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上被用力親了下。
傅荔到他滾燙的呼吸,側過臉,想要說他兩句,卻被他固定住下,方便地吻了上來。
淡淡的酒氣,混著一點甜香。
是他的甜酒。
腰間手臂微松,被他轉過,正面抱住親吻。
傅荔被男人強勢急切的吻得上半后仰,可退一點,他就往前近一點,沒法子,連腳下也步步后退。
他蓄謀已久,帶著到沙發附近,腳步邁進他兩腳之間,得跌坐在沙發上,他順勢欺而上。
漆黑里,空氣纏綿火熱。
傅荔連連吞著口水,上顎被攪得麻。男人著的頭發,將散落的長發往后捋著,低頭,又親得更深更急。
彼此呼吸聲織,在寂靜的午夜格外清晰,曖昧得讓傅荔足尖繃。
上都發酸了,才咬他一下。
應承禹不舍地退開,又在上輕吮,然后跟蹭了下鼻尖,嗓音低沉又帶著得意和喜悅。
“我就知道,你肯定得來。”
傅荔適應了黑暗,看到他眼眸里星星點點的笑意,帶著嗔意地瞪他一眼。
“不來?你敢吐我新家里,我打死你。”
應承禹勾,親昵地湊近頸窩里,聞著頸間淡淡的香,拖腔拿調地道:“別這麼兇啊,開口閉口就是打死。”
傅荔側過臉看他,“怕啊,那咱們不結了?”
“那不行。”他抱了,閉上眼道:“你就是吃人,這婚我也結。”
“呸,你才吃人呢。”
“我是想吃人,沒那條件。”
> 聽出他的深意,傅荔微微咬了下,手在他腰上掐了下。
“說想我,就是想這個,是吧?”
應承禹撐起子,從上方看,“你怎麼警惕心這麼強呢,我想你歸想你,想吃你歸想吃你,不能混為一談。”
“哦,那你我來,就想看看我唄。”
“不是。”
傅荔嘁了聲。
應承禹知道想多了,他也不解釋,笑著把拉起來,用手機把客廳的小燈給開了。
有了,彼此直視。
傅荔才看清他眼下紅了一片,忍不住抱怨:“喝這麼多?你把我話當耳旁風是吧?”
“沒。”
他拉住走出會客區,往一樓深去,進了走廊,倆人說話的聲音都有回聲。
“我本來不想喝,他們一口一個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給我說迷糊了,直接沒數了。”
傅荔看著他明顯高興的側臉,知道他沒撒謊,心里也用。
“耳子真,人家兩句好話,就把你哄得跟傻子似的。”
“沒辦法,話太好了。”
到了最里面那間小屋,傅荔疑:“這里不是空的嗎?”
“這兩天我媽準備把我掃地出門,翻出一堆之前的老東西,讓我卷鋪蓋一塊兒帶走。”
傅荔聽著他鬼扯,笑道:“一堆垃圾,你媽不要,我也不要。”
應承禹暫時沒說是什麼,打開了門。
剛進去,傅荔就看到一個巨大的泰迪熊娃娃。
愣了下,倏地想起來。
那是他十四歲生日,送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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