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不要臉的程度,就連云初初都要說一聲好家伙!
正愁找不到小白蓮的把柄呢,這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還給親自送到面前來了。
傅凝霜不放心地問:“前幾次我們是利用財務上的,才能順利搞出傅家的錢,后來傅業接手了財務,管得很嚴格,就怕會餡。”
江辰不在意地說:“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傅業就是個白癡,一點本事都沒有,就算把假賬擺到他的面前,他都認不出來。
再說了,就算是被他發現了,只要你把責任全都推倒傅業的上,說是他自己想要貪污,傅家老太太那麼寵你,肯定會相信你的。
到時候,傅業輕則被逐出傅家,重則要貪污坐牢,你直接從傅業的手里奪走財務大權,那時候整個傅家還不是被你牢牢在手里?
還有你最討厭的云初初,等你了傅家的掌權人,你對付云初初還不是輕而易舉?”
云初初在心里冷笑,這兩人真是夠險毒辣的。
要不是今天撞上了,說不定傅業還真的被會他們暗算陷害。
云初初看向了傅長林,“二舅,這兩人是在謀陷害你兒子呢,你說該怎麼辦?”
傅長林著實被氣得不輕!
他是萬萬沒想到,傅凝霜好大的膽子,居然想要陷害他兒子!
他就只有傅業一個兒子,要是傅業真的出了事,他也別想再得到家主之位了,這招簡直是太毒了!
傅長林不由得又想起了在花園里看到的那一幕。
斑鳩的崽把喜鵲的崽推下鳥巢摔死,霸占了喜鵲窩。
鳩占鵲巢!
鳩占鵲巢啊!
傅凝霜這險毒辣的模樣,和摔死喜鵲崽的斑鳩一模一樣!
在這一刻,傅長林心里對傅凝霜的厭惡達到了頂點。
聽他們的對話,傅凝霜從傅家搞錢不是第一次了。
現在傅凝霜敢把陷害傅業,下一步就是對他手,說不定最后連老太太也不會放過。
可惡!
他一定要從長計議,好好想個辦法,揭穿傅凝霜的丑陋面目!
“云初初,你覺得……”
傅長林正想要找云初初商量下對策,就看到云初初忽然站了起來,沖出去,一腳踹開了隔壁包間門。
傅長林:我靠!說好的從長計議呢?
這麼飚的嗎?
云初初雙手環,挑眉說道:“凝霜姐姐,你怎麼和江辰在這里約會啊?”
傅凝霜被嚇得差點跳起來,不過很快鎮定下來,“我們沒有約會,就是恰好到了,才約在這里見面聊聊天的。云初初,你怎麼也在這里?”
云初初似笑非笑地說:“不是我在這里,二舅也在呢!還有,剛才你們說的話,我們全都聽到了。
凝霜姐姐,你這招吃里外,借刀殺人簡直溜得飛起啊!
嘖嘖嘖,不得不說,某些人就是狗,到最后一無所有!”
江辰覺被涵到了,頓時火冒三丈,“云初初,你說誰是狗?”
云初初斜眼看過去,“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是狗嗎?江,聽說你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被你得死死的。
你這是好日子不會過,非要找死呀!
你猜猜看,你和傅凝霜的計謀敗之后,傅凝霜會不會反咬你一口,說是你迫的。
你在江家的兩個哥哥不是吃素的,絕不會放過整死你的機會。傅家就更不會放過你了。
你猜猜看,你到了眾叛親離的時候,你邊的這位神,還會不會站在你的邊?”
江辰的心頭猛地跳了一下,但是他太喜歡傅凝霜了,已經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在這里挑撥離間,不關凝霜的事,全都是我做的!”
云初初無奈地搖搖頭,“果然狗就是狗,你愿意當狗沒問題,你們打傅家的主意,設計陷害傅業,這些都和我沒關系。
但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說出想要對付我的話來。”
江辰還沒有反應過來,云初初就已經出手了,一掌狠狠扇了過去。
江辰只覺得臉上一痛,往旁邊一歪,直接撞上了旁邊的開水,他頓時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
傅凝霜見況不妙,想要奪門而逃,門口卻站著云大寶,還沖著無辜地眨眼間。
“滾開!別擋路!”
傅凝霜手去推云大寶,沒想到云大寶小子一扭,作靈活的躲開,后站在一個機人,砰的一拳頭就砸過來。
傅凝霜尖一聲,慌不擇路的想要跳窗逃跑。
恰好這時候,江辰被開水燙得腳步踉蹌,跌跌撞撞地到了窗邊,他踉蹌著撞到了傅凝霜。
傅凝霜下意識推了他一下,在慣作用下,江辰從窗戶邊上掉了下去。
云初初撇撇,“才二樓,慌什麼。”
接著,下一秒,扯開嗓子就開始嚎:“不好了,江辰為所困,跳樓自殺啦!”
幸好只是二樓,江辰年輕,又是有功夫底子在的。
就算被云初初扇了一掌,又不小心撞翻了開水,還從二樓上掉下來,但他還能扛得住。
但聽到云初初嚎的一嗓子,他差點氣得吐。
什麼為所困,跳樓自殺,他明明是不小心摔下來的!
一時間,氣上涌,竟然被氣得哽的一聲暈了過去。
傅長林張得老大,他都還沒有看清楚云初初的作,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傅凝霜小臉慘白慘白的,當即矢口否認:“不是!江辰不是跳樓,更不是為了我!”
云初初險地笑了笑:“你是要我說是實話嗎?說他是被推下去的?”
傅凝霜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是了,剛才推了江辰一下!
傅長林當機立斷地說:“云初初說得沒錯,江辰是為所困,一時間想不開,才會跳下去的。”
傅凝霜咬牙,兩者只能選一種,也只能跟著說:“是江辰太鉆牛角尖,自己想不開,才跳下去的。”
反正不是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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