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以後,林清硯扶著喬思若,溫聲道:“小心。”
喬思若甩開他的手:“現在婚禮已經取消了,你不用再在這裏裝模作樣了。”
林清硯皺眉:“思若,你在說什麽。”
喬思若看著他,覺得好笑:“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喜歡的是溫迎,實際上兒就不想跟我結婚嗎。這段時間以來,你有多不願,我都看在眼裏。”
繼續,“我們兩個結不婚了,你心裏高興的不行吧,你現在又能去找溫迎了。哦不對,馬上就要跟你大哥結婚了,你也就隻能想想而已。”
林清硯沉了語氣:“思若。”
喬思若道:“怎麽了,到你的痛了嗎?”
林清硯抿了抿,沒有說什麽,隻是重新扶住的胳膊:“我送你回去。”
喬思若用力甩開他:“我都說了不用!林清硯,你從始至終都在利用我,現在我對你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我利用你?”林清硯冷聲道,“一開始難道不是你纏著我嗎,你明知道我有喜歡的人,還非要跟我在一起。還有你父親,他才是利用你的那個人,是他找上了我,跟我提出換條件,讓我必須娶——”
“啪”的一聲,喬思若打在他臉上:“不許你說我爸爸!”
林清硯嗤笑了聲:“你這聲爸爸倒是的好聽,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把你當過兒。你以為他對你多好?一切都是表象而已,你不過就是複仇的一顆棋子而已!”
喬思若皺眉:“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林清硯麵無表看著他:“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了。喬思若,你難道從來不好奇,你親生母親到底是誰嗎,你為什麽要這個名字,你父親“思”的又是誰?”
“我媽媽早就死了,不許你……”
“如果真的死了,你父親為什麽從來不讓你祭拜,家裏也沒有的一張照片?喬思若,你覺得這個合理嗎?他到底是想念你的母親,還是恨?”
喬思若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神頓時有些慌,往後退了兩步:“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爸爸說了,在生下我就因病去世了,他不會騙我的……”
“別傻了。”林清硯道,“事實就是,你親生母親本就沒有死,你父親從來不告訴你是誰,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報複,讓後悔的所作所為。”
喬思若眼睛裏盈滿了淚水,顯然不能接這個事實,雙手抓著側的子,盯著他:“那你說……到底是誰?”
林清硯沒有回答,隻是道:“你不覺得,這個問題,你更應該去問你父親嗎。”
喬思若咬了咬,轉一瘸一拐的跑向停在路邊的車。
林清硯倒也沒有上前,就這麽看著離開。
良久,角才勾了起來。
好戲要開始了。
喬思若上車以後,吩咐著司機:“回家!快點!”
前排的司機默不作聲,將車都落了鎖以後,踩了油門往前。
喬思若現在隻想趕回家去問父親,母親到底是誰,他又為什麽要這麽做。
等發現這條路不是回家的方向時,已經太晚了。
道:“你是不是走錯了?”
司機終於開了口:“喬小姐,沒錯,是霍總吩咐我送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喬思若眉頭皺了起來:“霍行洲?怎麽可能,我跟他又不……”
“喬小姐還不知道吧,霍總是你同母異父的哥哥,他這麽做都是為了你好。”
“什麽哥哥,你在胡說——”
喬思若說到一半,突然把剛才林清硯說的話串了起來,猛地怔住。
的親生母親難道是……
喬思若冷靜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現在就掉頭,我要回家!”
司機歎了一口氣:“抱歉喬小姐,對於霍家和霍夫人來說,你的存在就是一個恥辱,他們不會再讓你出現在大眾視野中的。喬小姐放心,我會把你送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以後永遠都不會有人來打擾你。”
喬思若攥著手,“恥辱”那兩個字,如同穿過了的靈魂一般,把定在了原地。
搖著頭,喃喃說著什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我跟霍家沒關係,我不認識他們,我要回家找我爸爸……”
“喬小姐怎麽還不明白呢,你現在的境就是你父親造的。他就等著你跟林總結婚的那天,向所有的來賓宣布,你實際上就是霍夫人的私生。這不僅能報複霍夫人,還能讓整個霍家都麵無存。”
“正是因為這樣,霍總為了保護你,所以才要把你送走。”
喬思若咬著,腥味逐漸在口中蔓延開來。
原來是這樣,原來就是一個不能出現在下的私生。
的存在,對於他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恥辱……
連從小最疼的父親,都一直把當做棋子利用而已。
一個小時後,車在海邊停了下來。
司機拉開門:“喬小姐,下車吧。”
喬思若見四下無人,也沒有船什麽的,警惕道:“你不是說霍行洲讓你送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嗎?”
司機道:“是的,喬小姐放心,這裏很安全,永遠都不會有人來打擾你。”
他說完,眼睛一瞇,上來就掐住了喬思若的脖子。
喬思若拚命掙紮:“你放開我……”
司機手上用著力氣,上道:“喬小姐,你別怪我,怪隻能怪,你是霍夫人的私生,要是被人知道你的存在,霍總和霍家都會很難辦,所以隻能委屈你了。”
喬思若心裏湧起一強烈的不甘心,不想就這麽死了……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低頭重重咬在了司機手背上,迫使他鬆開了手。
喬思若轉,快速打開了另一側的車門,手腳並用的爬了出來。
一邊跑,一邊大喊著救命,途中不知道摔倒了多次。
回過頭時,司機一直就追在離不遠不近的地方。
喬思若腳下一,頭撞在了礁石上,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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