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老婆,五年都沒找到我,之前還趁我失憶套路我,我不喜歡你了,我要聽我媽的,找個小鮮,重新談一場轟轟烈烈的。”
沈卓梵低聲笑了笑:“你看上誰了,我先去弄死他。”
“這麽殘忍啊?”
“嗯,為了老婆,我還能更殘忍。”
金笙抬起他的下:“嘖,你好變態,我好喜歡啊。”
沈卓梵:“……”
他無奈的吐出一口氣:“老婆,能別玩梗了嗎?都是老梗了。”
“那是因為咱們都老了,新梗我不會啊。”
沈卓梵笑起來:“我喜歡你的老梗。”
金笙撐起上半,湊近他的臉,親吻他的。
他的上還掛著鹹的淚,被一起含進裏。
沈卓梵握了拳,極力克製。
他往後躲,金笙還往前湊,甚至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把他往床上拽。
沈卓梵眉心鎖著,抓著的手腕,又不敢太用力,毫無推拒的意思,反而像拒還迎。
“金笙。”他嗓音都啞了,眸子裏更是洶湧。
“別鬧了,你的家人都在外麵,而且你的……”
金笙挑眉:“嫌棄我了?嫌我瘦了,老了,這五年裏你不會有新歡了吧?沈卓梵!你要是敢對不起老娘,老娘把你三條都打斷!”
沈卓梵看氣勢洶洶的樣子,覺自己的考量是多慮了,旋即抱起,向浴室走去。
金笙眼裏藏著笑,故意問:“我這麽虛弱,你帶我去哪啊?”
沈卓梵勾著,湊近耳邊:“找個能鎖門的地方,向你證明我這五年沒有別人。”
金笙扯開了睡袍:“那我可拭目以待了。”
進浴室,沈卓梵放下,鎖上浴室的門,欺上前,吻著的。
“覺你家的酒店隔音效果不好,你小點聲,外麵可都是你的家人。”
浴巾落地,金笙開了淋浴,“嘩嘩”的水聲中,夾雜著兩人抑已久的聲音。
金家人都等在外麵,還以為金笙最後會把沈卓梵罵出來。
金野和金益一人一邊在門上聽靜。
最後隻約聽到金笙那句:沈卓梵!你要是敢對不起老娘,老娘把你三條都打斷!
然後就沒了。
金爸爸在後麵被他們氣笑了:“自家酒店的隔音效果就這麽差嗎?這可是至尊套房,還能讓你們聽到靜?”
金野和金益對視一眼。
金野說:“行了別等了,他不出來了。”
這一句,裏麵發生了什麽,大家都了然,除了未年的小孩子。
金媽媽歎了口氣,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低頭看到江忘:“孩子,了嗎?外婆帶你去吃點宵夜?”
陳暖暖和許恩鴻端著一盤剛出爐的餅幹上樓來。
“我烤了餅幹你們要吃點嗎?”
金媽媽一看,推著江忘走過去:“許太太真賢惠,還會做餅幹呢,江忘要不要嚐嚐?”
江忘嚐了一口,眼睛一亮:“和慕晚媽媽做的味道一樣,我能不能帶去給妹妹吃?”
陳暖暖笑著說:“我就是想讓吃點媽媽的味道,這樣心還能好點,給你,你去哄哄妹妹吧。”
當年金笙和陳暖暖定娃娃親的時候也在場,看著江忘和江斯甜,無比期待他們倆快點長大,這樣也能早日嗑到這倆小家夥的糖。
許恩鴻問:“我看那邊的休息室坐著很多了傷的保鏢,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金媽媽一臉尷尬。
許恩鴻看向還算比較相的金野。
金野指了一下房門:“沈卓梵來了。”
陳暖暖又激起來:“慕晚來了嗎?他們一起來的嗎?”
“沒有,有個人跟他一起來的,剛才來了個男人,把那個人接走了。”
陳暖暖還想問那人是誰,一看金家人臉都不太好,許恩鴻拽了一下:“咱們還是先去看看甜甜吧,現在更需要你陪。”
陳暖暖:“啊?哦。”
……
南桑和冷軻趕到醫院時,天已經亮了。
江慕晚和湛黎辰在一張病床上,也沒覺得不舒服,反而睡得格外踏實。
南桑一推門,湛黎辰下意識就醒了,盯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人和後麵的男人看了一會兒,察覺他們沒有惡意,擺擺手讓他們出去。
隨後他從江慕晚邊小心翼翼的撤出來,披了件外套,走出病房。
南桑看著他臉上的紗布,盡量平靜的開口:“傷的嚴重嗎?”
湛黎辰搖搖頭。
“慕晚傷了嗎?”
湛黎辰又搖搖頭。
冷軻不耐煩:“你傷了嗓子?”
湛黎辰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不知道為什麽,他們沒有殺意,但這個男人,他從骨子裏就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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