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看到了網上的消息,是遲硯跟容棲的求婚戒,這也是導致的耐心磨完了。
所以當天晚上,找到了一個人,是個專門報黑料的記者,兩個人約了地方見面。
秦越已經好幾天不出現了,因為事已經辦完了,不過他的人聽到了這個風聲。
他想了想,遲硯估計這個時候沒空,就跟容懷景說了。
容懷景這邊得到消息,打了一個人的電話出去,沒聊多久,把事都代了。
坐他旁邊的就是容聞,手上的核桃被他得碎。
“簡直不知死活,把主意打我兒上。”
容懷景就比他淡定多了,打了個哈欠:“有其母必有其,也幸好遲硯留了一個人看著。”他是想著用什麼辦法套出溫月手上的東西,就是沒想到遲硯那小子比他還快,還是用的最損的辦法。
這是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店,開在巷子深,人不多,服務員剛撤掉上一位客人的杯子,門口就來人了。
“歡迎臨。”
是個穿得很嚴實的人,嚴實到分不清男,頭上帶著帽子,帶著眼鏡,口罩蒙面,神神的。
神人坐在最里邊的位置上,眼睛一直盯著門口,像是在等人。
服務員放下疑走過去:“您好,需要點什麼嗎?”
“給我一杯水就可以了。”是個的,這個人就是溫月了。
“好的,請稍等。”
服務員走開后,溫月對了下時間,那個記者還沒有來。
不過沒有讓等多久,門口就出現和差不多裝扮的人,比好點,沒帶墨鏡,帶這個口罩帽子純屬是怕被人打。
做挖黑料這一行的,得罪了不人,都是狗路過都要吠兩聲的那種。
記者姓黃,就他黃記者吧。
黃記者是接到大名鼎鼎溫月的電話就來了,對口中所說的大料很興趣,畢竟是一線藝人,邊不大腕,隨隨便便放出去一個都是炸的。
他東張西的,看了沒人注意到這邊:“你說的大事件是什麼?”
溫月長話短說,手心握著的就是一個U盤,手背朝上遞給他,讓人看不到他們在易。
“這個U盤上面有,你就按照你看到的寫,越真實越好,到時候我會買水軍跟著一起炒作。”
被這樣一說,黃記者對這個U盤的好奇快溢出來了,居然不惜買水軍來黑,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啊。
兩個人面的時間不久,溫月先走,黃記者特意點了杯咖啡坐了會兒,對著U盤研究了一番。
服務員端咖啡的時候背后有人撞了一下,滾燙的咖啡灑他一。
“抱歉先生,十分抱歉,我帶您去洗手間洗一下吧。”
他把外套下來,抖了抖,撞人的那個男士也跟著道歉,幸好穿得多,沒有被燙傷,他擺手說沒事,拎著外套去了洗手間。
服務員在收拾地上的狼藉,那個U盤就放在桌子上,沒人注意到,一只手過去調換了下。
黃記者拭著水出來,撈起桌上的U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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