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沐瑤那雙眼睛特別有辨識度。
又漂亮又圓潤,漆黑的眸子亮如銀河,時刻都帶著笑。
秦淵是個百分百的控,但是此刻戴著口罩,只出一雙眼睛,就足夠吸引他所有的注意力。
他認出了。
秦淵勾了勾,視線這才慢吞吞地打量。
黑白相間的仆裝。
曲線盡顯。
細腰之下是短得只能遮住的擺,溜的在燈下泛著白,抓人眼球。
就穿這一來陌生的城市找他。
膽大包天。
還知道害,在外面套一件薄款風,勉強遮住勾人的景。
秦淵沒拆穿的把戲,懶懶地靠在門框上,風流眉眼睨著,“免費?免費能有什麼好東西,小貓。”
羅沐瑤糾正,“是限時免費啦,過了今晚上就要收錢了。”
“限時免費的我也不要。”秦淵義正言辭,“我不占送上門的便宜。”
羅沐瑤頓時不滿。
千里迢迢過來找他,還費盡心思裝扮自己討他開心。
結果就這麼辱。
隨即轉念一想,也不對,自己戴了口罩,他不認識自己。
不要才正常。
羅沐瑤又變了臉,得意地問,“為什麼不要啊?你不喜歡我這樣的嗎?”
秦淵忍著笑。
裝個上門服務也不知道夾夾嗓子。
就這麼直愣愣地來套話了。
秦淵有意哄開心,一副正直的樣子,“結婚了,家里管得嚴,不讓我搞。”
羅沐瑤眼睛笑彎了起來,上前抱住他,“可現在不在啊,你吃完洗干凈就好啦,又不知道。”
一上來,秦淵的魂兒就開始位了。
軀,香撲鼻。
秦淵下意識勾住的腰,往后退了幾步,關上門。
他的背抵住墻,懷里的人就得更了,火氣蹭蹭往上冒。
br> 羅沐瑤聞著他剛沐浴后的味道也有點不了,聲音越發的,“好不好嘛哥哥,我很懂事的,完就走,保證不讓姐姐知道,好不好?”
秦淵哪知道喇叭還有這麼一面,一時招架不住,反應來得無比迅猛。
都做出這麼誠實的反應了,他還在跟演戲,“但我很,我不想出軌。”
羅沐瑤太好騙了。
他某個地方都快穿的肚皮,看不見,被兩句甜言語哄得團團轉。
“那你什麼啊?”羅沐瑤好奇,“姐姐是不是又漂亮又溫,對你特別好?”
秦淵扯了下,出手指勾住的風領子,往下。
“都沒有。”風落地,出那一完整的仆裝,秦淵的眼睛更加炙熱,“跟頭豬一樣,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不就沖我發脾氣,大吼大。”
羅沐瑤,“……”
“人又矯,給我弄兩下就喊不行了,但又饞,有張怎麼都喂不飽。”
羅沐瑤被他罵得面紅耳赤,鼓著腮幫子,“那你什麼啊。”
秦淵看著生氣的樣子,心里得不行,摟著往自己懷里按,修長手指到作妖,“不知道,就是很。”
羅沐瑤冷哼,扭著屁不讓他,“上說,可哪知道你在這里占我便宜呢。”
“誰你比更有味道呢。”秦淵不知足,手從子底下鉆進去,“不是你說的,完事后洗干凈就行了,又不知道。”
當手要到子底下的時候,羅沐瑤突然掙扎起來,“哎呀!”
不讓,但秦淵已經到了。
屁上著一貓兒尾。
秦淵覺腦子里有什麼麻了一下,
問,“小東西,這麼會玩?”
羅沐瑤恥不已,“你不要講,是,是買服送的,我只是喜歡穿全套而已。”
秦淵跟換了個位置,后背對自己。
仔仔細細看。
越看眼睛越熱。
他不想再繼續演戲,摘下的口罩親吻。
秦淵問,“幾天沒你了?”
羅沐瑤腦子混混沌沌,“兩天……吧?”
他走之前兩人才大戰過。
“才兩天?”秦淵就沒這麼饞過,聲音比作還急切,“他媽的老子怎麼這麼想你,跟三百年沒過人一樣。”
羅沐瑤就他這幅狗似的模樣,故意嫌棄,“魯死了!”
上一套又一套,黏糊在他上一刻都不想分開。
摟著他脖子承他的吻,手上沒個輕重,剛做的指甲刮上他的。
“哎——”羅沐瑤收回手,推他,“等等……我把指甲剪了。”
秦淵抱著的手看。
漂漂亮亮的鉆指甲,不是昨天才做的。
“不喜歡了?”秦淵問,“這才多久就喜新厭舊。”
對待男人是不是也這樣?
羅沐瑤語氣綿綿,“不是,是太長了,小心等會刮到你。”
舒服的時候完全沒理智。
秦淵失笑,“刮就刮了,我又不疼。”
“不要,不想給你上留印。”使喚他,“快去拿指甲刀啦。”
秦淵不愿意,“干了再說。”
羅沐瑤佯裝生氣,“你不聽話我就不給你了。”
秦淵哪能讓這話給唬住了,但就是舍不得拉臉,忍著火氣去找指甲刀。
“我真是給自己找了個祖宗。”
飯都要喂到邊了,突然地里來活兒了。
剪指甲也就算了,羅沐瑤
又不準他剪得太糙,這顆鉆要留,那顆撲棱蛾子不能剪壞了。
秦淵剪得滿頭大汗。
最后著一雙白的手問,“行了麼?”
羅沐瑤抓了他一下,不會留印兒了。
“好啦。”眉開眼笑,“你小時候那麼多傷,那麼多疤,我不想再多添一道。”
秦淵一愣。
直直看著。
羅沐瑤著臉笑,扭著腰肢坐在他懷里,開始自己找吃的了,“哥哥,要~”
……
這一晚羅沐瑤死好幾回。
整個套房都是他們發瘋的痕跡,一直到次日的上午,秦狗的味兒都還沒有散。
羅沐瑤趴在被窩里睜著眼睛,沒睡飽,但是又累得睡不著,要哭不哭的。
秦淵站在床邊穿服。
扣皮帶的作跟他的表一樣狂妄。
羅沐瑤想到他昨晚上迫自己做的事,沙啞著聲音罵他,“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秦淵俯去親,“了就打電話人送吃的,老公先出去一會,晚上回來陪你。”
羅沐瑤淚水直往下掉,“疼,上疼……”
秦淵心,把人摟懷里。
外面手下又在敲門了,“淵哥啊,超時了!”
羅沐瑤勾著他脖子,哭著撒,“不走嘛……”
秦淵給,低聲哄,“但老公是去辦正事,拖不了,等忙完馬上回來,行麼?”
“不要。”羅沐瑤抓他的襯衫,“不要。”
秦淵皺起眉。
舍不得走,但又不得不走。
手下再次敲門,“淵哥……”
秦淵咬咬牙,將懷里的人塞進被子里,“聽話,天黑之前就回來。”
他一鼓作氣起走人,來到外邊就發火。
“敲你媽敲,等一會都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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