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已經被唐坤傳染過兩次了。
一次害得婦科,輸了半個月才治好。
還有一次害得又被染,發紅腫,吃了好多藥才好。
如果真的是HIV的話,這輩子豈不是完了?
這麼想著,王珍妮又驚恐地退開好幾步,把唐坤當是病毒,避之不及。
唐坤狠狠甩了王珍妮一掌,“你他媽是豬腦子嗎?說我得了艾滋,你就相信?”
王珍妮委屈不已地捂著臉。
這時候,墨連城走了過來,作極其自然地攬住了云初初的肩膀。
“怎麼還站在這里?”
唐坤雙眼發亮,激地說道:“您……您是墨總?”
墨連城微微蹙眉,“你是哪位?”
“我是西部開發公司的項目經理,我唐坤!我們公司很想一直很想和貴公司合作。能在這里遇到墨總真是太巧了!”
唐坤一邊說著,一邊激地出了手,想要和墨連城握手。
云初初搶先一步拉住了墨連城的手,沖著他眨了眨眼睛,“大叔,外面的細菌多,不要哦!”
墨連城看著狡黠的雙眼,忍不住手了的臉頰,臉上滿滿都是寵溺的神。
唐坤愣住,“你的男朋友就是墨總?”
“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唐坤忙不迭地說道,臉都嚇白了。
他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云初初的男朋友是墨總,他早就撲上去結了。
“云小姐,真是抱歉,剛才都是誤會!您說的話,我都記在心里了,我馬上就回去檢查!”
王珍妮一臉的莫名其妙,小聲嗶嗶,“你剛才還說不信的。”
唐坤惱怒,反手又給了王珍妮一個掌,“云小姐的診斷會有錯嗎?我就是聽了你的話,才會誤會云小姐的,你給我滾!”
云初初拉著墨連城,“大叔,我們走吧,這里的細菌太多了,如果待在這里會被傳染到的哦!”
墨連城和一起走了。
王珍妮灰溜溜的跟著唐坤走了。
墨連城問云初初剛才發生了什麼。
云初初狡黠地笑了笑:“我騙他們的。”
墨連城無奈地搖搖頭。
兩人度過了一段甜幸福的晚餐時。
……
回到了墨家之后,墨連城就去找墨爺爺和墨雨行了。
“爺爺,我查到了利用我們墨家航線走私的,是臭名昭著的暗月集團。”
“是他們?”
墨爺爺和墨雨行同時變了臉。
暗月集團是一個國際上臭名昭著的洗錢集團,他們的生意全都是見不得的。
他們走私販賣軍火,無惡不作。
兩年前他們找到墨連城,表示想要借用墨家的勢力來走私軍火,想利用墨氏集團洗黑錢,還答應和墨連城五五分賬,被墨連城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暗月集團賊心不死,對墨連城下了黑手,導致他的雙傷。
墨連城將計就計,假裝被墨家放逐,居到了東海市。
其實是為了掩人耳目,查清楚暗月集團的走私線路。
“查到他們的總部在哪里了嗎?”墨爺爺沉聲問道。
墨連城搖搖頭,“他們行蹤十分,無法查到他們總部的位置。”
“暗月集團養了許多的雇傭兵,我們要小心行事。”墨雨行沉道。
“我們死了好幾個暗衛,才傳回來的消息,據說暗月集團正在進行一項人試驗,的況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墨連城說。
墨爺爺把拐杖重重杵在地上,“這群人簡直無法無天!他們到底想要干什麼?”
墨雨行的臉無比凝重,“他們的野心很大,聽說最近在公海上出現了一批海盜,他們很彪悍,刀槍不。我當時還以為是夸大了,聯想到暗衛查到的消息,很有可能這些人就是暗月集團的試驗品。”
“通知各個分公司,尤其注意海上航線的生意,絕不能和暗月集團扯上關系。”墨爺爺沉聲道。
墨連城和墨雨行都一起點頭。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三人臉一頓,警惕地問:“是誰?”
門外傳來云初初的聲音,“爺爺,你的針灸時間到了!”
墨連城的神一松,走過去把門打開。
“你們在聊什麼,聊這麼久。爺爺,你的腰今天是最后一個療程了,結束這次的治療后,您今年都可以活自如了!”云初初指了指手上的托盤,里面放著拔火罐的東西。
“呵呵,我的腰已經不疼了,我現在活自如。”墨爺爺扭了扭老腰。
墨雨行笑著說:“全靠初初的醫好。既然都是最后一個療程了,爸您就再堅持一下。”
墨連城幫著接過托盤,“是啊,爺爺,還是讓初初給您治療吧。”
三人都自覺的結束了暗月集團的話題,并不想讓云初初擔心這些事。
“我又沒說不愿意。”墨爺爺作麻利地躺好,把背后的服掀起來,“初初丫頭,是這樣嗎?”
云初初笑瞇瞇地說:“沒錯。”
墨雨行說:“你們忙,我先出去了。”
說完,他就離開了。
墨連城把電視打開,一邊看電視,一邊陪著云初初給老爺子治療。
電視正好播放一則新聞,“近期A國將派醫生前往京城,與醫學會進行友好研討流。”
墨爺爺冷哼道:“又是那群A國來的庸醫!那些人老是看不起我們的醫,老是想跟我們比個高下,結果每次都被按在地上!別說跟我們京城的名醫比了,我看他們連初初丫頭的醫都比不上!”
云初初不解地問:“這些人經常都來嗎?”
“每年都來,但是每次都比不過我們!”
墨爺爺想起了什麼,“初初丫頭,你實習的地方是間小醫館吧?你想不想去京市的大醫院實習,我可以找人想辦法送你過去。”
“不用啦爺爺,我實習的地方雖然是間小醫館,但是里面有位老醫生的醫還不錯,我可以學到一些東西。”
云初初說的是胡治國。
胡志國眼饞云初初給小孩治的辦法,云初初其實也是沖著他的獨門醫去的。
兩人互相流學習,云初初倒也能學到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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