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素雅那明豔迷人的臉上帶起了一抹淺笑,說:“方法兒自然是有的,不過說出來,略有些不雅。”
“為此,兒就不必匯報給父親了,父親隻需要知道,為了此事,兒必然會用一些極端的方法。”
“但到時候所產生的效果如何,兒也不得而知,隻能說是靜觀其變。”
端木伯文定定地看著自己的親閨,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間有一種很陌生的覺。
好像突然不知什麽時候,他這個如仙子一般清靜素雅的寶貝兒,發生了一些很大的變化。
而這些變化,都是他自己所始料未及的,同時也有一種讓他覺把握不住。
要知道這些年來,兒子也好,兒也罷,都是他稱霸道白馬城,振興整個家族道路上的重要工。
他是竭盡所能地要把他們利用好,不會讓他們當中的任何一人,超出自己的掌控。
因此,端木伯文想了想說:“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做吧,不過,如果有任何變故,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為父,不許你擅自做主,聽明白了嗎?”
對於端木伯文所說的這番話,端木素雅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當下抿著,微微一笑。
對著端木伯文行了禮,笑著說:“是,父親放心,兒絕對不會讓父親失的。”
說完,端木素雅便轉,帶著奴仆,徐徐離去。
……
武植這邊一回到院子裏,端木飛虹就迫不及待地到武植邊,對著武植施展現在唯一能用的技巧和手段。
端木飛虹對著武植噴吐著蘭香,綿綿地問道:“好郎君,那雷家的家主,現在到底在哪兒啊?”
“郎君把弄到什麽地方去了?”
然而,武植卻沒有直截了當地告訴端木飛虹,隻是笑著應了一聲,說。
“這個雷夫人啊,呢,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嘿嘿,這事兒啊,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會理。”
外麵吵吵鬧鬧,武植自然懶得去管。
而這雷夫人究竟去了哪裏?別人不知,僅武植一人知曉。
武植進了端木飛虹給自己準備的房間,隨後自己便盤坐了下來。
他從懷裏取出了七星寶塔。
此時,隻見那七星寶塔之中,居然出現了一個小人,當然,隻是字麵上的小人。
而此人,正是消失的雷夫人。
誰都不會想到,在白馬城近乎隻手遮天的木婉綿,居然會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子,困在一個塔之中。
此時的木婉綿,一見到武植把塔取出來,立即就衝到二樓的窗戶旁,朝著武植放聲吶喊。
的聲音很小,武植隻有著耳朵,才能夠聽見在喊什麽。
其實,木婉綿現在所的況,與之前武植被困在七星寶塔之中,那是截然不同的。
因為之前寧浩然並沒有正確的使用這七星寶塔的真正作用。
而武植為一個外來者,當然也不清楚,是他的師傅特意悄悄地用傳音告訴武植,這七星寶塔的真正用途。
它除了供人練功之外,還有一個能耐,就是拘役囚他人,而且甚至還能夠起到審訊的作用。
至於如何審訊?就看武植接下來的作了。
武植聽著木婉綿扯著嗓門怒吼,發出各種各樣的死亡危險。
武植微微一笑,他對著塔的木婉綿笑著說:“我說大姐,你現在好歹家命都落在我的手裏,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你就不能說句好聽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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