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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還不明顯麼?我將羅非魚的魚皮覆在夫人的傷是為了給治療燙傷,用這種魚皮治療燒傷,不易染,且不易留疤,效果非常顯著。
等十幾二十日傷口就會愈合,那時候魚皮就會自落,夫人臉雖然不會恢復如初,但好個八九絕沒問題!
你不懂也不問,衝進來就要治我的罪,還要把我用來治療夫人燒傷的魚皮掀掉,你說,你不是愚蠢無知是什麼?
你自己蠢也就罷了,還會害的夫人的臉再也無法康復!”
花芊芊的一番話說得程侯爺口不斷起伏,他從沒有被人這麼辱罵過!
可這些話確實也讓他清醒了一些,尤其聽說他的愚蠢可能會導致夫人的臉再也無法痊愈時,他的手就又抖了起來。
“好牙尖利的丫頭!本侯,本侯從未聽說過魚皮能給人治病!還有,你給夫人瞧病,為什麼要關住門?”
花芊芊眼底無波地淡淡道:“這理好的魚皮不能沾上髒東西,不然敷在夫人的臉上會讓傷口染!
而且,大夫給病人醫病,不能分一點兒的神,那些人明知有大夫給夫人瞧病還要往屋裡闖,到底是安得什麼心,到底是誰居心不良!”
程甄聞言,也覺得花芊芊說的話極有道理,咧著對程侯爺道:
“是呀爹爹,娘免了郭姨娘每日的請安,好些日子都不來嵩苑,怎地我請了大夫過來就來了,還提前去派人請您過來!”
花芊芊見程侯爺的態度比之前要冷靜了一些,繼續道:“侯爺,我明白你護妻心切,可你有沒有想過,我有什麼理由要害程夫人?
程夫人出了什麼三長兩短,對我有什麼好!?”
程侯爺聞言,蹙眉正視了花芊芊。
花芊芊將手上的匕首從程甄的脖頸上拿開了,一字一頓地道:
“這世上,有海水是紅的;有植能吃人;有魚生了翅膀!你不知道的事未必就是錯的!”
這話,讓程侯爺的心就是一震,看著不卑不的花芊芊,程侯爺的心有些搖了。
這時候,他聽見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轉過頭正瞧見程夫人醒了過來。
“雪旋!”程侯爺關切地看著程夫人,擔憂地道:“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程夫人見到程侯爺有些驚訝,搖了搖頭,轉正好瞧見花芊芊和程甄。
程甄看見程夫人醒來,立馬撲了過去。
程夫人看見程甄脖頸流著,強撐著起拉著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程甄顧不上自己的脖子,看著程夫人道:“我沒事的娘,你的臉還疼麼?”
程夫人下意識地想去自己的臉,卻被花芊芊出言製止了。
“夫人,你臉上的魚皮不能,過一段時間你的臉可能會有些,你也要忍住不去它,熬過十幾日後,這魚皮自己便會掉落的。”
程夫人立刻收回了手,點頭道:“好,我不。”
程夫人醒了過來,花芊芊知道不會讓程侯爺再為難自己,繃的也漸漸松弛下來。
“十幾日後,夫人的臉真的會好麼?”程侯爺突然啞著聲音開口質問道。
程夫人嗔了程侯爺一眼,不讚同地道:“侯爺,六娘是我和甄兒請來的客人,幫我治傷,您怎麼這樣與說話。”
自從程夫人了傷,就一直躲著自己,還是第一次與自己說這麼長的話。
程侯爺立刻堆起了笑臉,“我就是想問問是不是真的能治好你!”
他這話讓程夫人眼裡流出幾分憂傷,“就算醫不好,
也與六娘沒關系,我的臉已經了那個樣子,就算有千分之一的機會能好起來,我也想試試。是我求幫我治傷的,侯爺,你不要為難六娘。”
看著程夫人這個樣子,程侯爺是滿眼的心疼。
陳太醫治了這麼久也沒有效果,不過十幾天,他還是能等的。
要是十幾天后夫人的臉好不了,到時候再懲治花六娘也不遲!
“好,那就聽你的!”程侯爺見夫人有些倦,便對程甄道:“你送出府吧,讓你娘休息!”
程侯爺本想留下來陪夫人,卻聽程夫人道:“侯爺,你也回吧,順便幫我送送客人。”
聞言,程侯爺那坐到一半兒的子只能重新站了起來。
“好好,那你歇著吧,有事命人給我傳話!”
花芊芊囑咐了程夫人幾句後便隨著程侯爺和程甄退出了程夫人的房間。
幾人剛一出門, 就瞧見郭姨娘等人正著脖子往屋子裡張。
關四姐以為是程侯爺製服了花芊芊,便指揮著小廝道:“你們愣著做什麼!還不把這妖給抓起來!”
小廝們看來一眼程侯爺,程侯爺蹙眉看了一眼關四姐,淡淡道:“沒你們的事了,下去吧!”
聞言,郭姨娘和關四姐等人都是一臉的驚疑。
“侯爺!怎麼能就這麼放過!程夫人……”
關四姐的話還沒說完,到程侯飛來的眼刀,立刻就住了口。
程侯爺又轉頭掃向了郭姨娘,冷聲問道:“你今日來這裡做什麼?”
郭姨娘心中一,有些張地道:“我嫂嫂說想來看夫人,所以我便帶來了。”
程甄氣道:“我分明讓丫環在院外守著,告訴來訪的人娘親今日不見客,可們還是闖了進來!
爹爹,們分明是別有用心!”
郭姨娘忙辯解道:“侯爺,我是擔心夫人,夫人日日把自己鎖在房裡,要是悶出病可怎麼是好!所以我才請了家中嫂嫂過來,陪夫人說說話!
侯爺,你是知道我的,我沒什麼求的,就想夫人平平安安,三小姐誤會妾,妾不怪,若侯爺不喜歡我這麼做,妾以後不來打擾夫人便是!”
“我的好妹妹,你怎麼這麼命苦哦!”
關四姐指郭姨娘在程府站穩腳跟,好幫扶們,怎麼能看著吃虧!
眼珠轉了轉,拉著郭姨娘的手哭訴道:
“咱們郭家再不濟,以你的品貌也能嫁個如意郎君做正妻,要不是被侯爺了子,何至於給人做妾這樣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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