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俞俞。”
愧疚擊穿了驍鋒擎的心髒,讓他的聲音再次變得哽咽,“如果我能謹慎一點,你就不會遭這樣的罪了。”
俞惜的手指從他臉頰過,臉上終於出了笑容,“不怪你……”
驍鋒擎克製住想抱的衝,埋下頭一言不發了。
就算俞惜不怪他,他也會將俞惜到的這份苦難,歸咎到自己上,並且當一種警示。
俞惜哭了一通,抑在心裏的恐懼和不安也一並宣泄了出去,驍鋒擎拿紙巾給了臉,又在上和臉上親了又親,俞惜這才有了一種複活了覺。
抓著驍鋒擎的大手,手指在他掌心輕撓,整個人看起來神了不。
“你都哪裏傷了?給我看看。”
“沒多傷。”
“我看看。”
驍鋒擎看著俞惜滿臉固執的樣子,輕歎了口氣,“過幾天就好了。”
他唯恐俞惜會心疼,到時候又掉金豆子,說什麽也不肯給看。
俞惜扁了扁,也沒再堅持,反正等能了,自己手看就行了。
“我想喝水。”
可能是在山裏久了,俞惜裏一直覺幹得厲害,驍鋒擎拿著吸管喂給喝,看喝了大半杯還不停,趕忙把吸管從裏拿了出來。
俞惜吧唧了下,有些不高興地說道,“我還沒喝夠。”
“你先別喝了,我醫生過來問問。”
驍鋒擎察覺到如此水肯定不正常,抬手按下了呼鈴。
醫生很快就過來了,跟他一同進來的還有任以森。
聽了俞惜水的癥狀後,醫生判斷道,“喝了水還是覺,可能是腎上腺疲勞導致的,一會兒我開點藥讓護士送過來,之後的三天注意一次不要喝太多水,喝的時候也慢點喝。”
“麻煩了。”任以森在旁邊說道。
醫生點了點頭,離開了病房。
驍鋒擎看了眼還站在原地的任以森,知道他是有事要匯報,著俞惜的臉哄,“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乖乖等我好不好?”
俞惜雖然不想讓他從自己邊離開,但礙於門口有任以森在,也不好意思任,便隻好乖乖點了頭。
驍鋒擎看向任以森,任以森走過來將他推出了病房。
“那個程鈺的已經調查清楚了,確實是H大的學生,我們的人找到夫人的時候,聽到了喊救命,再聯係程鈺上的刀傷,當時應該還有第三個人在場。”任以森匯報道。
驍鋒擎淡淡掃了他一眼,眼神絕對稱不上和善,“追上去了嗎?”
“我們的人雖然立馬追上去了,但對方很擅長反追蹤,所以……”
也就說沒追到。
任以森看驍鋒擎臉更差了,心裏揣揣不安。
他跟在驍鋒擎邊多年,通過他的一些細微表,就大概能預測他的危險程度。
此時的驍鋒擎,可以說是在暴走邊緣。
他將俞惜會遇險的責任歸咎於自己,現在的他無法忍任何會威脅到俞惜安全的人。
任何一個會威脅到俞惜安全的人,他現在都恨不得將其碎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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