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后對此也有些意外,本只打算讓流絮去走走過場,也沒預料到流絮會被留下。
這丫頭還真是走了狗屎運啊!
讓人措手不及,但也算是隨了周皇后的意。
“嗯,雖說是個份低賤的奴婢,但能被七王看中,那也算是代表了北魏。既是如此,北魏也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意嬤嬤,去吧,按照秀的規格,送一些賞賜之到行宮。”
原先也不是沒有宮被醉酒后的皇室看中的,秀的規格也算合適。
周皇后慣會做這些表面功夫,而這次也必須要做,事關兩國,即便流絮只是個暖床的。
意嬤嬤卻覺得有些不妥:“娘娘,雖然事關兩國,您認可流絮的份沒錯,但這是不是太把當回事了?”
這宮里最不缺的就是心懷野心,想飛上枝頭變凰的貨。
這個流絮,一看就是個不省心的。就怕到時候們掌控不住。
周皇后不悅蹙眉:”你在反駁本宮?“
“奴婢不敢!”
“不敢就去辦。”
意嬤嬤雙抿了抿,還是不再多說什麼。
周皇后在這個位置上坐得太久,已經聽不得旁人的勸告了。只會說多錯多。
……
流絮坐在行宮里,心直到現在都沒有平復。
此刻再看著那些被儀宮送來的獎賞,更是震驚的不能自已!
那些可都是曾經想都不敢想的啊。
即便從來了行宮到現在,連七王的面都沒看到,那些西漠的人對態度也不好,且現在待著的,還是行宮這里最小最不起眼,離行宮主殿最遠的宮室。
但看到這些,已經足夠讓流絮的心飄飄然。
流絮已經開始指揮人了,雖然本沒有人搭理。
“來人啊,把這房間收整一下。”
哈都回來的時候,瞥了眼流絮待著的小宮室,滿臉寫滿輕蔑,抬步走進了主殿。
“七王。”
耶律央端坐在桌邊,正在喝茶,心似不錯,鷙帶著危險的眉眼舒展,也沒有那麼有迫了。
“回七王,傳回來的消息,儀宮偏殿那邊安靜的很。”哈都道。
他勾!
“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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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大吵大鬧,那才不是的子,越是安靜,才越是不對勁。
哈都忍不住多一句:“七王,我覺得這件事會不會有些過了?萬一……”
耶律央眉心凝起,斜他一眼。
“你到底想說什麼。”
哈都著頭皮繼續道:“七王,還有個蕭蘇禾在那呢。這小子看著是個人,就怕做起事不是個人。”
“他敢!”
耶律央冷嗤!
昨夜沒有剁了他雙手,是給眠兒和大長公主的面子。
卻不代表他每次都會克制!忍這個東西,一次就夠了!
下次,耶律央只會加倍奉還!
哈都知道七王現在剛嘗了點‘甜頭’,是不會輕易收手的,務必是要等人家姑娘主些,才肯罷休。
他也不打算再勸了,看去流絮那邊,眉心一蹙,正準備說點什麼。這時外面有人來稟報說,魏帝醒了,派人來請耶律央過去。
耶律央角的笑意微滯,臉也暗了下來,有幾分不耐煩。
“真是麻煩!”
雖然話語很不悅,但他還是起出去了。
去帝王乾清殿的路上,耶律央在宮道上遇到剛從儀宮里出來,準備回公主府一趟的江無眠。
看著前方樹影下那悉的子影,耶律央倨傲冷的眸子微,下意識抬步就要過去,然而下一步又生生止住了。
他仿若沒看到,神暗冷了下來,換了個方向,徑直離去。
“那不是七王嗎,聽說陛下已經醒了,估計是去陛下那邊吧。”隨行護送江無眠回去的意嬤嬤出聲道。
不用邊人提及,江無眠也知道他在那。
其實從他出現,就知道了。
也知道他換了個方向直接走人,沒有多瞧過一眼。
方才側眸看去時,正好看到了他注意到自己后冷下來的臉。
江無眠子僵了僵,心中有種莫名的緒蔓延,看了眼側的意嬤嬤,強忍著轉的沖,微笑道:“嬤嬤,我們趕走吧。”
意嬤嬤端詳著江無眠的面,輕嗯了一聲。
只是江無眠還沒出宮,一道消息就傳來。
說是!西漠七王和小郡王,在去帝王乾清殿的宮道上突然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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