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陸雲窈從公司回去以後,就被大叔“上家法”了。
啪——
不輕不重的掌落在上。
陸雲窈恥地咬著下,不滿道:“大叔,你為什麽打我?”
這次又沒有犯錯。
傅司寒淡淡道:“不是說好去公司找我?你人呢?”
聽說小丫頭要來公司,他期待了一早上。
可倒好,等了半天都沒見到的人影。
陸雲窈氣憤地從床上坐起來,理直氣壯。
“我聽前臺說你在開會,我怕打擾你,所以才沒上樓。”
“開會你就不能來了?”
“當然了,萬一你們大老板在呢?大叔,你可別忘了,你隻是副總,太囂張是不好的。”
陸雲窈語重心長地勸道。
隻可惜看不見傅司寒的表。
不然,就會看到,大叔聽到這番話,臉上浮現出的濃濃的怪異。
傅司寒差點忍不住,把自己的份向實話實說。
可他打算等小丫頭眼睛恢複了,再把這個消息告訴。
於是傅司寒了小姑娘的頭發,“你老公既然敢囂張,就說明有囂張的資本。懂了嗎?”
陸雲窈半知半解,“可是我還是覺得,你在開會的時候,我貿然闖進去不好。”
“公司的任何地方,你想什麽時候進就什麽時候進,不用有所顧慮。”
公司都是傅家開的,傅太太就是公司名正言順的老板娘。
老板娘想去什麽地方,誰敢阻攔?
陸雲窈笑瞇瞇地問道:“就算你們在開東大會,我也能進去?”
“當然。”
傅司寒不得早一秒看見,才不管什麽開不開會。
他隻希,小丫頭一到公司,就第一時間來找他。
陸雲窈頓時眉開眼笑,撲進他懷裏。
“我知道了,下次我不在樓下等你了。”
“知道聽話就好。”
傅司寒聲哄道。
陸雲窈忽然想起一件事,抱住大叔的脖子問道:
“大叔,如果白萱真的是被我推倒在地上的,你會生氣嗎?”
傅司寒想也不想地說:“如果你推倒,肯定是哪裏惹到你了,活該。”
陸雲窈被他這番明正大偏心的話給驚呆了。
“萬一沒惹我呢?我、我就是心不好,推了一下。”
傅司寒語氣涼薄,“推就推了,我們家賠得起。”
為站在商圈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傅司寒執掌權柄,看慣了各種腥風雨。
什麽設計車禍,雇兇殺人,甚至滅仇人滿門……都是家常便飯。
隻是推一把而已,本算不上事。
小丫頭闖禍,他順手幫擺平就是。
這不就是一個老公應該做的嗎?
陸雲窈驚呆了。
怎麽跟在小說裏看的不一樣?
傅司寒問:“哪裏不一樣?”
陸雲窈這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就是,就是……假如我是主,我被白蓮花汙蔑推倒了,你是男主,你應該掐著我的脖子……”
陸雲窈抓住傅司寒的大掌,搭在自己細的頸間。
傅司寒可不舍得用力,所以陸雲窈說話還是很順暢。
陸雲窈手舞足蹈,“你掐住我的脖子,然後低沉地威脅:‘如果萱兒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陪葬’!”
小姑娘模仿著小說男主兇神惡煞的神,可長得糯,故意瞪大眼睛也毫沒有殺傷力。
落在傅司寒眼裏,隻覺得小丫頭靈又可。
傅司寒靜靜地看表演。
“然後?”
陸雲窈繼續往下演,“然後主就被男主關在沒有窗戶的地下室,男主還不讓傭人給主送飯,要讓忍挨,會一下萱兒的痛苦!”
傅司寒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大掌捂住小丫頭的。
“別說了。”
陸雲窈眨著大眼睛,用眼神無聲地表達疑,“為什麽?”
傅司寒眉心鎖,眉頭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
“那兩個字讓我有些反胃。”
陸雲窈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大叔說的那兩個字應該是“萱兒”。
“萱兒”這兩個字,讓傅司寒嚨裏一陣反胃。
陸雲窈乖乖點頭,“好吧,我不說了。”
傅司寒正要開口教育,陸雲窈快,搶先說道:
“我知道,大叔你想說‘讓我看點言小說’。”
傅司寒一噎,點了點頭,“知道就好。那種徘徊在兩個人之間的男人,最無能。”
陸雲窈看了大叔一眼,捂住笑。
知道了。
大叔是純戰神,不喜歡這種有第三個人足的。
他甚至聽都聽不得,一聽就渾難。
而且,大叔剛才的話,讓陸雲窈明白了一個道理。
真正的喜歡,就是無條件的偏。
不管做什麽,他都會無條件選擇站在這一邊。
哪怕做了壞事,大叔也隻會全力支持。
當然,陸雲窈心地純善,不會無緣無故去害人的。
傅司寒抱住小丫頭,正想跟親昵一會兒。
可就在這時,陸雲窈的手機響了。
是葉婉清打來的。
陸雲窈給大叔做了個“噓”的手勢,讓他不要講話,然後就接通了電話。
傅司寒臉一黑。
他在小丫頭心裏,還比不上的朋友?
陸雲窈還不知道大叔吃醋了,正專心地聽葉婉清說話。
“幺幺,實在是太彩了!你都沒看到,你老公抱你的時候,白萱嫉妒得都快暴走了。那個臉,直接變了青紫!”
“幹脆以後別白萱了,改名青萱,紫萱吧哈哈哈哈。”
陸雲窈被的話給逗笑了。
“青萱可以,紫萱就算了,不能侮辱這個名字。”
“你說得對!這人實在太惡毒了,竟然還想汙蔑你!幸好你老公足夠相信你,不然恐怕還真讓這個人給得逞了。不過經過這一次,的同事肯定就認清了的真麵目,看以後誰還敢跟走在一起!”
陸雲窈讚同地道:“我還要謝謝前臺,多虧了拍的視頻證明我的清白。”
“按照我的推斷,白萱恐怕會被公司其他人針對,在公司待不了多久,很快就會主滾走的!這次‘秀恩’大作戰,我們取得了圓滿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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