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見到了那場昏天暗地的戰鬥。

在無數頂級強者的閃爍中，那道影卻是依舊無比的耀眼。

如同繁星閃爍，點亮著黑暗的天空。

“上個紀元結束前，也是隨著一場這樣的大勢降臨，推。”

“為了不重蹈覆轍，無數強者聯手，聖人為先驅，聖神，神尊也出山加。”

“這幾乎包含了那個紀元，全部最強的力量。”

“目的，就是摧毀這個大勢，將它消滅掉，保留那個紀元存活。”

在陸凡全神貫注地盯著神時，不滅魔祖開口：

“事實證明，大勢本並不強。”

“哪怕在這個紀元，它看起來不可阻擋，毀天滅地，連元嬰都隻能淪為灰塵。”

“可在那個紀元，聖人遍地走，更是有超越聖人，還有並肩天道的神尊存在。”

“隻是幾天的時間，漫天大勢就幾乎消散於無形，當時神尊甚至都沒有出手，隻是有兩位聖神出征罷了。”

陸凡盯著那畫麵，漫天大勢，無數的強者前赴後繼，用強大法攻擊著蒼穹。

蒼穹在流，眼看著就要不支。

隻是下一秒。

畫麵突然轉變。

本是無數修士發起最後進攻，將要摧毀蒼穹時。

竟然演變為一場大！

無數的修士臨陣倒戈，和自己人戰在一起。

本是一邊倒的局麵，竟然在一瞬間演變了自相殘殺，流河……

大批大批的修士將刀口，對準了自己的同門。

修士的，如同雨點一點從蒼穹掉落。

而神也被一群強者圍攻，卻毫不落下風，一個人炸開半邊天空，如同神明屹立。

“這是怎麽回事？”

陸凡心充滿震驚，他看到人定勝天，心才剛剛起了漣漪。

轉眼這一幕，卻又將一切打散。

“在所有修士準備摧毀蒼穹，再由神尊親手建立全新天道時。”

“誰也沒有想到，天道在生死存亡的最後一刻，竟然以消耗剩餘壽命為代價，發法，蠱了所有進攻修士的心神。”

“無數修士臨陣倒戈，就連已經出手的一位聖神也不例外。”

“他們出手毀天滅地，再加上自己人毫無防備，所以一下子就將局勢逆轉，損失慘重。”

陸凡看著神：“也是兩位聖神之一嗎？”

不滅老祖看了過去，點點頭：

“對，是月舒聖神。”

“在那個紀元，最為強大的兩位聖神之一。”

“曾以一己之力，開創出一個妙法時代。”

“也是唯一一個在當時，沒有到天道蠱的人。”

“力挽狂瀾，拚著法隕落，阻擋被蠱的修士反攻，也與九山聖神同歸於盡，徹底消失。”

不滅老祖淡淡開口：“卻是無法阻止毀滅天道的計劃失敗，那個紀元消失了，就算最後神尊出手，也無法阻止。”

月舒聖神？

陸凡聞言一怔，超越聖祖？

他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第一次在南海仙境上空，見到的那一彎籠月。

所以，在通道裏聽見的聲音，真的是？

為什麽要讓自己來拿天道法卷？

難道這個法卷，和的過去有關？

“你為什麽要找我拿天道法卷？”

不滅魔祖忽然開口：“是誰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