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許鏡,又有了他收集的東西,啟庭的事也算是清楚了。
韓席看完那些文件,幾乎心裏就明白了個大半,又有許鏡配合,所有一切都完整了。
證,人證,都有了。
接下來,韓席隻需要據許鏡提供的東西,再找一些能夠用來佐證的東西就好了。
不過,在說完正事之後,韓席還是忍不住好奇,開口詢問:“盛晚是怎麽找到你的?”
“你藏在哪裏?”韓席又問。
許鏡沉默了一下。
他這一沉默,韓席又立刻發出詢問:“不能說?”
“不是不能說,隻是有些……心複雜。”許鏡說。
之後,許鏡就簡短說了盛晚是怎麽通過一份有問題的報表,以此為餌,通過他的朋友,把他引了出來,又通過他做餌,把王建給引了出來。
而至於盛晚為什麽之前沒有手,單純是因為,前期是在查許鏡,把人的信息吃了,才能夠出手狠準快,而等到拋出餌後,就等著許鏡上鉤主去聯係了。
一旦許鏡上鉤,那麽,後續的事,就立刻快了起來。
聽完來龍去脈的韓席,心中驚歎:“的腦子倒是快。”
韓席的能力不差,他也查了,但他和盛晚之間唯一的區別就是,盛晚抓住那份報表,利用它做了一個許鏡的餌,而韓席嘛,他忽略了這一點。
他下意識地覺得,那份報表隻是因為啟庭做得不夠盡善盡,現在是事後補全了,倒是沒想到,許鏡還有自的這一層元素在。
但有時候,就是這一個小細節,就是突破的關鍵。
當然,韓席也不是真的什麽都沒有做到。
許鏡給出的信息中,有好幾條,韓席已經查到了,現在和許鏡的信息相結合之後,也就是事半功倍。
接下來,幾乎大多都是一些收尾工程了。
王建如果沒被抓,那麽,韓席的收尾工作或許還會有些麻煩。
但是王建都被抓了,啟庭那群毒瘤也算是樹倒猢猻散,一時之間都人人自危,本就防不住韓席。
三天後,韓席就帶著圓滿的結果,和盛晚,帶著許鏡,返回京市。
啟庭作為江氏的一家比較重要的分公司,韓席帶回來的這個結果,自然引起了江氏的震。
江寒深在看完韓席的匯報結果後,立刻就召開了董事會。
罷免王建,並對王建進行追究。
至於王建背後的江鳴世,在韓席查到的這些上,的確是扯不到他的上去,而王建,顯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把江鳴世給扯出來。
扯出來隻會斷掉自己的最後一條生路,倒不如自己扛,說不定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當然,王建這也隻是好願罷了。
江寒深是不可能讓江鳴世再把王建撈出來的,就連江鳴世,進去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當然,江鳴世是之後的事,目前而言,江寒深召開董事會的一個重要元素,就是王建。
韓席做了匯報,證據都在,結果也沒有什麽可爭執的。
除此之外——
“這次的事,盛晚功不可沒。”江寒深開口。
韓席也不是一個喜歡搶功勞的,在江寒深開口後,立刻表示:“是,這次的事,原本進行得並不順利,是江太太找到了關鍵人,最後才得以打開整個局麵,這次的事,多虧了江太太。”
眾人聽著江寒深的話,有些不解。
“江總的意思是?”
無緣無故說盛晚,然後呢?
眾人總覺得江寒深有後續。
事實上,也的確有。
江寒深又拿出了一份文件,是江玨轉讓份的文件。
“我們公司的信息,也得更新一下了。”江寒深說。
眾人看著那份文件,都震驚了。
江玨居然給了這個不知來路的兒媳婦3%的江氏份?
江玨是瘋了嗎?
但是不管江玨怎麽想,這個事,已定局。
而且,份是人家的,他們也不能說什麽。
等到大家接了這個信息後,江寒深再次開口:“我提議,盛晚進董事會。”
“什麽?”
“這怎麽可以?”
“一個不知來曆的人,怎麽能進董事會?”
“對江氏有什麽貢獻嗎?不能因為是一個東就讓進董事會吧?”
“這個事,我不同意。”
“……”
江寒深這話一出,會議室裏立刻就沸騰了起來。
當然,反對的基本都是反江寒深一派的。
他們不是反對盛晚,隻是單純不想要董事會再進來一個江寒深的人罷了。
江寒深看著這群人,開口:“盛晚擁有3%份,雖然來江氏不久,但這次啟庭的事,辦得很漂亮,這就是的貢獻,其次,不知來曆?我江寒深的太太,什麽時候,也了這不知來曆的人?”
“江總,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江太太……”
“嗯?你是在懷疑我的智商?”江寒深問:“覺得我連最基本的識人能力都沒有?”
對方:“……”
“還有,我不是詢問你們的意見,這是我的提議,三日後,召開東大會,就盛晚進董事會一事,進行票選。”江寒深可不和他們在這邊搞什麽言語司。
江寒深在江氏,還是有絕對的說話權。
說是東大會,其實還不是他一支獨大?
他想要讓盛晚進董事會,本就沒有什麽懸念。
董事會裏自然也有東,或者不是東,但是是其他東的人。
他們這會聽了江寒深的話,臉難看得要死。
這就不是江寒深關心的了。
他說完這些,就直接起:“散會。”
江寒深是毫不猶豫地就走了。
而出了會議室之後,他就拿出了手機,找到了盛晚的通訊界麵,撥通了電話。
在江寒深電話打過來的時候,盛晚正和陳楓在外麵喝咖啡。
“你比我想象中的回來得要快。”陳楓說。
盛晚挑眉:“怎麽?那麽看不起我啊?”
“不敢。”陳楓笑:“隻是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你的能力。”
“你也不賴。”盛晚回。
陳楓聞言,笑了起來,開口:“這也要多謝尤清佑本人的多加配合。”
“尤清佑聽了這話,估計得氣死。”盛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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