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沒什麼大事。”余薇笑著看,“暖暖,聽說你最近在學做菜,晚上你爸也過來,讓我們嘗嘗你的手藝?”
宴嘉怡神有幾分尷尬,“媽媽,我那就是做著玩兒的。”
余薇握住的手,“是做著玩兒,還是有喜歡的人了?”
宴嘉怡臉頰瞬間變紅,“沒……沒有,媽媽,我現在以學業為重,本沒有談的心思。”
看著明顯有些閃躲的眼神,余薇臉沉了幾分,“暖暖,你已經年了,我跟你爸不會反對你談,但是許多是需要分辨的,你年齡還小,很容易……”
“媽媽,我年齡不小了。”宴嘉怡打斷的話,“我可以分辨出什麼是真正的喜歡,再說了,如果我真想談,你跟我爸也攔不住。”
余薇無聲地嘆了口氣,“暖暖,你要記住,無論任何時候,爸爸媽媽做的任何決定,都是為你好的。”
宴嘉怡有些心煩,悶聲道:“我知道。”
晚上宴文洲到了公寓,見屋子里一塵不染,打趣道:“我們嘉怡真的長大了,家里收拾得真干凈。”
宴嘉怡聞言,跑過去抱住他的胳膊,“爸,你明知道都是王阿姨打掃的。”
“那就是我們嘉怡監工做得好。”
“爸!”宴嘉怡心一下子好了很多,笑著說:“我東西都準備好了,這就去給你跟我媽做好吃的!”
宴嘉怡進了廚房,王阿姨在一旁幫忙。
余薇看向宴文洲,向他搖了搖頭。
半個小時后,飯菜上桌,一家三口坐在餐桌旁,簡單的三菜一湯。
宴文洲嘆,“我兒手這麼巧,也不知道將來要便宜了哪個臭小子。”
宴嘉怡笑了笑,“爸,那我一輩子不結婚,就陪著你跟我媽,好不好?”
“好是好,不過婚可以不結,總要談一談。”宴文洲眸溫地看著,“遇到喜歡的,告訴爸爸,爸爸可以幫你參謀一下。”
宴嘉怡托著下,“我要找一個像爸爸一樣,帥氣溫的男生當男朋友。”
余薇笑了笑,“那是你只看到他好的一面,當初剛嫁給他的時候,他可沒讓我傷心。”
宴文洲聞言,握住余薇的手,即使過去了那麼多年,想起來,還是對充滿歉疚,“老婆,都是我不好,讓你委屈了。”
余薇回握住他的手,了他的手心。
“人無完人。”余薇目溫地看著宴嘉怡,“你這個年紀,如果遇到喜歡的男孩子,就好,我覺得趙慕遠那個男孩就不錯……”
“媽!”宴嘉怡無奈地看著,“我都說了,我沒打算談,尤其是跟他談。”
“好了,咱們先吃東西,飯菜都快涼了。”宴文洲說著,給余薇夾了一塊茄子。
宴嘉怡的廚藝馬馬虎虎,不過宴文洲跟余薇很給面子,東西差不多吃完。
余薇把東西收到廚房,宴嘉怡跟進去,從背后抱著撒,“媽,我爸年輕的時候怎麼讓你傷心了?”
余薇笑著拍了拍的手背,“如果說起來,可幾天幾夜都說不完。”
宴嘉怡更好奇了。
余薇猶豫了一下,聲道:“暖暖,媽媽知道你從小最粘你哥,只不過你們都已經長大了,以后你哥會朋友,你也會男朋友,你不能一直像以前一樣那麼依賴他,知道嗎?”
宴嘉怡眸頓了一下,“可他現在又沒朋友,我也沒男朋友……”
余薇轉過,眸中帶著幾分心疼,“媽媽說這些不是責怪你,只是人長大以后,總是要考慮更多的事,不能一直像小時候那樣任了。”
“是不是……哥哥跟你說了什麼?”
余薇搖搖頭,“他沒說什麼。”
宴嘉怡紅了眼眶,“媽媽,我知道了。”
回到臥室,宴嘉怡趴到床上,淚水沒出息地落下來,難道連當妹妹都不可以了嗎?
不久后,宴嘉怡迎來了期末考試,放了寒假。
余薇跟宴文洲又飛去國外一次,在年關前,跟余澤秋一起回國。
宴嘉怡本來跟顧惟夢約好去打網球,一下樓,就看到站在客廳里的男人,那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眼花。
直到宴嘉述闖進畫面中,抱住余澤秋,“哥,你回來過年怎麼也沒提前說一聲?”
余澤秋拍了拍他的后背,“給你們一個驚喜。”
宴嘉妍看到他,也開心地跑過去抱住他,“哥,我好想你!”
余澤秋了的發頂,“希希又長高了。”
宴嘉怡回過神,下了樓。
余澤秋見手上提著球拍袋子,“要去打球?”
宴嘉怡頷首。
余澤秋笑著看,“我也好久沒有打球了,不如我跟你一起去?”
宴嘉怡掃了他一眼,沒應聲,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外面剛下過雪,有點兒冷,余澤秋接過手上的東西。
司機站在車子旁。
宴嘉怡忽然道:“王叔,我想自己開車過去。”
司機下意識地看了余澤秋一眼,余澤秋低頭看,“什麼時候學會開車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宴嘉怡讓司機去車庫幫取車,然后看了余澤秋一眼,“你回國,我不是也不知道。”
“還在生我的氣?”
宴嘉怡不應聲。
“我向你道歉,好不好?”余澤秋低聲道,“我不該說那些話,不過……”
“不過什麼?”宴嘉怡看向他,“讓我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切都跟以前一樣嗎?你是回來飾太平的嗎?”
余澤秋歉疚地看著,“暖暖,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產生那麼多不該有的錯覺。”
錯覺兩個字刺痛了宴嘉怡。
車子停了過來,宴嘉怡接過車鑰匙,坐進了駕駛位。
余澤秋把東西放到后備箱,也坐進了副駕駛。
宴嘉怡啟了車子,車子一路疾馳。
見車速越來越快,余澤秋冷靜道:“暖暖,開慢一點。”
宴嘉怡不理會他,繼續加速。
看著車窗外,不斷飛逝的風景,余澤秋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許多,他臉沉了幾分,“宴嘉怡!聽話!”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宴嘉怡把車子停了下來,下了車。
余澤秋也從車上下來,他捂住心口,臉有些蒼白。
宴嘉怡已經走到他面前,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踮起腳尖吻住他的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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