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宋業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大概是學車還費教練的，所以才會讓教練給出這種建議來吧。

“嗚嗚嗚……”

這邊在笑，那邊卻在哭。

都哭了一路了，都不覺得累。

宋業沉默的看了眼試圖解開安全帶的宋言，卻因為使不上力氣，怎麼也解不開，惱怒之下，竟然開始咬起了安全帶來。

宋業阻止了，卻被一把抱住了胳膊，牢牢抱住就不肯再撒手了。

宋業怔了怔，他們父之間已經十幾年沒有這樣親的行為了，猶記剛出生的時候，小小的的一團，他都不敢抱。

后來長大了一點，他每天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手去抱。

一眨眼，都已經二十幾年過去了。

宋言抱著他的手臂，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宋業了的頭，眼底是久違了的寵溺眼神。

委屈的噎著，鼻子眼睛都紅紅的，哼哼唧唧的說著話，“好難過，好想哭啊嗚嗚嗚嗚。”

“……”宋業提醒，“你已經在哭了。”

“嗚嗚嗚嗚嗚哇！沒人疼沒人，我是地里的小白菜。”

宋業無奈的了太，哭就哭吧，還唱起來了。

“你唱的真難聽啊，一點都沒傳到你爹的金嗓子。”他嫌棄道：“快閉吧，你唱的我頭都大了。”

司機聽的也是一臉無奈。

這是親爹該干的事嗎？

宋言聽到了宋業的聲音，抬起了頭眼睛里還噙著淚水就沖著他道：“你這老頭抱我干嘛？我跟你可沒這麼好，誰讓你抱我的！”

聞言，宋業垂眸看了一眼抱著他胳膊不放的手。

怎麼還賊喊捉賊呢？

“你快放手！不然我報警抓你！”宋言兇的沖他恐嚇道。

“報報報，你趕的，不報我鄙視你。”

司機：“……”

這是正常父對話嗎？

“你快放手，你這個臭老頭，嗚嗚嗚……你抱著我干嘛呀，嗚嗚嗚。”宋言說著說著又開始哭了起來，同時還更加用力的抱著宋業不撒手。

說著說著，臉還往宋業的服上蹭。

不用看他都知道在干嘛。

宋業嘆了口氣，看著哭這樣，他多還是有些心疼。

了的頭，語氣難得慈的哄道：“行了，別哭了。”

“你還管我，你憑什麼管我，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宋業沉默了。

宋言低低的聲音還在說著，“你給別人養兒，你還想我聽你的話嗎？你這是想坐齊人之福！怪不得我媽不要你。”

提到媽，宋業臉上終于有些一變化。

“我要給我媽打電話，我要告訴，我要跟走！”宋言著口袋，像是在找手機。

宋業看著把手機拿了出來，又胡的搖了搖頭，結果眼睛反而更加看不清手機了。

“這是什麼呀？怎麼，怎麼找不到我媽號碼了？”宋言眨了眨眼睛，可眼前還是一片昏花，本就看不清屏幕上的字。

“宋言，別跟你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