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態度堅決。
在司徒軒這里,雖說也沒吃過什麼大虧,但這家伙曖昧不清的態度,著實讓耗,也算讓嘗盡了里的苦,所以那種抗拒和防備,似乎已經了本能。
“你要實在這麼想,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司徒軒嘆了口氣,慨自己人設已經固定了,是個人都認為他狡猾明,不值得信任,在里更是萬花從中過,半點不留痕的頂級浪子,即使他現在拿一把刀把他心臟剖出來放在人面前,估計也不會在信他半分。
所以,他干脆就破罐破摔了,“沒錯啊,我就是盛二哥安在你們中間的臥底,盛二哥和小妻的那麼深,哪里是說結束就能結束的,難道你不替他們惋惜嗎?”
“不惋惜!”
白景悅小臉冷酷道:“我只后悔沒有讓他們早點分開,早知道盛霆燁那麼不負責任,當初心心要和他復合的時候,我就該反對到底。”
“不過,算起來他們分分合合也太多次了,我都不記得,我當時到底是支持還是反對了。”
“但是現在我很清楚,我一點兒也不希心心再和這個家伙有什麼糾纏,這樣對雙方都好!”
曾經的,何嘗不是最支持初之心和盛霆燁白頭偕老的那個人呢,但男人對心心一次次的傷害,已經刷了所有的好度,剩下的只有避之不及!
“果然是人,這麼絕!”
司徒軒看著白景悅冷漠決絕的樣子,想到了他和人之間的,或許也和小妻和盛二哥一樣,很難再往大團圓的結局上走了吧?
“不是人絕,是男人太爛了,得我們用絕自保!”
白景悅咬了咬,帶著些許無奈,傷的說道。
人歷來是最重的生,若不是心傷了,若不是沒有一點可以再堅持的力,們又怎麼舍得頭也不回呢?
“好了,不聊這個了,我覺得男人和人的話題,永遠討論不出結果,因為我們永遠都只能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
司徒軒語氣略有些冷淡的說道。
“聽你這意思,你們男人還有委屈了唄?換言之,盛霆燁拋妻棄子是對的,你心猿意馬,也是對的?”
白景悅不服輸的爭論道:“知道我最討厭男人的哪一點嗎?那就是明明錯了,卻不肯承認,還覺得是人在無理取鬧。”
“你是想跟我吵架嗎?”
司徒軒雙手兜,態度越發的冷。
說起來,他和白景悅大部分吵架,好像都是因為盛霆燁和初之心。
他們彼此站的立場不一樣,又都是不服輸的主兒,很容易一言不合就開吵。
所以,有時候司徒軒也真希盛霆燁和初之心能好好的,只要他們好好的,他和白景悅就能好好的!
“沒興趣跟你吵架,我要陪心心去了!”
白景悅說完,將手機塞回司徒軒的手里,扭頭就走。
也是這時候,司徒軒的手機,彈出了一條微信。
司徒軒拿著手機,好整以暇的看著人的背影,“不好奇盛二哥回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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