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和秦致遠這兩個狂熱的小迷弟,沒有最瘋狂,只有更瘋狂。
從來到靈劍山莊開始,他們倆的神狀態就變得不正常了。
暖寶本以為,握溫眉的手抱上軒的大,就已經是最出格的事了。
可誰知,他倆竟連上子越和上清之、上仲景,還有鐘大夫花婆婆以及幾位長老都沒有放過。
甚至是靈劍山莊的弟子們,他們都要去握一握手,滔滔不絕地表達自己的崇拜之。
吃飯的時候。
司空:“媳婦兒啊,我有出息了,我都吃上靈劍山莊的飯了!”
秦致遠:“靈劍山莊的飯就是好吃,我得多吃幾碗,說不定也能變得跟靈劍山莊的人一樣厲害。”
到了住以后。
司空:“妹子啊,我能多在這住幾天嗎?這地方來了我都不想走!”
秦致遠:“妹子,你幫我問問靈劍山莊的莊主,他們這里還收不收弟子?”
出去賞景。
司空:“不愧是靈劍山莊啊,這地理位置,這自然風,簡直絕了!”
秦致遠:“贊同贊同,我要是能生活在這里,哪怕當個灑掃的小廝,也肯定能長命百歲!”
諸如此類的話,數不盡數。
總之,兩個人就跟猴子似的,在靈劍山莊上躥下跳,恨不得把靈劍山莊所有人的大都給抱得的。
哦對了,他們甚至還挖了靈劍山莊的泥土,說是留個紀念。
上軒和溫眉見了,都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兩個人雖然不太正常,但好歹也是暖寶的小幫手,哪能讓他們把泥土當紀念品呢?
于是,夫妻倆趕打開銀庫大門,帶著司空和秦致遠去挑選禮,還說不管他們挑上了什麼,都能盡數帶走。
好在司空和秦致遠狂熱歸狂熱,但不貪心。
他們只各自挑選了一個小件兒當紀念,便離開了銀庫。
當然。
雖是小件兒,卻也十分值錢,以至于兩個狂熱變得更狂熱了。
司空:“這麼值錢的東西都拿來當紀念品送給我,可見靈劍山莊對我的印象是極好的。”
秦致遠:“沒錯,就這麼一個小件,都能頂我家二十年的伙食費了,我得牢牢抱住他們的大才行。”
暖寶的臉都被丟盡了。
看著兩位哥哥如此沒出息的樣子,忍不住問:“有沒有可能,你們最應該抱的是我的大?”
一語驚醒夢中人。
司空和秦致遠同時扭過頭看向暖寶,片刻之后,突然沖了過來,一人抱住了暖寶的一條。
司空:“妹子這話說得沒錯,你的大必須得抱!”
秦致遠:“妹子,你跟二哥說實話,莊主對你是不是有意思?”
司空:“老二你瞎啊,何止是莊主對咱家妹子有意思,分明是整個靈劍山莊對有意思!”
秦致遠:“去你的,我沒瞎,我也瞧出來了,他們上家對咱家妹子好得不得了。
可魏家人,尤其是逍遙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很嫌棄靈劍山莊的樣子。
這種況,一看就是上家要拐魏家的寶貝閨!”
司空:“暖寶啊,你爹爹不會腦子有坑吧?這可是靈劍山莊啊!
有靈劍山莊做親家,他還傲個什麼勁兒?著樂吧!”
秦致遠:“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咱們家妹子又不差,怎麼就得著樂呢?
要我說,能遇見咱們家妹子,應該是靈劍山莊著樂才對。
雖然靈劍山莊是很牛皮的存在,但咱家妹子能俘獲靈劍山莊這麼多人的心,豈不是更牛皮?”
司空:“老二你可以啊,腦子轉得真快!
知道現在要抱咱家妹子的大,立馬就拍起馬屁了?”
秦致遠:“那是當然,咱家妹子說不定就是靈劍山莊未來的夫人!”
司空:“暖寶暖寶,你老實跟大哥說,你和莊主進展到哪一步了?有沒有那個啥啥啥?嗯?”
說完,他松開暖寶的大,子往前傾,雙手往后,還做了一個嘟嘟。
呃!
就油膩的。
暖寶徹底被打敗了。
本來還想趁著他們卑微抱大的時候,打一打他們的臉,問他們一句:當初是誰說我吹牛皮來著?
現在嘛。
只想說: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怎麼會認識這兩個二貨!
……
快樂的時轉瞬即逝。
秦致遠和司空只在靈劍山莊待了兩天,暖寶就把他們送回去了。
因為再過兩天,暖寶和親友團也要離開靈劍山莊,各自歸家去。
新年,就這樣過完了。
離開靈劍山莊時,上軒和溫眉又給暖寶的親友團準備了不禮,人手一份。
若換了往常,逍遙王肯定阻止,傲說上一句:誰稀罕你這些破玩意兒?
但這一次,他不僅沒拒絕,還多拿了兩份。
其言,這是上軒應該給他的和神的雙重賠償,誰讓上軒讓他吃手刀來著?
但實際上,經過這一個年,逍遙王也認清現實了。
哪怕他再不愿意承認,也說不出一句靈劍山莊不好。
因為靈劍山莊對暖寶的重視,毫不弱于魏家和段家,甚至比他們兩家做得更好。
而暖寶和上子越的事,不管是從親友團的態度來看,還是從兩個孩子的相來看,似乎都已經定了大半。
‘八’字寫下一撇后,那另外的一捺還遠嗎?
不遠了。
既然如此,不拿白不拿!
逍遙王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連吃帶拿,收獲滿滿地回家去了。
離開時,瞧見上子越在跟暖寶道別,還難得好心拍了拍上子越的肩膀。
說了句:“好小子,你這纏著小姑娘的本事兒比我還大。
要不是我這個人潔自好,我都要以為你是我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當然。
這種好心只維持了不到半天。
等回到逍遙王府,睡前洗漱沐浴,發現自己腰帶里竟不知何時被塞了張一百萬兩的銀票,他瞬間就炸了。
“上軒你這個狗東西,又害老子!”
一百萬兩啊,他明明沒收的!
這事兒若讓他媳婦兒知道了,他得跪爛幾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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