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哥,你是故意的嗎?
“隊長!徐秋穎不見了!”
正當沈軍和幾個隊員商討對策的時候。
負責陪著徐秋穎去病房休息的警察突然慌裏慌張的跑了回來。
沈軍一聽這話,頓時心裏咯噔一聲。
“不見了?”
“人能去哪?”
“都找過了嗎?”
警察也是一臉焦急,連連點頭。
“都找過了!”
“當時我和小孫陪著,說要上衛生間,不用我們跟著。”
“我想,也不是犯人,我們也不能盯著上衛生間啊……”
“可是……就那麽一會兒的功夫,人就沒了。”
“樓上樓下都找過了,確實是沒找到,打電話也不接,也沒關機。”
“不知道去哪了啊!”
沈軍聽到這話,也是眉頭皺,心煩躁。
“算了算了,不用去找了。”
“犯人家屬也不是犯人,不歸咱們管,咱們隻是讓來見見劉子良的。”
“劉子良還在這兒,遲早還會回來的。”
“可能是臨時有什麽私事要解決,就隨去吧。”
話音剛落,一旁年級稍大一點的警察卻是急忙開口 。
“哎,不管也不行。”
“人去哪了,咱們是不能限製,但是畢竟現在緒激 ,不穩定 ,萬一出什麽意外怎麽辦?”
說著,他直接看向那一臉焦急的警。
“你和小孫還是去找一下吧。”
“人應該是剛離開不久,家裏那邊聯係不上的話,試試聯係一下單位,確認一下,人沒事才好。”
“可不能因為咱們的疏忽,讓遇到什麽危險。”
“去找一下。”
聽到這話,警也是焦急的點點頭,當即轉離開,前去尋找消失的徐秋穎。
人走後。
年級大一些的警察歎了口氣,看向沈軍。
“沈隊長,劉子良這事兒,還得是上報局裏,等上麵決定吧。”
“能不能理李老四,抓到李老四的把柄,那也不是咱們幾個能商量出來的,還得是有上麵的支持。”
“行了 ,咱們就別頭疼了。”
“你安排幾個人在這裏守著好了,我跟你回局裏匯報。”
沈軍聞言點點頭,如今也隻能這麽安排了。
當即讓幾個警員繼續在這裏守著,自己則是跟著有經驗的老同誌牛哥一起回局裏匯報。
查了李老四那幫人這麽久了,從來都沒有什麽實質的證據。
之前的秦立是這樣,後麵被捅到重傷住院瀕死的齊工凱也是這樣,甚至他們還查到了徐老八的兒被人襲擊腦震住院的事兒。
可無一例外,這群人都嚴得很。
即便齊工凱命都快沒了,可愣是不肯代任何問題,不管是假證窩點還是對他出手的人的信息,全都不知道。
警方也沒有任何辦法。
至於那個徐老八。
心疼兒心疼的要命,天天守在醫院裏照顧,可隻要警察問,那就是自己玩的時候不小心摔傷的。
同樣對行兇的人閉口不談。
沈軍跟這群人打道下來,隻發現了一件事兒。
那就是李老四手下人的,是真的!
在他們看來,似乎寧願去死,也不能出賣李老四,那是比死都恐怖的事!
現在,唯一可能跟他們代的劉子良,又在瀕死的邊緣。
不得不說。
老天爺都給李老四開後門行方便。
想要除掉他。
比登天都難!
與此同時,另一邊。
徐秋穎坐在寶馬車後排,一言不發,隻是紅著眼眶,安靜的看向窗外。
和以往大不相同。
於海洋開著車,不住地的抬頭看向後視鏡,打量著明顯哭過的徐秋穎。
心裏也是不住的納悶犯嘀咕。
“不是,你好端端的跑去醫院哭誰啊?”
“這……你還有朋友住院了?”
“不至於哭這麽傷心吧?”
“還特意打電話讓我來接你,到底啥事兒啊?”
“已經下班了,怎麽還要回學校?”
徐秋穎聽著於海洋的碎碎念,早就已經對他一刻不停的話癆習慣了。
任憑他怎麽問,就是什麽都不肯說。
倒不是信不過於海洋。
隻是關於劉子良在醫院的事,不知道應該怎麽說,更不知道有多人是想要劉子良的命!
害怕自己說出去,劉子良就真的活不了了。
於海洋見如此沉默,索也無奈的抿抿,不再說話。
老老實實的開車把送回了大學。
砰!
車門一關,於海洋就隻能看到徐秋穎走進校園的背影,一步一步,競走一樣,速度還快。
不過,並不是向著辦公樓上班的方向去。
反而是衝著另一邊學生人來人往的宿舍去。
不知道是要去幹什麽。
校園裏。
徐秋穎心如麻,卻也有自己的困需要解開。
一步一步,直奔記憶中猶豫了一下午的地址趕去,省城工業大的男生宿舍樓。
四號樓,414室。
那就是徐秋穎在廢棄簡曆上看到的徐夏校地址。
之前,一直猶豫,不知道要不要見見哥哥,不知道要不要緩解一下兩個人的關係,說不定可以重歸於好。
但,那一切都是建立在劉子良真的已經死了的況下。
可現在,劉子良非但沒有死,還說出了那番讓心掙紮的話,不相信真的是自己的哥哥設下圈套,坑走了三百多萬的拆遷款,害得子良一家子家破人亡。
必須要當麵,問個清楚!
徐秋穎一路來到四號樓樓下。
剛要進去,立刻就被值班的舍管阿姨攔住。
“哎哎哎,你是哪個學院的?”
“這是男生宿舍樓,生不能進,你要找誰?”
徐秋穎見到舍管阿姨,剛要開口。
突然,目瞥見了大廳裏麵正被幾個男生有說有笑推著椅簇擁出來的徐夏。
他看起來那麽開心,似乎和舍友討論著什麽有意思的事。
看起來,過得非常幸福。
臉上瞬間出現一抹慌。
直接繞開舍管阿姨,堵到了大門口。
在一群男生詫異的目下,直接看向剛剛走出門的徐夏。
“哥,子良一家,是不是你害的?”
此言一出。
男生宿舍樓下進進出出的一群人瞬間紛紛出一模八卦的神,好奇的打量著當事人。
徐夏剛被舍友推出門外。
甚至還沒看清前麵是誰,就立刻聽到了徐秋穎那悉的聲音。
可那話裏的容,更是讓他瞬間皺起眉頭。
“徐秋穎?”
“你怎麽找到這而來的?”
“季春讓你來的?”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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