做的。”
景時硯:“……”
他的臉瞬間變得很難看。
他雖然知道自己是利用過疏影幾回,但是他從未真正傷害過。
可是卻這樣害他!
他的手不自覺地握了拳。
胡十三娘手勾著他的脖子道:“和我在一起,卻還在想著其他的人,我會生氣的哦!”
說完將他往下一:“我們繼續!”
景時硯:“!!!!!!”
他們才剛結束,現在又來!
他就算有再好的也撐不住啊!
他想要反抗,隻是胡十三娘剛剛重傷回來,他都反抗不了,更不要說現在了。
吸食著他的氣和力,被雷劈下的傷好得很快,這會更是把景時硯按得死死的,讓他彈不得,隻能任施為。
胡十三娘作為一隻修行多年的狐貍,在這方麵的能力強到可怕。
這樣折了一天一夜後,景時硯躺在地上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他知道再這樣下去會被吸幹,但是他本就逃不了。
胡十三娘有些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看著厲害的,結果卻這麽不中用!”
景時硯:“……”
他是個人啊,被折騰了一天一夜了,怎麽可能還承得住!
胡十三娘也怕再睡上幾次就把他給睡死了,便暫時放過他。
自行運轉功力去療傷。
從他這裏得到了不的東西,此時也需要慢慢消化。
胡十三娘的手下留給景時硯一些息的時間。
他此時心裏大恨,卻恨的不是景墨曄,而是疏影。
他想不明白為什麽要這樣對他。
疏影和景墨曄收拾一番後便去了天一觀。
他們到天一觀大門口的時候,這裏的景和上次看到的不同。
上次來天一觀的門是開的,門口還有不信徒進出,看起來是一片繁榮的模樣。
這一次天一觀卻是大門閉,門口的雪都沒有人掃,屋簷下還有枯萎的野草,看起來著蕭索和枯敗。
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天一觀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囂張的天一觀了。
疏影上次過來把觀主和幾個長老都了一遍,覺得這一次來了,還可以再他們一遍。
景墨曄邊的侍衛叩響了天一觀的大門,敲了好一會,卻始終沒有人過來給開門或者查看。
眾侍衛試圖把門打開,卻發現這門本就打不開。
疏影知道這是因為護山大陣的開啟,隻有裏麵的人能把門打開,外麵的人是進不來的。
在這種況下,他們也不能從其他地方闖,因為闖的話,很可能會到機關,造大的傷亡。
梅東淵隨疏影和景墨曄站在山門之下,淡聲道:“天一觀原本就是玄門的一個分舵。”
“因為離京城太近,所以這裏曾由玄門的前輩大能布下了極為高明的陣法。”
“這陣法不但能滅妖邪,同時也能擋住軍隊的進攻。”
“這裏不能闖,隻能智取。”
疏影皺眉:“可是現在這裏山門閉,就算是智取也沒有路子。”
要智取也要有人才行,都看不見人,本就沒有發揮的餘地。
梅東淵看了看大門,再看了看坐落在山頂上的道觀,他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景墨曄在旁道:“若胡十三娘擄了景時硯,那麽肯定是避開了大陣。”
“若能避開大陣,那麽我們應該也可以。”
梅東淵否定了他的說法:“胡十三娘是狐貍,懷法寶,護山大陣傷不到,還能在陣法之中設下製。”
“這就意味著你們順著山道去找,本就找不到的。”
“而有護山大陣在,我和其他兇靈本就靠近不了大陣設下的法陣,無法發現的。”
天一觀所在的山林太大,又下了雪,若隻是順著外圍去找,很難發現的障眼法。
他們中隻有疏影備這樣的能力,但是這麽冷的天,梅東淵舍不得疏影一寸一寸地掃過天一觀的外圍。
且這樣做太耗時間和力,還未必會有結果。
所以最好的法子是進到天一觀裏,把護山大陣給撤了。
問題就又回到了原點,他們要怎麽進去。
觀主被梅東淵打殘了,現在本就不敢出來。
疏影掀眉道:“他們總歸要采買東西,等他們出來采買的時候我們再想辦法進去。”
現在似乎隻有這一個法子了,他們隻能在這裏等著。
隻是等在這裏不是他們的作風,疏影覺得還是得想想辦法。
的辦法還沒有想出來,方丈找了過來。
方丈一來就得意揚揚地道:“你這樣等天一觀的人出來,等到夏天也等不到他們出來。”
疏影問道:“為什麽?”
方丈笑瞇瞇地道:“你誇我佛法高深,是這世上最英明神武的方丈,我就告訴你。”
疏影:“……”
真是信了他的邪!
不過是幾天沒有收拾他,他就想要上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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