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云海生消息不靈通,主要他這幾天忙著找關系救云真真,何勇給他的影又太大。
云海生還以為何勇只不過是黑料纏,網上的流言蜚語發個律師函,很快就會消弭于無形了,何氏公司很快會重振輝煌呢!
沒想到,何勇居然被抓了!
云海生臉上的表晴不定,過了好半天才說:“何家深固,哪有那麼容易完蛋的?說不定等幾天何勇出來了,就會來找你算賬了!”
云初初奇怪地看著他,“我只是一個學生,要找算賬也是找你這個云家家主,怎麼會找我呢?”
說得天真無辜極了,好像這件事和沒有半點關系似的。
云海生也冷靜了下來,不敢再用吆五喝六的態度,對待云初初了。
何勇剛想要搞事,就黑料纏,公司破產,陷囹圄。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背后有人在搞何勇啊!
云海生驚疑不定地想著,肯定是墨連城出手了。
別看墨連城的廢了,畢竟出京城墨家,手眼通天……
“初初啊!”云海生臉上扯出了一抹虛偽的笑容,“爸爸也是為了你好,不是想要分開你和墨總。
哎,如果墨總的是正常的,我肯定同意你們的婚事。你還小,不懂得嫁給一個殘疾人意味著什麼……”
云初初很隨意地說道:“大叔的已經好了。”
語氣隨意的就仿佛在說今天的天氣。
云海生還在自顧自的說教,聽到云初初的話,后知后覺了半天,才陡然拔高了聲量吼道:“你說什麼?!”
云初初同樣拔高了聲量,對著他的耳朵吼道:“我說大叔的已經好了!!”
說完之后,還頗不贊同地搖搖頭,“爸爸,你該不會真的得了老年癡呆吧?記憶力不好,耳朵也不行了,還是早點去檢查吧!”
耳朵差點被震聾的云海生:……
云海生沒工夫教訓,神凝重地想了半天,低了聲音說:“初初啊,你別跟爸爸開玩笑。墨總的不是早就廢了嗎?他不是殘疾嗎?”
云初初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他,“誰告訴你坐椅就是殘疾了?不能是嫌走路累得慌嗎?
大叔只是行走不利,經過一段時間的理治療,再加上我每天都給他針灸按,他的就好了呀!”
把過程說得輕描淡寫,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如果不是云初初特殊的針灸手法,墨連城的恐怕是不會這麼快恢復的。
當然了,這種事沒有必要告訴云海生。
片刻的震撼之后,云海生的臉上漸漸出了狂喜的表。
墨連城的好了,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墨連城將會重新回到墨家,接管整個墨家!
他提前讓云初初和墨連城聯姻,這就是從龍之功啊!
有了墨家,區區蘇家算什麼?
云海生此刻腦子里滿滿都是一句話:云家是真的要發達了!
就在他激不已的時候,就聽到云初初幽幽地說:“爸爸,你給我安排相親的事,要是被大叔知道了……”
云海生渾一個激靈,額頭上的冷汗刷一下就下來了,趕解釋道:“是何勇威利,爸爸也是被迫的啊!”
云海生小心翼翼地問:“初初,你該不會已經把這件事告訴墨總了吧?”
云初初淡淡道:“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大叔就出差了。”
云海生松了一口氣,“這事你別跟墨總說,會影響你們之間的。爸爸不是嚇唬你,沒有哪個男人能接自己的未婚妻和別人相親。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爸爸也不會再提,你千萬別跟墨總說,知道嗎?”
自以為警告了云初初一番后,云海生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就連那邊求婚功的蘇子凡和云真真都沒管。
云海生得趕去理后續,不能讓參加相親的人說出去。
云初初一轉,就看到蘇子凡和云真真朝著自己走過來。
云真真故意揚起手指,出那顆鉆戒,得意洋洋地說:“姐姐,我和子凡哥要結婚了,你都不恭喜我的嗎?”
云初初翻了個白眼,不就是一枚小小的鉆戒,也值得拿出來炫耀?
大叔跟求婚的時候,送的鉆戒可大多了呢,好像誰沒有鉆戒似的!
“恭喜你啊!”云初初很不走心地說道。
云真真挽著蘇子凡的手,高高在上地說:“我和子凡哥的結婚儀式會在京城舉行,到時候你和墨總可一定要來參加啊!子凡哥,我們什麼時候回京城啊?子凡哥?”
蘇子凡的視線里,只有眼前得不可方的孩,就連云真真喊了他好幾聲都沒有聽到。
他在心里深深惋惜著,如果孟瑤的兒是云初初該有多好啊!
要是云初初的話,他肯定會一百個愿意,心甘愿的娶,就不用面對云真真這個虛偽的人了。
“子凡哥!”
云真真重重推了蘇子凡一下,他這才回過神來,臉上又恢復了那種溫深的表。
“不好意思,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你接了我求婚,腦子里還是懵的,沒聽到你說在什麼。”
云真真本來臉已經很不好了,以為蘇子凡是看云初初看呆了。
心里氣得要命,恨不得沖上去抓花云初初那張狐子的臉!
聽到蘇子凡的解釋,云真真的表才緩和,地用拳頭輕輕捶了一下蘇子凡的胳膊,“子凡哥你不要夢游啦,我是真的已經答應你的求婚了。”
云初初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兩人虛假意的,惡心得都要吐了!
蘇子凡看向云初初,出了自以為最完的笑容,“我們又見面了。”
云真真又不高興了,“你們什麼時候見過?”
蘇子凡說:“傻瓜,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正好是你姐姐和墨總的訂婚宴嗎?”
云真真這才想起來。
不怪太過草木皆兵,主要是云初初長得太了,生怕蘇子凡會被云初初給勾走。
云真真占有十足地挽住蘇子凡的胳膊,滿臉警惕地盯著云初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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