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沒有抬頭。
姓黃的好不容易緩了緩,眼睛使勁瞪大,憤怒的沖著這個突然出現在宋言旁的男人吼道:“你誰啊!老子教訓人,的著你多管閑事!”
男人的嗓音再度響起,這次,聲音明顯的冷了幾分,“你說你想教訓誰?”
“要你管!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我勸你識相的就趕滾蛋,要不然連你一起收拾!”
宋言看著他邊說話邊從頭頂往下流的冰水,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造型,確實很‘別致’。
不過說實話,現在有點心疼那鐵桶。
從他頭上取下來不當廢鐵也應該只能為垃圾桶了。
宋言這一笑,頓時再次惹怒了姓黃的。
“宋言,你今日早已今非昔比,我要想死你就像死一只螞蟻!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他撂下狠話,轉就要走。
可驟然之間,四五個著統一服裝的保鏢齊刷刷的擋在了姓黃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姓黃的臉一變,頓時嚇得說話都說不完整,“干、干嘛!?你們想干嘛!”
保鏢們個個面冷酷,站的直,待命等候。
宋言旁的男人開口問詢的意見,“怎麼理?”
宋言收回了視線,皺著眉說了一句,“他太臟了。”
男人意會,點了下頭,“嗯,那就把他的牙齒全都打掉吧。”
他用輕飄飄的語氣,說出如此狠辣的話。
“隨你的便。”宋言看都沒看他一眼,轉回到吧臺前的高腳椅上坐下。
后,傳來姓黃的哀嚎聲、咒罵聲、求饒聲。
聲音很快就越來越遠。
宋言眼皮都沒抬一下,低著頭查看自己新做的甲。
好像做的有些太浮夸了。
著的鉆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一顆,不由蹙起了眉,心中暗暗想著,就不該聽黎蕘的,把真鉆在甲上,這一掉,還得去找一顆形狀差不多的補上,麻煩。
調酒師好奇的詢問道:“宋小姐,那位先生是誰啊?以前怎麼從來都沒見過啊?”
恰好這時手機不停的振了起來,宋言一邊掏手機一邊隨口回答道:“保鏢。”
調酒師曖昧的笑了起來,調侃道:“這麼帥的保鏢……是普通保鏢,還是,只屬于你一個人的保鏢啊?”
宋言并不是沒聽出他話語中的曖昧,語氣平淡的回道:“我們家從小養的,比普通保鏢貴,不過算起來,應該算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保鏢吧。”
男人站在他的后,的話盡數落耳中。
英俊的臉龐上神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走過去站在宋言的旁,低頭看著。
調酒師見他過來便識趣的走開了些,只是偶爾還是會將目暼過來,帶著好奇。
男人看了片刻,終于啟問道:“走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不回家反倒先來了這種地方。
“我需要跟你匯報嗎?”宋言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
許是的語氣聽在別人的耳朵里不是那麼順耳,周圍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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