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一副懵懂高興的樣子,點點頭說:“謝謝爸爸,那辛苦爸爸了,我正好覺得一個人過去很害怕呢。”
司徒海高興極了,有這樣一個好掌控的兒,真是他的大造化。
他拿回合同,站起道:“那就定明天早上十點出發去夜氏集團,我會提前兩個小時帶你出門去趟造型店。時間不早了,我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慕夏連忙抓住時機說:“爸爸,我現在還睡不著,可不可以借你的書房看書?”
司徒海遲疑了兩秒,點頭道:“可以,但是你只能找左邊書架的書,別的地方別。”
“好的,爸爸。”慕夏乖巧地回答。
等到司徒海離開,慕夏臉上的乖巧瞬間消失。
起關上了書房的房門,轉打量起了書房。
書房的柜子、桌子和椅子都是金貴的花梨木,而且一看就有年頭了。
慕夏一寸寸過書柜,這些地方,媽媽一定都過吧?
因為一場高燒,沒了小時候的記憶,卻唯獨記得媽媽。
記得的手指溫地拂過的臉龐的覺,記得媽媽春風般溫的笑容,還模糊地記得媽媽說過的那句:“杉杉,快逃!長大以后替媽媽報仇……”
只是不記得發生了什麼,才讓媽媽說出這句話。
但是后來去查了媽媽的資料,因為媽媽每年都會做檢,媽媽的死因是抑郁癥自殺,可是檢報告本就沒有顯示任何的心理不健康。
后來也去詢問了給媽媽做檢的醫生,醫生對慕晚月的印象很深刻,非常確信沒有得抑郁癥。
所以,媽媽一定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慕夏閉上了眼睛,只覺得迷霧一團團圍住了的眼睛,讓看不清真相。
慕夏再睜開眼睛時,眼底是一片冰冷的清明。
一定會查清真相的!
慕夏把書架仔仔細細、里里外外地翻了一遍,發現書房里沒有任何媽媽的東西,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按理說前妻死了,多多會留幾張前妻的照片,可書房里本沒有任何媽媽的影子。
這種況有兩種可能——
司徒海怕慕馨月嫉妒,所以沒放照片。
或是司徒海對媽媽沒有半分,甚至厭惡。
怕慕馨月嫉妒的可能幾乎沒有,司徒海是個極其大男子主義的人,才不會害怕慕馨月嫉妒。
所以后面一種可能比較大。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司徒海害怕媽媽,所以連照片都不敢看。
但是不管是第二種還是第三種原因,都證明了媽媽的死極有可能跟司徒海有很大關系。
媽媽說是抑郁癥自殺,可自殺的人怎麼會對兒說“快逃”、“替媽媽報仇”這樣的話呢?
而關于司徒海,也查了很多資料。
司徒家只算是京都一個小戶人家,家里是煤老板出的,當時的慕氏集團幾乎算得上京都熱門的大集團。
按照媽媽當時的份地位,何至于找一個贅的煤老板的兒子?
如果司徒海是一個品行高尚的人也就算了,偏偏司徒海又是這種人。
而且資料顯示,他們是閃婚,經人介紹沒一周就結婚了。
單單是他們結婚這件事,就非常奇怪。
慕夏翻完了書架就去查書桌的屜。
書桌一共有四個屜,慕夏翻了三個都沒查到什麼東西,直到開第四個柜子的時候,柜子被落了鎖,無法打開。
就在慕夏打算用東西解鎖的時候,敏銳地聽到走廊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
幾秒后,書房門被快速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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