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窈陪著葉婉清參加一個飯局。
“我哥今天要跟合作商談生意,對方誠意很足,包下了整個度假酒店。”
“幺幺,這麽大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就這樣,本來想留在家裏複習的陸雲窈,被葉婉清強行給了出來。
“這家度假酒店的甜品,可是遠近聞名的。甜品廚師是從國外高價聘請來的,還拿過不世界級比賽的大獎。”
陸雲窈嚐了一塊小鯨魚形狀的甜品,慕斯口即化,淡淡的藍莓味恰到好。
“哇,真的很不錯。”
每一樣甜品,都有著獨特的口味和風味。
陸雲窈心想,大叔這麽吃甜食,待會兒走的時候,要幫大叔帶一點小蛋糕。
大叔最近累壞了,吃點小蛋糕,可以讓心愉快!
葉婉清挽著陸雲窈的胳膊,張地說道:
“我哥在那邊跟人談生意,你哥也在。”
陸雲窈打趣道:“婉清,你想過去找你哥,還是找我哥?”
“我……”
葉婉清憋得小臉通紅,“我就是想過去打個招呼,打完招呼就走。”
“那好吧,我們過去跟我哥打招呼。可憐的葉,似乎要被他妹妹給忽略了呢。”
葉婉清臉都漲紅了。
不依地喊了一聲,“幺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陸雲窈和葉婉清一起,落落大方地走向兩位哥哥。
葉婉清跟葉打了聲招呼,就走到陸雲柏麵前。
也不說話,但各種頻繁的小作:比如撥撥頭發,耳釘,項鏈。
仿佛在對陸雲柏說:看姐今天不!
知道今天陸雲柏要來,葉婉清可是鉚足了勁打扮。
專業的化妝師,造型師為量打造,最好的造型,最漂亮的妝容。
葉婉清特意走到陸雲柏麵前,生怕他看不見。
最的樣子,必須要讓陸雲柏記住!
然後把前幾天淩的模樣,趕忘得一幹二淨!
陸雲柏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低下頭,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這妮子……真是個古靈怪的小妖。
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了進來。
“這麽重要的場合,怎麽把一個瞎子放進來了?保安呢?還不快把人趕出去!”
黑胖的中年男人推了推鏡片,瞇眼看向陸雲窈,臉上充滿了嫌惡。
葉婉清跑去陸雲柏麵前,炫耀自己的貌,沒有跟陸雲窈在一起。
而陸雲窈站得比較遠,手裏還拿著盲杖。
看上去,就好像是獨自來參加宴會的。
陸雲窈不確定地問道:“你是說我嗎?”
黑胖男人像個剛挖出來的大地雷,暴躁地罵道:
“不是你是誰?今天來參加宴會的,可都是蘇城商界頂級的人,不是你一個瞎子能高攀得起的!”
“不要仗著自己有幾分姿,就想來這種場合吊男人。你這種拜金,我見多了,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大地雷呼哧呼哧著氣,鼻都暴在外。
幸好陸雲窈看不見,不然肯定會被惡心得吃不下飯。
大地雷懷裏還挽著一位伴,俏地捂了捂,說道:
“鄧總,這位妹妹長得真標致啊,連我都自慚形穢了呢。”
伴化了厚厚的妝,眼底快速劃過一抹嫉妒。
鄧總摟著火辣的伴,咧開一黃牙,安道:
“,這個瞎子哪能跟你比?瘦的跟個板子似的,一點料都沒有,我們這些生意人可看不上這種丫頭。”
大地雷轉頭看向陸雲窈,怒喝道:
“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不趕滾出去?非要我讓人把你扔出去是吧?”
他的大聲喧嘩,吸引了很多賓客的視線。
其他人紛紛看了過來,也看到了被鄧總欺負的陸雲窈。
“這位是誰家的小姐?以前從來沒見過。”
“蘇城的幾個世家,兒眼睛都很正常,沒有眼瞎的。不知道是怎麽混進來的。”
“這麽重要的場合,一個瞎子過來湊熱鬧幹什麽?萬一耽擱了合作,葉總可不會放過。”
也有人看到陸雲窈清純出塵的臉蛋,起了憐惜之心。
“鄧總那個土老帽懂什麽?豔俗的人多的是,像這樣氣質清純的,才是人間極品。可惜,眼睛是瞎的,沒意思。”
黑保安聽到靜,訓練有素地趕了過來。
鄧總指著陸雲窈,“就是,趕把那個心思不正的拜金趕出去!都拉低了今天宴會的檔次,死瞎子,真晦氣!”
他懷裏的人笑著道:
“別對人家這麽兇嘛,把人請出去就好了。我相信不是故意的,可能隻是太向往上層生活了,想趁機撈點好,所以才跑了進來。”
人的話一說完,鄧總臉上的厭惡更濃。
“原來是個小,更晦氣了!趕把丟出去!”
陸雲窈倔強地站在原地,昂起素白的小臉,反駁道:
“我不是小,我是邀請來的。”
鄧總的瞇眼,充滿了質疑和不屑:
“哦?我倒要看看,在場的這麽多商界頂流,誰吃飽了撐的,會邀請你一個瞎子?”
鄧總滿臉譏笑和嘲諷,等著陸雲窈謊言被拆穿,當著大家的麵滾出宴會場。
這種想靠貌上位的人,心機太深,他見到都嫌倒胃口!
就在此時,後的包間門打開,傳來一道低沉溫和的男聲:
“是我邀請來的。”
眾人齊齊回頭,臉上都出了驚訝。
“這不是葉嗎?難道這個瞎子是葉邀請來的?”
“聽說葉有個妹妹,難道就是?”
“不可能,葉的妹妹子活潑,是個混世魔王,不可能是這麽嫻靜甜的姑娘。”
就在大家猜測陸雲窈份的時候,趕來的陸雲柏,也冷聲開口:
“是我陸雲柏的親妹妹,誰敢把趕出去?”
葉婉清叉著腰,霸道地挽住陸雲窈的胳膊。
“我葉婉清的閨,誰敢一下?”
剛才隻是跟陸去樓上拿飲料,誰能想到,這麽短的功夫,就有不長眼的來欺負幺幺!
真是太氣人了!
突如其來的反轉,讓其他賓客都愣住了。
“原來是蓓市陸家的千金,怪不得有這麽好的氣質,像一朵純白幹淨的茉莉花。”
“陸家跟葉家似乎有聯姻,葉家兩兄妹,都護著這個陸家的丫頭,看來已經把當一家人看待了。”
“聯姻?不會是這丫頭跟葉家大聯姻吧?”
眾人頭接耳地討論。
一位吊兒郎當的大爺,走進了宴會。
此人正是程凜。
他還沒出院呢,結果被某個人連環奪命催,是把他趕到了這裏。
說是怕他家小丫頭欺負,他自己不方便出麵,非得讓程凜過來當保鏢。
程凜哪敢忤逆那尊煞神?
所以就纏著一繃帶,從病床上爬起來,跑到宴會上。
他來給煞神的心尖尖撐腰。
程凜指了指陸雲窈,慵懶地道:
“咳,這位……”
“是我老板的小祖宗。誰敢跟過不去,那就是蹬鼻子上臉,給小爺找不痛快!”
一石激起千層浪!
程凜的話,無疑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乖乖,這可是蓓市程家大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
他居然有老板了?
誰這麽大本事,能治得了他?
而且,他老板的小祖宗?怎麽是個小姑娘?
眾人都是一臉興又八卦的表,猜測程凜背後的人,到底會是誰。
蓓市的世家裏,能淩駕在程家之上的可不多。
自從白家倒臺後,程家就是國醫藥行業的龍頭大哥!
程凜的老板,難道是……
鄧總臉一陣青一陣白,沒想到陸雲窈有這麽大的來頭。
他正想悄悄離開,卻被程凜眼尖地發現。
程凜出一手指頭,漫不經心地指了指他,邪肆地說道:
“那邊那個大地雷,說的就是你。你是自己滾,還是我派人把你當球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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