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星的床頭有個小鬧鐘,每天早上七點準時喚。
周寒手摁掉,鉆進溫暖的被窩繼續睡。
但因為被吵醒過一次,后面睡就淺了不,所以聽到開門聲的時候,他下意識睜開了眼。
余星星走了進來。
看見床上的人時愣了一下。
還以為是錯覺。
周寒坐起來,懶洋洋的靠在床頭,“不認識我了?”
余星星回過神,別開臉道,“你怎麼會在這?”
“來找你。”
他掀開被子下床。
直奔而去。
余星星沒出聲,轉打開柜。
但很快就被男人從后摟懷里。
悉的味道鉆鼻腔,溫暖又心酸。
周寒的腦袋埋的脖頸,“昨晚上在學校睡的?”
“嗯。”余星星還是解釋了一下,“今天有演出,所以昨晚排練得有點晚,就在學校簡單睡了一下。”
周寒失笑。
他很喜歡解釋,“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好麼?”
他的頭發長了些,扎著脖子和臉頰,得余星星不斷躲。
掙扎,“放開,我換服。”
周寒速戰速決,“今天的演出結束之后一起吃飯,然后帶你去玩一圈,好麼?”
余星星表有些冷漠,“今天沒有空,演出結束之后我還要學習。”
“什麼時候下課?”
“不知道。”
周寒抱得更,剛睡醒的聲音充滿了繾綣,“別晾著我,我很想你。”
余星星本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
他最擅長騙人。
余星星還沒有消氣,語氣也是邦邦的,“等我有空我會找你的。”
“那得多久?又想這次一樣?”
余星星扭頭看向他,“很久嗎?不是才一天嗎?”
周寒,“……”
他糾正,“一天一夜。”
余星星推開他。
“我還有兩個小時就要演出了,你別耽誤我。”
周寒退開了一些,注視片刻
之后,去浴室洗漱了。
出來之后他跟余星星說,“我給你買了禮,定了餐廳,不管你幾點下課我都等你。”
余星星看了他一會。
也沒說好不好,拿著干凈服去浴室。
“干嘛去?”
“洗澡。”余星星敷衍。
洗澡中途,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周寒看了眼備注,只有個單姓。
他沒接。
余星星很快出來,一清爽。
周寒給吹頭發,“等會我送你去學校,看你表演。”
余星星頓了頓,“我勸你別去。”
“你演你的,我看我的。”
“好話我只說一遍,你不聽算了。”
周寒把吹風機拿開了一點,讓方便聽到自己說話,“怎麼,在學校雇了人打我?”
余星星,“……”
忍不住翻白眼。
周寒看得心里,低頭索吻,“星星,親親我。”
余星星抿了抿別開臉,“我的有什麼好親的,你邊那麼多人,一都是,你躺在們上你隨便怎麼親。”
周寒低笑。
“我錯了,真錯了。”
他關掉吹風機準備強吻,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星星,你在嗎?”
余星星的神呆了呆。
周寒擰眉,“男的?”
余星星垂下眼眸,“我去開門。”
周寒直接給摁回去了。
“我去。”
他放下吹風機,走向門口。
門打開的一瞬,長相清秀的男人映眼簾。
周寒的瞳仁一。
好眼,又好陌生的一張臉。
兩秒后,周寒
想起來了。
好麼,余星星的“老朋友”。
那個跟他長得相似的前任。
男人也意外周寒的存在,下意識問道,“你是?”
周寒突然啞言。
他是?
他不知道。
什麼份都沒有。
周寒沉著臉,問道,“找誰?”
沒有份,但是氣勢完全是個主人家。
余星星走了過來,問道,“你怎麼上來了?”
男人出笑,“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我以為你睡著了,上來看看你。”
說完看了周寒一眼。
周寒立在那,臉臭得像個閻王爺。
余星星簡單綁起頭發,拿上包和手機,“我收拾好了,走吧。”
周寒一把抓住的手。
冷冷問,“你當我空氣嗎余星星?”
余星星避嫌一般出手,“我要去學校了,你隨意。”
周寒,“……”
跟男人一起朝電梯走去。
男人問,“星星,那是你男朋友嗎?”
“不是。”
周寒,“……”
……
昨晚上周寒才把自己哄好,他不是個替。
只是余星星喜歡的類型而已。
結果早上就啪啪打臉。
他跟著下樓,兩人早就打車走了,周寒上自己的車,給余新打電話。
“姐夫,你到學校了嗎?”余新問。
周寒冷聲問,“余星星跟前任和好了?”
余新,“哪個前任?”
“沒跟你說?”
“你倆不是在談嗎?”
周寒咬了咬牙,忍著怒火掛斷電話,“我去接你,現在去學校。”
到學校之后,周寒才知道昨晚上余星星沒回家,是一直在學校練習。
還是跟那個男人一塊練習。
對,
今天這鋼琴是雙人演奏。
所有人都在期待這場表演,一個個臉上跟開了花似的高興。
只有周寒是面無表。
臺上兩人一黑一白的禮服相輝映,微笑著坐在一起。
姿態并不親,可舉止投足間般配得不得了。
引得底下一眾人尖起哄。
饒是余新這樣的呆瓜也看出來了,低聲道,“姐夫,你生氣就是因為這個吧?”
周寒目不轉睛地看著臺上。
鋼琴開始演奏。
琴鍵上的兩雙手輕輕飛舞,難免在一起。
一下,那男人的角就翹一下。
周寒煩躁地把手進口袋,煙。
余新摁住,“姐夫,不能煙。”
周寒著煙,牙關咬。
余新偏著腦袋,小聲道,“姐夫你別誤會,前姐夫肯定跟我姐沒什麼,應該是學校邀請過來表演的。”
周寒,“學校邀請?”
“前姐夫以前也在這兒讀書,大三的時候轉去了新加坡,跟姐就自然分手了,再也沒有聯系過。”
周寒聽著悠揚的曲子,兩個人配合得天無,一看就不是臨時訓練的。
“以前他倆也經常一起表演?”
余新,“我姐的鋼琴就是他教的。”
“……”
曲子彈到高部分,底下的人拍手稱好。
余新也下意識拍手。
周寒臉一冷。
余新馬上收回手,“不好意思,自然反應。”
周寒又問,“他倆在一起的時候好麼?”
余新,“前姐夫人好,對誰都溫溫的,對我和姐都大方。”
“多大方?”
周寒掏出手機,直接給他轉十萬。
余新的眼睛頓時瞪得像銅鈴。
“誰大方?”
余新,“姐夫,太多了吧?”
周寒又轉十萬,“誰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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