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佑最近沒有什麽異常。”
“這次出國有些匆忙,不過,應該是涉及到江氏公司的關係,目前來說,沒有什麽發現。”
這是盛晚找來盯尤清佑的人的回複。
尤清佑不可能不找沈琳。
他那麽安靜,盛晚反而知道,他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麽,所以才會做出如此風平浪靜的假象。
至於尤清佑出國這一點,盛晚倒是有些了解。
是江寒深的招。
到底是為了什麽,況盛晚並不清楚,但和沈琳無關。
盛晚在聽完對方的回複之後,想了想,又問:“尤清佑最近和哪些人走比較頻繁?”
對方聞言,回:“尤清佑的生活其實十分規律,基本上絕大部分時間都投在工作當中,偶爾倒是會和一些朋友聚聚會喝喝酒,如果真要說什麽走比較頻繁的話,有個人。”
“他們之間的走,大概是怎麽樣的一個頻率?”盛晚問。
對方似乎是在翻東西,不過很快就給了答複:“其實並不算多,我之所以會說這個人,是因為尤清佑基本上都是和朋友聚會喝酒,這種場合下,這個人也在,但是除此之外,尤清佑私下還會和對方接。”
“對了,是個人,但是從我這邊拍到的況來看,並不是,應該也沒有男方麵的關係。”
“誰?”盛晚問,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盛晚心裏已經浮現出了一個人選。
“這個我不清楚,我這邊有照片,你要嗎?”
“好,發我。”
對方的作很快。
而盛晚看到照片的時候,也有種果然如此的覺。
是韓青蜓。
尤清佑喜歡沈琳,又拒絕了韓青蜓的表白,以尤清佑這樣的子,本不會想要和韓青蜓私下接,之前也的確是這樣的行事作風,所以,這個時候尤清佑選擇見韓青蜓,反而就了一件比較怪異的事。
盛晚接過韓青蜓。
平心而論,或許對韓青蜓不夠了解,但是至覺得韓青蜓這人沒什麽壞心思,而且對尤清佑也算是一心一意。
如果尤清佑真的察覺到了什麽事,這個時候,他應該很難相信邊任何人,包括他也不會向江寒深尋求幫忙。
這麽一來,韓青蜓不是他們這圈人,又加上這層關係,的確是尤清佑最好的選擇。
“尤清佑那邊我會請人在國外繼續跟進,接下來,要麻煩你盯,韓青蜓,再仔細查查。”
“好。”對方爽快應下。
之後,就是過年的這些事,對方那邊也還沒有韓青蜓的消息。
盛晚原本是想要過些時日,等到江家這邊的況暫時穩定之後再說,但是現在嘛……
抱著都出了門,妝都化了就不要白費的心思,盛晚果斷聯係了韓青蜓。
理由也很簡單充分。
嗨,姐妹,一起出來逛個街。
韓青蜓的消息回得很快。
盛晚剛收了手機,對方就已經有了答複。
【韓青蜓:好啊,什麽時候,哪?】
地點不重要,盛晚詢問了韓青蜓的意思,最後確認了市區的一個商場。
盛晚過去大概十多分鍾,韓青蜓要遠一點,大概要大半個小時。
約好後,盛晚就先行趕往了商場,等待韓青蜓的到來。
韓青蜓雖然和江寒深這圈人悉,但出普通,即便這些年跟著江寒深他們賺了點錢,但是也不是什麽大手大腳的格。
所以兩人約的,隻是一個普通商場。
盛晚這邊才剛停穩車,上了一樓,正打算找個咖啡館等韓青蜓,倒是先有人找上了門。
“盛晚。”
這個聲音,氣勢洶洶,帶著明顯的惡意。
盛晚這段時間,大概暫時是不會忘這個聲音的主人。
轉看向朝著自己走來的林舒宜,微微彎了彎角。
“林小姐,有事?”盛晚問。
雖然江寒深維護了林舒宜,但這一晚過去,又加上江寒深和江清涵先後的談話,這會其實已經不太在意林舒宜了。
畢竟,對於盛晚而言,真正需要解決的隻有江寒深。
其他的人,隻有江寒深想不想解決這一點。
林舒宜可不這麽想。
“你這個人,怎麽那麽惡毒?”林舒宜上來就是一頓質問。
盛晚:“?”
“林小姐,抱歉啊,我這人呢,實在是太惡毒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方麵?”沒有江寒深幫著林舒宜惹盛晚生氣,在和林舒宜的較量中,對於盛晚而言,這大概就是逗小孩玩。
林舒宜果不其然被氣了個半死。
“江氏出了那麽大的事,都上新聞了你沒看見?你居然還有心思來逛街!”林舒宜指責。
盛晚聞言,出震驚的神:“天吶,江氏的事這麽嚴重嗎?”
“當然,這個事如果不能解決,城東項目停,江氏的損傷數以萬計,對江哥哥而言,也是十分致命的事。”說這話的時候,林舒宜昂首,十分驕傲。
還輕蔑地看了盛晚一眼,說:“像你這種小地方來的人,不了解這些也不足為奇,也不指你能夠幫上江哥哥,但好歹上也能共一點吧?江哥哥在那邊忙,你居然還有心在逛街,你還是人嗎?”
盛晚並不生氣,反而看著林舒宜問:“那林小姐怎麽在這裏?”
林舒宜:“?”
“江寒深出了那麽大的事,林小姐居然還有心逛街,還來找我吵架,看來,林小姐對江寒深的,也沒有多深嘛。”盛晚說得笑意連連。
林舒宜:“?”
“你不要強詞奪理!”林舒宜生氣地說。
盛晚聞言,點頭:“對對對,我怎麽能強詞奪理呢?林小姐你說得太有道理了。”
林舒宜:“……”
已經察覺到自己被涵了。
盛晚還在繼續說,臉上帶著笑:“不過,林小姐啊,我真的搞不懂你,你不是想讓我離開江寒深嘛,那他現在遇上麻煩,我在這邊高高興興地逛街花錢,你不是應該高興嗎?”
“說不定你的江哥哥看清楚我的臉後,就和我離婚了呢?”
“再說了,”盛晚了頭發,語氣漸冷:“林小姐,你的耳朵是不是不太好,我沒說過,我不喜歡江寒深嗎?所以,他怎麽樣,關我屁事。”
和江寒深的,不必對外人道也,拿來氣氣林舒宜更好。
尤其是對於林舒宜這種腦而言。
你所珍視所的人,我一點都不在乎,可是人家還是不喜歡你,隻喜歡我呢。
可以說是,仇恨值拉得狠狠的。
林舒宜氣得臉都紅了,然後指著盛晚,卻是一點話都說不出來。
但很快,忽然麵轉緩。
“盛晚,你難道就不好奇,為什麽江哥哥會維護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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