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明就里的街坊對著多福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阿渡哭哭啼啼的跑到了青山館門口。
“諸位街坊!我聽說展修邈訂了機票跑了!
嗚嗚嗚……他們有錢人神通廣大,如果被他逃走了……
我還上哪兒去討回公道?
我是來向展家要人的。”
阿渡哭著指著展焱,要他出展修邈。
多福娘母子的事還沒解決,又跑出來一個阿渡。
現場街坊看展家人的臉完全變了。
那些信徒更是趁機鬧事。
“展修邈真的跑了嗎?”
“如果沒跑的話讓他出來給大家看看不就行了!”
“我看八是跑了!不然怎麼到現在還不出面!”
聽著眾人議論聲,展焱表有些不自然。
“家父不適,還在休息。”
展焱聲音給人著心虛的覺。
“是真休息還是已經坐飛機跑了?”
寸刀族長的聲音跟著響起。
后還跟著彩星和金發。
彩星今天盛裝打扮,穿了自己最貴重的一條連,襯托的整個人給人一種人間富貴花的覺。
可細細一打量,又是用力過猛的既視。
尤其是大熱天的還戴著口罩,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覺。
今天肯來,是來看所有人都罵溫嬈是掃把星的。
所以一定要隆重登場,碾溫嬈。
“族長,您要為阿渡做主啊。
我有一個遠房親戚在機場工作,說是看到展修邈坐飛機要走。
他現在跑路了,那我能去哪里找他算賬?
若展修邈真的跑了,我就以死明志!”
阿渡哭哭啼啼的看向
寸刀族長。
寸刀族長給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展總,你父親生病了不能出來,那我們派個人進去看他總可以吧。
就只是看一眼。”
寸刀族長得意的看向展焱。
展修邈出現在機場的事他也知道了。
他反復看過那段視頻,的確是展修邈。
只要展家不出展修邈,那展修邈就百口莫辯。
往后連翻案的機會都沒有。
展修邈選了一條最蠢的路走,就別怪寸刀家族寸步不讓。
“寸刀族長,我父親在哪兒與你無關!
你要為討回公道,是不是要先聽多福說完,究竟是誰,害了多祿!”
展焱不給他們轉移話題的機會。
阿渡這件事稍后自然會解決,在這之前,是多福的表演時刻。
寸刀族長眉頭皺起,看向多福的眼神卻多了和藹之。
“多福,你可不要被莫須有的幻象影響了自己的判斷。
族長相信你,一定能客服心魔。
將來你的榮華富貴也不可限量。”
族長話里意思是讓多福不要說話,同時也不會虧待他。
“族長放心,我的多福一定不會被展家收買。”
多福娘說著,激的抓住了寸刀族長胳膊。
寸刀族長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嫌惡。
多福娘既沒材也沒樣貌,除了好騙,一無是。
寸刀族長一點也瞧不上。
一方面吸著多福娘的,一方面還嫌棄。
多福朝寸刀族長點點頭,看他的眼神卻是冷冰冰的嘲諷。
寸刀族長心下有些不悅。
多福看他的眼神什麼意思?
難道這小子還敢造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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