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還是留在你那兒,加上你從宋清荷那里繼承的份,你現在是宴氏集團最大的東。”
“宴文洲,我對管理集團沒有任何興趣。”
“集團我來管理。”宴文洲冷靜地說,“份在你手上,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本來就是你們宴家的集團,跟我又沒關系。”余薇起,“之前我是幫宴廷嵩的忙,現在……誰管誰管,反正我不會再浪費任何時間。”
宴文洲起來到邊,“我當然不舍得你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事上,我幫你約了醫生,明天陪你去產檢。”
余薇眸沉了幾分,“我自己會去。”
“你說過不會剝奪我為它父親的權利。”
他的目坦然,仿佛真的只是想要盡一個當父親的義務,可是余薇就是看著心煩。
所以,第二天宴文洲來接去產檢的時候,對他仍舊沒什麼好臉。
到了醫院,余薇腳下生風,步伐沉穩,宴文洲卻提著一口氣,護在后,生怕磕了了,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余薇的神總算緩和一些。
做完b超,還要做胎心監護。
宴文洲守在余薇邊,看著儀上顯示出小家伙的心跳曲線,他的眼眶有些發紅。
余薇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宴文洲小心翼翼攤開手心,下一秒,一小小的力道頂在他的手心里,宴文洲驚喜地看向余薇,“它了!”
余薇松開他的手,移開了視線。
宴文洲握住了的手,余薇了一下沒能回去,怎麼忘了,這個男人給點就燦爛。
“余薇,謝謝你留下了這個孩子。”
余薇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我的孩子,用得著你謝我嗎?”
產檢完,宴老夫人的電話準時打過來,余薇接通電話,把檢查結果簡單地跟說了說,然后把手機遞給了宴文洲。
“薇薇肯讓你陪去產檢,證明心里還有你,你要好好把握機會,知道嗎?”
“,我知道。”
宴文洲送余薇回了診所,正好到了來給余薇送午餐的韓春燕。
看到宴文洲,韓春燕沉下臉,拽住余薇的胳膊,將帶進了診所里。
“你們這是……”
“他今天陪我去產檢了。”
韓春燕又掃了宴文洲一眼,嘆了口氣,“反正你已經懷孕,現在宴廷嵩跟……人死債銷,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你要是心里還有他,兩個人在一起也未嘗不可啊。”
余薇擰眉,“你前兩天不是還支持我去父留子嗎?”
“那孩子生下來總要上戶口的啊。”
余薇冷靜道:“不跟他在一起,孩子一樣能上戶口。”
韓春燕語重心長道:“那婚生子跟非婚生子也是不一樣的,不能讓孩子小小年紀就輸在起跑線上啊,再說,就是領個證,等到孩子生了,你要是嫌他煩,到時候再把他踹了也行啊。”
余薇看了看宴文洲,又看了看韓春燕,“他去過余家了?”
韓春燕頓時有些心虛,“他去過什麼余家,我就是覺得吧,他也不容易……”
余薇握住韓春燕的肩膀,“媽,你可別忘了,之前是你說不讓我同一個坑跳三次的。”
“現在是你選他,不是他選你,況不一樣了嘛。”韓春燕給分析,“他人長得帥,家世好,又能掙錢,關鍵是也不會再有婆媳矛盾,你嫁過去那不全是你說了算嗎?”
余薇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宴文洲,越看越氣。
“他到底給了你多好?”
宴文洲也沒給什麼好,就是給分析了一下形勢,份他不會收回去,那薇薇就是宴氏集團最大的東,等于宴文洲要一直給打工賺錢。
要是以后他惹薇薇不高興了,直接一腳踹掉就好了。
“薇薇,退一步海闊天空。”
“好了,你不是還要跟人打麻將嗎?”余薇越聽越心煩,把韓春燕推出了診所,韓春燕只好離開。
余薇看著仍舊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你怎麼還不走?”
“醫生說你最近緒波有些大,要加強營養,我想看你吃完飯再走。”
“看到你就影響食。”余薇眼神冷淡地看著他,“你要我怎麼吃?”
宴文洲眸暗淡了幾分,他站起,“那你好好休息,我有時間再來看你。”
看著他落寞的影,余薇有那麼一瞬間心,隨即搖搖頭,這個男人最會在眼前裝無辜扮可憐。
傍晚的時候,姚琳帶著一個人趕到診所。
看到寧皓,余薇笑了笑,“真是好久不見啊,大明星。”
寧皓有些不好意思地了后頸,“姐姐,我哪里是什麼大明星,就是混混日子,我想了很久,我還是想跟在你邊學中醫。”
寧皓借著紀錄片的東風,確實火了一段時間,但是火了之后,每天都是紙醉金迷,他發現那本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可要想清楚,學中醫可沒有當明星那麼鮮。”
寧皓點點頭,“只要姐姐還愿意教我,我就學。”
余薇笑了笑,“我當然愿意。”
宴文洲重新回到集團,宴廷嵩去世,集團部大換,宴廷正還有宴廷國在集團部的勢力也被清算。
宴老夫人不想理會這些紛紛擾擾,直接躲到寺廟去躲清凈。
這天宴文洲應酬完,讓司機開車到了診所外,已經是夜里十點多鐘。
從車上下來,宴文洲搖搖晃晃地走到診所門外,按了門鈴。
等到診所的門被人打開,看到站在門的寧皓,宴文洲擰了下眉,“你怎麼在這兒?”
寧皓聞到他上的酒氣,有些嫌棄的皺眉,“姐姐已經睡了,你有什麼事,明天再來。”
宴文洲推開他,徑自走了進去。
寧皓追過來,“都跟你說了,姐姐已經睡了,你這人怎麼還非要闖進來。”
聽著他一口一個姐姐,宴文洲有些心煩,攥住他的領,“誰是你姐姐?”
“宴文洲,大晚上,你發什麼酒瘋?”余薇穿著一睡,從房間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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