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凜心急如焚,一直在尋找那輛綠的出租車。
可是他太過著急,沒有注意左前方拐過來的一輛車。
“砰”的一聲!
兩輛車猛地撞在一起。
程凜的頭砸在方向盤上,流了一臉。
他眼前一陣陣發黑,卻還在瞇著眼睛,尋找李思雨坐的那輛車。
綠、出租車……找到了……
程凜的手扶著方向盤,卻沒有力氣踩下油門。
“你沒事吧?我靠這麽多……等等,程凜?”
另一輛車的司機從車上滾下來,跑到程凜的車窗前,關切地詢問。
看到程凜臉上的,他都快嚇傻了。
認出程凜是誰之後,他嚇得魂都快沒了。
這是什麽狗屎運?
出門就撞車,而且撞的還是程家爺。
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程,程你沒事吧?”
程凜捂著頭上的,眼前的視野越來越模糊。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昏了過去。
……
李思雨剛回到家,便接到程凜的助理打來的電話。
“李小姐,程出車禍了,現在在醫院急救,你能過來一趟嗎?”
李思雨唰一下站了起來,張道:“他出車禍了?”
“是的,程撞到腦袋了,況很不好。”
李思雨握了手機,“好好的怎麽會出車禍?”
他不是在家裏跟人共度春宵嗎?
怎麽可能會出車禍?
“你離開後,程開車想把你追回來,可能太過心急,在路上被一輛車給撞了。”
李思雨的一顆心仿佛都揪在了一起。
聲音有些抖,“他……傷得嚴重嗎?”
“傷得很嚴重,現在還昏迷不醒。李小姐,你快過來看看程吧。”
打完電話,李思雨穿上鞋就往外跑。
可跑了兩步,想起簡淩和程凜抱在一起的那一幕。
還有簡淩說的那些話。
什麽一日夫妻百日恩……
李思雨的心髒仿佛被一隻大手死死地攥住,細細的疼痛鑽骨髓。
都有些不上氣了。
程凜真的出車禍了嗎?還是隻是在騙?
李思雨戴上了口罩帽子,前往助理所說的醫院。
來到手室外麵,卻再一次看到了簡淩。
簡淩坐在家屬區,雙手合十地祈禱:
“程,你可千萬不要有事……”
能不能東山再起,全靠程凜了!
如果程凜有事,還能依靠誰呢?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家屬在不在?”
簡淩立刻舉手,“在這裏,我幫他簽字。”
隨後,簡淩便跟著醫生進了旁邊的房間。
李思雨一個人站在手室外麵,渾冰涼。
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從醫院拿出來的。
後來程凜的助理,再次給打來電話。
李思雨站在昏暗的角落,低聲說道:
“別給我打電話了,我跟他沒關係。”
“李小姐,程現在有生命危險,你真的不來看他一眼嗎?”
李思雨迫自己狠下心,“不去。”
程凜傷,他的“家屬”已經去看了。
一個外人,去看什麽呢?
這不是自作多嗎?
李思雨利落地掛斷了電話,把和程凜有關的所有人,都拉到了黑名單。
做這件事的時候,的心痛得跟刀絞一般。
可再怎麽心痛,也好過當別人裏的第三者。
……
程凜昏迷了三天,才終於離生命危險。
撞他那個人在醫院守了三天,看到他醒過來,差點就跪地上了。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程你可算醒過來了。”
要是程凜沒醒的話,他可以收拾收拾,後半輩子在牢裏度過了。
程凜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一睜眼,首先看到了程家老爺子。
“爸……”
程家家主狠狠地瞪著他,眼底著紅,顯然已經沒日沒夜地守了好幾天。
程父恨鐵不鋼地罵道:“大晚上的開那麽快,不要命了?”
要不是看在他重傷的份上,他早就一掌拍在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上了!
程凜扯了扯角,“我急著找人。”
“找誰?”
程凜的視線在病房裏轉了一圈,沒有看到他想見的人。
“爸,我頭疼,你們都先出去吧。”
等其他人都走後,程凜來自己的助理。
“李思雨呢?”
助理支支吾吾道:“李小姐說不想過來。”
程凜的臉沉得可怕。
“我昏迷這幾天,一次都沒來看過我?”
“沒有。”
程凜咬了咬腮幫子,不信邪,用自己的手機給打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的手機號碼,竟然被李思雨給拉黑了。
程凜費力地給李思雨發消息,迎接他的卻隻有一個紅歎號。
李思雨,你真是好得很!
程凜當即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他要親自找到李思雨,問問的心是不是用石頭做的!
不然,怎麽能這麽絕?
可剛彈了一下,程凜便忽然覺得一陣劇烈的頭疼,捂著腦袋躺回了床上。
“程,您快休息吧,等您傷養好了,再跟李小姐聯係也不遲。”
程凜頭痛裂,幾乎奄奄一息。
他捂著頭,指著助理吩咐道:
“趕讓那個什麽、那個誰給我滾。”
“您說的是簡淩?”
“就是!讓滾得越遠越好!”
程凜提起簡淩這兩個字,都覺得煩躁的不行。
要不是這個人,瘋婆子怎麽會誤會他?
他如今躺在床上,差點被車撞沒命,也全怪那個人!
等他養好傷出院,非得好好教訓一頓不可。
“程,你好好休息,我這就去把簡淩趕走。”
“去吧。”
程凜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頭疼得都快要裂開了。
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程凜艱難地爬起來,拿起手機一看。
不是李思雨打來的。
他角往下了,接聽了電話。
“喂?誰啊?”
手機對麵傳來磁的男人嗓音。
“聽說你快死了?”
程凜一聽,這不是傅大總裁嗎?
“喲,太打西邊出來了?傅總怎麽有空給我這個小嘍囉打電話?”
傅司寒冷漠無地說道:
“我可沒想關心你。”
要不是小丫頭擔心那個朋友,一直催他打電話問問程凜的況。
他才懶得管程凜的死活。
誰讓這家夥總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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