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昆麗開車送李子安和余琳到車站,在車站裡跟杜枝山和杜林林了面。初八也跟著來了,一見李子安就把頭低了下去,十分的尊敬。
昨天那一拳,李子安是徹底把他打服了。
要知道,一個習武之人做夢都想修煉出真正的家真氣。可那畢竟是傳說中的,武俠小說和電影裡的東西,現實世界之中還從來沒見過誰修煉出真正的家真氣,可是李子安卻修煉出來了,隔著兩米多的距離,一拳就把他打趴下了。
這麼牛的大師,怎麼能不尊敬?
要是獲得大師指點一二,那簡直是造化啊!
“子安,昨天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杜枝山一臉愧,“本來是留你吃飯,結果喝了你一碗湯,一覺就睡到晚上12點,我醒來的時候你都走了。然後我又喝了一碗你煲的安神湯,結果又一覺睡到了天亮,你的湯是真的好啊,而我是真的慚愧啊。”
李子安笑著說道:“吃飯什麼時候都可以,杜叔叔你的才是最重要的,你看你睡了兩覺,今天的氣就好多了。”
杜枝山的臉上笑開了花:“那還不是你的湯好,我這輩子就沒喝過那麼神奇的湯。”
李子安順手就把一包煙盒大小的紙包塞到了杜枝山的手中:“杜叔叔,這是給你的爐泥,一鍋湯就放10克好了。”
“哎喲,這可是寶貝啊,我可得收好了。”杜枝山也不客氣,當即就揣了起來。
余琳打了一個招呼:“杜叔叔、杜妹妹好。”
杜枝山笑著說道:“琳,你跟子安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啊,我就沒有看過比你們更般配的人兒。”
這句話說得余琳眉開眼笑,挽著李子安的手也挽得更了。
“琳姐,我現在才發現有滋潤的人,氣的確要更好一些。你看我比你小一些,可你看上去卻比我要年輕一些,真是羨慕姐姐呢。”杜林林也是很會說話的人。
余琳松開了李子安的胳膊,拉住了杜林林的手,兩個人親親熱熱,說說笑笑。
杜枝山湊到了李子安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話:“子安,我聽初八說,你已經修煉出了家真氣,隔空一拳就把他撂倒在地,這是真的嗎?”
李子安說道:“那是初八兄謙虛了。”
杜枝山假裝不高興的樣子:“我看是你謙虛才對,初八是我養大的,他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他長這麼大,一句謊話都沒有說過。”
李子安笑了笑:“杜叔叔話裡有話,你就別繞圈子了,有話直說吧。”
杜枝山說道:“我老了,想練也練不了,如果可以的話,煩請你指點林林和初八一二吧,祖上是押鏢起家的,祖傳的功夫到我這一代就沒落了,如果你能答應我,我將來百年之後也就沒什麼憾了。”
李子安說道:“杜叔叔你就放心吧,如果他們願意,隨時可以來找我請教。”
杜枝山摟了一下李子安的肩膀。
說謝謝就生分了,千言萬語都在這一摟之中。
說說聊聊,高鐵就來了。
五人買的都是商務座的票,一排三個座位,李子安和余琳的座位挨著,旁邊卡車窗的座位上坐著杜林林,杜枝山和初八坐在前面一排。
高鐵駛出站臺,往著浙地的方向駛去。
余琳湊到了李子安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老公,我有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李子安問。
余琳說道:“我們家的銅礦的品質很好,但是隻賣銅礦賺不了多錢,如果我們開一家冶煉廠,我們的利潤點會提高很多。”
“你想開冶煉廠?”
余琳點了一下頭:“對,如果有現的冶煉廠,經營不善,或者東之間有矛盾不想經營的,盤下一家,那就更好了,我們可以更快的進行生產,也不需要費神去找練工人。”
李子安說道:“你想做就做吧,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余琳將頭靠在了李子安的肩膀上,很恬靜的樣子。
李子安卻知道這恬靜而麗的人有著一顆帝的心,現在等於是才開始創業,經營著一家負債累累的小公司。可是誰又能斷定,不會為下一個馬化雲呢?
冶煉廠只是從新星公司邁出去的第一步,往後的步子會越來越大,的層次也會越來越高。
每一個功的人背後都有一個默默付出的男人。
在後默默使勁和付出的男人,不就是他嗎?
“老公,答應我。”余琳的聲音帶著點慵懶的覺,只有在李子安的邊,才會這樣放松。
“嗯,你說。”李子安將子往半邊傾斜了一點,方便靠,靠得更舒服。
“永遠不要離開我和小,好嗎?”
“嗯。”李子安並沒有猶豫,離開,他倒是想過,但離開李小,他卻是想都不願意去想。
“以後,不管是什麼日子,我都和一起過,不管有錢沒錢,不管功失敗,哪怕頭髮白了,牙齒缺了,我們都不分開,好嗎?”
“嗯,不分開。”李子安說,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他手了的臉頰。
結婚四年,這還是他第一次手去余琳的臉,主的。
杜林林往這邊看了一眼,停留了兩三秒鍾又移到了車窗外。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公子倒是世無雙,可是陌上的玉人卻是別人。
誰還沒個羨慕別人老婆漂亮,老公帥氣的時候?
差不多50分鍾車程,高鐵便到站了。5人出了站,杜家的人早就準備好了車,是一輛田埃爾法,五個人上去還剩一空位,寬寬綽綽也舒服。
車子直接開到了吳鎮,李子安以為是去酒店,卻沒想到車子直接開到了一個大宅院前,一看大門上掛的匾“杜府”,才知道是到了杜家。
魔都明月山莊的別墅不過是杜家人在魔都的一個暫住的地方而已,這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杜家。
這宅院前庭後院,左右邊廂,白牆青瓦,典型的江南民居風格,給人一種煙雨蒙蒙中的撐傘的姑娘的覺,秀氣又不失大方。
一進門便是兩棵盆口的桂花樹,起碼好幾百年的樹齡。
杜枝山有點得意地道:“這老宅子是我們杜家十幾代人一代一代傳下來的,這兩棵桂花樹便是家祖當年在宅子建的時候種下的,已經300多年了,正宗的金桂,每年8月都會開花,香得很。”
李子安說道:“庭院裡種桂花,貴氣臨門,不過要再栽點玉蘭樹就更好了。”
杜枝山好奇地道:“這還有什麼講究嗎?”
李子安笑著說道:“金玉滿堂嘛。”
杜枝山拍了一下腦門:“說得好啊,回頭我就讓人找一棵玉蘭樹來種上。”
李子安說道:“要做就要種兩棵,兩棵金桂,兩棵玉蘭,雙對。”
他其實不擅長這個,但是到了人家家裡,說幾句好聽的話,順便突出以下自己的大師份,這也是好的。這世上混得好的人,有幾個不會說的?
“對對對,雙對才好。”杜枝山笑得很開心。
杜林林說道:“子安哥,琳姐,我們暫時在家裡歇一歇,然後就在家裡吃午飯。”
李子安問了一句:“不是要開會嗎?”
杜林林笑著說道:“那是晚會,晚上才開,今天你們就不用趕回家了吧,就在我們家住一晚好了,我這就讓人給你們準備房間。”
李子安的心咚的跳了一下,有一點“不祥”的預。
在自己的家裡,余琳睡一個房間,他睡一個房間。事實上,他和余琳結婚這四年來他和就從來沒有住在一個房間裡過。
可是這樣的事,怎麼好意思跟人家說?
余琳卻笑著說了一句:“那就給你們添麻煩了。”
杜林林樣裝不高興的樣子:“琳姐,你到了這裡就等於是到了自己的家裡,哪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可不許你再跟我客氣了,我可是拿你當親姐姐來看待,你不許再見外了。”
余琳忙道:“好好好,不見外,你家就是我家。”
李子安的心裡暗暗地道:“們怕不是又要為一對塑料花姐妹了。”
李子安和余琳陪杜枝山喝了一會兒茶,見了幾個杜家重要的人,認識認識,然後杜林林就把兩口子帶到了一個房間裡。
杜家的房子都是幾百年的老屋,外面看上去陳舊,但屋子裡卻一點都不陳舊,裝潢和家都十分講究,古香古又不失時尚和品味。
杜林林說道:“子安哥、琳姐,你們先休息一下吧,等一下我再過來你們吃飯。”
“好的,你忙你的去吧。”李子安說。
余琳送杜林林出門,然後關上了房門。
李子安將唯一的行李,也就是他的合金工箱放在了房間裡的一張小方桌上,然後走到窗戶前往外看了一眼。
窗外是一個小小的花園,栽種了好些名貴花草,院牆外邊有一棵老桑樹探進枝頭來,一片片桑葉蔥翠,枝條上還結了不桑葚,有的已經,招來鳥雀,站在枝頭嘰嘰喳喳的著。
小花園的盡頭有一道門,那門是鎖著的,也不知道通向哪裡。這吳鎮是典型的江南水鄉,說不定外面就是一條河,一艘艘的烏篷船從河裡劃過。又或許是別人家的院子,幾家共用的巷道什麼的。
李子安的視線又移到了那棵桑樹上,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就算那棵桑樹不是杜家的,卻把枝頭探進杜家的小院裡來,這不是招“喪”嗎?
難怪杜枝山命數未盡,卻差點死在魔都。不說全都是因為這棵桑樹,但多多也有點原因。運氣這東西,古往今來都沒人能研究徹。不信的人一輩子不信也沒什麼,可越是上層的人,位高的人就越是信這個。誰又能說,那些人的功,不是因為信了這些的原因?
“老公。”余琳的聲音傳來,綿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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