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想要冒充的人數不勝數,被騙過太多次,失太多次,讓我不得不謹慎起見。
等我調查清楚后,假若你真的是我的外孫,我會連帶你母親的那一份,好好補償給你。”
孟老爺子說完,擺擺手,下了逐客令,“就這樣吧,你們先回去吧!”
云真真和蘇子凡被請了出去。
“我上明明就流著和孟家人一樣的,他們為什麼不認我?”云真真不滿地嘀咕。
“分明就是孟天佑那個熊孩子告我的狀,讓死老頭對我不爽了,所以才不肯認我!哼,還說什麼找了我媽那麼多年,還不是重男輕!”
蘇子凡的臉很難看,理都沒有,徑直往前面走去。
“子凡哥,你走那麼快做什麼?你等等我啊!”云真真一轉眼就發現蘇子凡不見了,趕追了上去。
一路上,蘇子凡都沉著臉沒說話。
云真真撇撇,有什麼了不起的?
回到蘇家之后,蘇家人殷勤地迎上來,“怎麼樣,認親功了嗎?”
蘇子凡一言不發,徑直朝著樓上走去。
云真真不耐煩地說道:“沒有,孟天佑那個熊孩子煩死了,告我的狀,害得孟老爺子對我態度很差。”
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
蘇子凡從樓上下來,手上拿著云真真簽了字的婚前協議,刷的一下甩在了的面前。
“你想離婚是吧,好,我全你,我們離婚!”
云真真倒了一口冷氣,委屈地說:“子凡哥,你干嘛吼我啊?”
蘇母打圓場,“子凡,有話好好說,這是怎麼了?”
蘇子凡扯了扯領帶,渾上下都充滿了暴躁因子,“云真真,我知道你不想跟我過了,總覺得我是在利用你。行,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離婚!”
云真真慌了,“子凡哥,你好端端的干嘛要和我離婚,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蘇子凡深吸了一口氣,恨不得掐死!
“我在外面沒有人,我是跟你過不下去了,我費盡心機教了你那麼多,你全當是耳旁風了。
在機場那天我就跟你說過,孟天佑是孟家最小、最寵的小爺,千萬不要得罪他。你倒好,左一個熊孩子,右一個天殺的,你是怕孟老爺子還不夠討厭你嗎?
反正我把你帶到了京城,孟四爺已經出手化解了我們蘇家的危機,我要再跟你折騰下去,早晚把我們蘇家全都賠進去!”
蘇子凡是想想孟老爺子看他的眼神,就到不寒而栗。
孟老爺子分明就是看穿他的心思了,知道他和云真真結婚打著什麼主意。
原本還以為云真真好掌控,誰知道能愚蠢到這個地步!
蘇子凡真擔心翻車,連累了蘇家。
如果蘇子凡這時候收手,就不會有后來蘇家的悲劇了。
但賭徒就是賭徒,他已經上了賭注,又怎麼會輕易退下牌桌?
這是云真真第一次見到蘇子凡發火。
蘇子凡在人前永遠都是一副偏偏佳公子的形象,溫文爾雅,禮貌有禮。
不管怎麼作天作地,蘇子凡都不會生氣。
云真真哇的一聲哭出來,可憐兮兮地去扯蘇子凡的手,“子凡哥,我錯了,你別生我的氣,不要和我離婚,以后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什麼都聽你的,嗚嗚嗚……”
蘇子凡抬起眼眸,語氣依舊很冷,“你最大的病就是自以為是,說話不過腦子。目前的況你也看到了,哪怕是你有鑒定證書,能夠證明你上有孟家的脈,孟老爺子都不想認你!”
“嗚嗚嗚,外公為什麼不認我啊?我明明就是他的外孫……”
云真真覺得委屈死了,心里詛咒著孟老爺子快點死。
只要孟老爺子死了,就能順利拿到巨額產了。
仿佛看穿的心思,蘇子凡冷笑一聲:“你該不會以為孟老爺子死了,你就能順利拿到產吧?”
“嗝!”云真真打了一個哭嗝,滿臉都寫著“難道不是這樣嗎?”
蘇子凡冷冷說:“如果連孟老爺子都不肯認你,你覺得你那幾個舅舅肯把產分一份給你?”
云真真瞳孔驟然放大,怎麼沒想到?
四個人分,總好過五個人分啊!
蘇子凡說:“從現在開始,我怎麼教你,你就怎麼做,多余的話一個字都不能說!別提什麼要產的話,更不能再得罪孟小爺了!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們趁早離婚。
你沒看到孟老爺子已經對你很不滿了嗎?云真真,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你把我們蘇家連累得夠慘了,我真怕有一天我們全家都得跟著你完蛋!”
“我不知道那個熊孩子就是孟小爺,我要知道的話,我肯定不能那麼對他呀!”
云真真委屈得要死,眼淚嘩嘩的流,“子凡哥,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我們去跟孟小爺道歉吧?小孩子很好哄的,我們買點玩糖果逗他開心,讓他幫忙在孟老爺子面前說說好話。”
蘇子凡氣不打一來,“我勸你最好不要做多余的事。你以為千萬寵長大的孟家小爺是你們小地方的那些孩子,能看得上一般的玩糖果?”
“那你說到底該怎麼辦嘛!”
“等吧,反正你上流著孟家人的,孟老爺子就算派人去東海市查你,DNA鑒定報告總不是假的。孟家這樣的大家族認親不是件小事,孟老爺子肯定會很慎重,親自查清楚才會承認你的。”
云真真一聽就不擔心了。
反正的骨髓是云初初捐給的,早就和的融為一。
不管查多次,都不用怕。
……
孟老爺子不肯再住院,堅持說他好了,于是孟家一家人就浩浩的回了孟家。
孟老爺子說要宣布重要的事,不僅孟家四兄弟到齊了,就連孟家的孫輩都到齊了。
孟任有一個兒子,孟重有兩個兒子,孟致有一個兒子,就是最小的孟天佑,而孟遠還沒有結婚,沒有子嗣。
孟家濟濟一堂,孟老爺子為首,下面是孟任、孟重、孟致、孟遠,然后是孟天海,孟天洋,孟天江,以及最小的孟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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