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紅著眼框說:“慕晚是在給咱們通風報信吧?要不要馬上手?”
沈世琛搖頭:“不行,不能打草驚蛇,那棟古堡咱們攻攻不進去,蘇佑萬一被激怒,他們倆都有危險。”
教授說:“他對比賽心心念念,一周後他一定會回來參賽,到時候就能救人了。”
南桑無聲落淚:“辰,還能堅持到那時候嗎?”
冷軻看為了湛黎辰傷心擔憂,心裏很不是滋味。
誰知下一秒,南桑背過靠在他懷裏,冷軻一肚子醋味頓時然無存。
他輕拍南桑的肩,安道:“你放心吧,我那會兒在龍巢怎麽折騰他的,他都沒死,這才哪跟哪啊,都能自己坐著呢,再說還有慕晚打掩護,不會讓他死的。”
南桑臉一沉,一把推開他。
蘇螢火歎了口氣:“哪壺不開提哪壺!”
冷軻:“我也是為了安……”
“你說兩句吧。”沈卓梵都想揍他了。
“不過他有句話說對了,慕晚在,不會看著阿辰死的,他們一定在想辦法困。
咱們隻能先吊住蘇佑,再找時機。
另外,我答應了金笙三天後回去,失憶了,一直把我當壞人,我們倆的關係好不容易有了轉圜……”
沈世琛拍拍他的肩:“明天你就回去吧,南桑也回去,配製製劑,這邊我盯著就行,都留在這也沒用。
蘇螢火你也回醫院吧,不然我怕王明利那臭小子醒了看不到你,又該到跑,不好好養傷了。”
幾人點點頭,確實也都有放不下的事。
沈卓梵:“等到大賽的時候,我再回來。”
……
當晚,許恩鴻,陳暖暖,金益下了飛機,一刻不停的趕到了江慕晚在小鎮的家。
可這裏沒人。
陳暖暖一陣失落:“怎麽會沒人呢?慕晚是不是不想見咱們?”
許恩鴻安道:“不可能知道咱們來了,而且看裏麵家上的灰塵,應該有很久沒回來過了。”
金益遲疑了會兒,說:“湛黎辰還聯係不上,我總覺得可能出什麽事了,他們或許在鷹巢,咱們去鷹巢吧?”
許恩鴻和陳暖暖隻聽說過鷹巢,還沒去過。
金益也隻是略有耳聞,知道地方,沒有進去過。
三人多帶了些保鏢,浩浩趕往鷹巢。
鷹巢的守衛還以為來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人,全部戒備。
“什麽人?下車!”
陳暖暖看著守衛手裏的槍,忍不住瑟瑟發抖:“他們那是真槍?”
“肯定是真槍啊。”金益推門要下車,許恩鴻說:“金先生,我去吧。”
金益擺擺手:“又不是去打架,你陪著許太太吧,我的F語通還是沒問題的。”
金益下車涉一番後,怎麽都說不通,最後報上湛黎辰的大名,鷹巢的人才允許他們三位進去。
一名守衛帶路,送他們到了沈卓梵的房子那。
聽到靜,金笙還以為沈卓梵回來了。
開門就衝出來:“你不是說三天嗎?怎麽這麽快就……”
看清來人,愣住了。
“金笙!”
“笙笙!”
陳暖暖和金益異口同聲的大起來,一起跑向金笙。
金益抱了一會兒,陳暖暖又抱住。
“金笙,你還活著,我們都以為你……哎呀,呸呸呸,我烏,你別理我,我就是太激了,你好像瘦了好多,不過人還是那麽漂亮,還是天下第一大漂亮金大小姐。”
陳暖暖激的說了一通,金笙臉上隻有茫然。
“你們認識我?你們是什麽人?”
江忘和江斯年也從房子裏走出來,江斯甜躲在客廳,看到生人就害怕。
江忘看到金益,上前打招呼:“金益舅舅,許叔叔,許嬸嬸。”
金益正納悶金笙是怎麽回事,看到江忘就問:“江忘,是怎麽回事?怎麽不認識我們啊?”
“媽媽昏迷了五年,不久之前才剛醒來,什麽都不記得了。”
江忘上前拉住金笙的手:“媽媽,他是舅舅,是你三哥,這兩位是我兩位爸爸的好朋友,應該也是你的好朋友,許恩鴻叔叔和許嬸嬸。”
介紹完,江忘在心裏默念:爸爸,他們自己找來的,不算我失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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