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安高興壞了。
“多謝二叔賞臉,那我到時候去接你?”
“不用,我會自己過去。”
“行,那二叔來了直接找我,我一定不會怠慢二叔的。”
顧雲安開心的掛斷電話,原本婚禮細節都敲定好了,顧雲安左看右看,覺得不夠盛大有排麵,還要更隆重一點,於是又重新換酒店。
這一舉,薑家無疑是滿意的。
排場越大,薑曉曉越有麵子。
薑曉曉更是高興的一晚上沒睡覺。
央求阮慶洲。
“外公,你讓薑願那個小賤人來參加婚禮好不好?我要是去邀請,肯定不來。”
這麽風有麵,薑願要是看不到,豈不是太可惜了?
“好好好,我正好也有事去問問。”
阮慶洲一直惦記著讓薑願離婚的事,也不知道辦得怎麽樣了。
他拿著請柬,去了薑願的出租屋。
薑願一下班回來,就在門口看到了他。
“外公,你怎麽來了?”
趕開門把人迎接進去,阮慶洲暗中觀察,發現門口沒有男士拖鞋。
“曉曉要結婚了,我來給你送請柬。”
“這……”薑願就算再不願意,但外公親自來送請柬,就推不掉了。“那好吧,我一定到場,先提前恭喜堂姐了。”
“怎麽沒看到知硯?”
“外公,我們離婚了,他沒有回薑家嗎?”
“你們真的離婚了?”
“如外公所願。”
“你真是個好孩子,外公真是沒白疼你。以後他出息了,會回過頭激你的。行,請柬送到,我任務也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外公,我送送你。”
薑願把人送上車,阮慶洲一走就收起了慈的目。
之前還想殺了薑願,實在是太蠢了。
現在不費吹灰之力,就讓兩人離婚,薑願毫無倚仗,以後連曉曉養的一條狗都不如。
這樣的人留著,不足為懼,讓他外孫自己解決吧。
阮慶洲也不敢去找霍知硯噓寒問暖,怕他看出破綻。
總之,薑家依舊是占了天大的好。
雖然沒有嫁給霍知硯,但隻要霍知硯不娶妻生子,那顧雲安繼承是板上釘釘。
以後的滔天富貴還是屬於他阮慶洲的!
……
薑願看了眼請柬,婚禮就在下個月初,也沒幾天了。
沒錢買禮服,就給自己做了一條,寶藍的小禮服,很襯。
線條簡單大方,也沒有多餘的裝飾。
反正結婚那天出風頭的是新娘和伴娘團,和無關。
隨了份子錢,就吃回本。
薑曉曉大婚,應該也顧不上自己。
隻要不找麻煩,就謝天謝地了。
很快就到了婚宴那天,一周前就爭相報道,吹得天花墜。
什麽天價聘禮,包下帝都最高端酒店,請了俄羅斯專業樂隊演奏,婚車統一都是賓利……
薑願沒有以娘家人的份席,就是普普通通一個客人,在門口登記進來。
其餘客人來的時候,都是開車來的,門口豪車雲集。
隻有一個人是騎小電驢來的。
薑曉曉這邊的客人,不是什麽富貴人家,顧雲安大手一揮,派車去各個機場、車站去接。
顧雲安那邊的朋友,都是和顧家好,沒有一個窮人。
所以放眼看去,隻有薑願的小電驢格格不。
“你好,小姐,這邊不讓停電瓶車。”
服務員立刻過來了。
“我是來參加婚宴的客人,們的車不都停在這嗎?”
服務員聽到這話立刻笑了。
薑願服看著不華麗,車子更別提了,上也沒有一個像樣的首飾。
“新娘的客人都是專車接送的,你別開玩笑了。”
服務員眼中全都是鄙夷。
“我真是,不信你看,這是我的請柬。”
“造假的吧?”
薑願:……
“那行吧,我走。”
正好,還不稀罕來呢。
正準備離開,沒想到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
“呦,願願來了。”
阮文慧打扮的珠寶氣的來了,渾閃閃發,也不知道戴了多珠寶在上。
有鑽石有祖母綠,還有珍珠、黃金,整個就是大雜燴。
“薑夫人。”
服務員立刻出諂的笑。
“讓進去,是來參加宴會的。你怎麽沒把你窮鬼老公帶來?你們倆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世麵吧,可要好好的看看,能夠記一輩子的!”
“伯母,那我先進去了。”
“我領你進去,這酒店大著呢,好幾個門,免得你連那個門都不知道。”
阮文慧和一起進去,一路上不斷說著姑爺花了多錢,婚禮多排麵,帝都權貴都來捧場了,兒是人上人,是自己拍馬也追不上的。
行行行,就不拍馬了,不追了還不行嗎?
就想吃回本而已!
阮文慧得意的炫耀完了,又去接別的客人了。
突然兩個保鏢找到自己,說薑曉曉有請。
薑願不想去,就被保鏢強行架著走了。
薑願被帶到了樓上的總統套房,薑曉曉正在化妝,好幾個人為服務,把打扮的十分漂亮。
那婚紗在聚燈下,無數鑽石閃閃發,晃得人睜不開眼。
“你們先把綁了。”
“薑曉曉,你放開我!”
保鏢把綁在了柱子上,彈不得。
其餘人退下,屋子裏隻剩下們兩個人。
薑曉曉臉上的笑容去,出蝕骨的恨意。
“薑願,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我是高高在上的顧太太,而你卑賤如泥,什麽都不是!你害我流產,讓我失去了孩子,這筆賬我可都記著呢。”
“你發什麽瘋!明明是你故意摔倒,栽贓陷害……”
薑願的話還沒說完,沒想到薑曉曉一掌狠狠落下。
的臉偏向一邊,臉頰紅腫,裏全是腥甜。
頭暈目眩,耳朵錚鳴。
這掌,可真重啊。
“你還敢頂!我打死你!”
薑曉曉抬手,還要再打一掌,沒想到有人推門而。
“別打了!”
“外公。”
薑願看到阮慶洲,鬆了一口氣。
是外公請來的,外公不會讓出事的。
可阮慶洲下一句話,讓倒吸一口涼氣,全冷汗。
“還要出席宴會,你把臉打腫了,被顧家那邊的客人看到了,可不好解釋。打在別的看不到的地方,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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