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很是吃驚地看著眼前人。

如同普通的中年婦，沒有魔祖的氣場，甚至連修者的氣息波都沒有。

穿著樸素，如同大勢降臨前，在路邊隨可見的普通人。

“你是不滅？”

盡管知道人沒有在撒謊，可陸凡還是無法相信地詢問一聲。

“是我。”

人笑了笑：“你們口中所謂的六大魔族之一的不滅，就是我。”

隨即，好奇地看著陸凡：“你是什麽人，不像是我魔淵族人，為什麽會來到這裏，還來找我？”

聽聞此言，陸凡微微心驚。

他上有銀龍王親手布置的氣息，連白澤第一時間都沒能看破，而眼前這人，卻極為平常地一語道破。

“在這裏，萬一切都和我有心靈應。”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

“你在這裏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心所願。”

隨著人出笑容，漫天花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碧海藍天，白雲朵朵。

兩個人屹立在半空之中，如仙人對話，超世俗。

陸凡心頭微震：大千心境。

這是步到聖祖境界，才能獨特領悟的一種法則。

就和他領悟的天道法則之一一樣，隻是不滅魔祖領悟的並非常人所知道的力量法則。

而是天靈法則。

所謂天靈法則，就是不滅魔祖口中，關於心念通達，領悟天意的一種手段。

可呼風喚雨，短暫地為一方世界主宰。

不可謂不強勁至極。

“既然你能和這個天地的一花一草產生應。”

“那麽你猜猜看，我此刻心在想什麽？”

陸凡看著，微微而笑。

“你在想，現在襲我的話，你會有幾分勝算？”

在陸凡吃驚的目中，人笑容溫和：

“兩。”

給出準答案：

“你掌握時空法則，本是最強的聖祖之一。”

“隻可惜，你在踏這裏時，就已經進到了我的天靈空間。”

“唯一兩的勝算，也隻是你拚著自，能傷到我本。”

陸凡這才反應過來，不滅魔祖早就知道自己會來，他們不是偶遇，而是提前布置好了天靈空間在這裏，等自己局。

莫名的，他對這位活了無數個紀元的老祖，到一抹欽佩。

“你也不用擔心，其實在當前局勢下，你我都是同類人。”

“魔淵也好，世俗界也罷。”

“我們都是在這場大勢中無法選擇的棋子。”

“也沒有所謂的深仇大恨。”

“隻是這場戰爭，無法避免罷了。”

不滅老祖語氣十分淡然：“沒必要弄個你死我活，真正的難關，還在這場大勢之後。”

“大勢之後？”

陸凡疑地看著：“什麽意思？”

“很簡單。”

不滅老祖淡淡揮手，本是晴朗的天空，驟然變得昏暗下來。

天地間，昏暗一片。

接著，便是被染紅。

無數的法，人影，還有法寶，影子疊加在一起，化作一場曠古絕日的驚天大戰！

無數的強者隕落，無數的仙法炸開天空，撕開世界。

而在陸凡震驚的目中，一道絕世人影，讓他雙眸一震，口而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