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面沉似水,盯著傅長林沒有說話。
傅長林瞬間出了一的冷汗,瑟瑟發抖。
他以前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他竟然覺得可以依靠云初初,簡直就是大錯特錯!
在絕對的實力前面,云初初那點小聰明本沒用。
要是眼前的這個人愿意,消滅傅家這樣的小家族,簡直是易如反掌,死自己就像是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他現在唯一后悔的事,就是不該把傅凝霜到絕境。
那樣的話,傅凝霜就不會怨恨自己。
現在可好,就算他磕頭求饒,傅凝霜也一定恨了自己,肯定會報復自己的。
眼前這個人一來就問傅凝霜的況,顯然就是傅凝霜背后的靠山。
陌生人忽然抬起手,住了傅長林的嚨。
傅長林的臉憋得鐵青,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
就在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陌生人冷哼一聲,松開了手,傅長林才能夠繼續呼吸。
他大口大口地著氣,癱在了地上。
“你竟敢這麼欺負傅凝霜,真是好大的膽子!”
傅長林心有余悸地說道:“這是誤會,我一直都把傅凝霜當是自家人看待。
不過有些事,我也是無能為力。傅凝霜得罪了上為,這才被上家的人給扣下了。
在傅家其實一直都過得很好,本就沒有吃過一點苦頭。”
陌生人冷笑:“是私生的謠言是怎麼傳出去的?你敢說和你沒有半點關系嗎?”
傅長林想也不想的就甩鍋,“都是云初初做的,我都是被云初初迫的。”
說完之后,他的心里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自在,但轉瞬即逝。
他這麼做也是為了保全自己和傅家,是非得已。
陌生人顯然在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
“云初初倒是有點本事,你就這麼相信?”
傅長林討好地說:“您說得對,我之前是被豬油蒙了心,沒有看清楚云初初的本質。現在經過您這麼提醒,我才想明白。”
陌生人冷哼:“墻頭草!你現在去把傅凝霜接回來,我要帶走。”
傅長林為難地說:“我恐怕沒有辦法,上家實在不好惹。”
陌生人又是一抬手,傅長林再次到了窒息的恐懼。
直到他開始翻白眼,快要暈死過去的時候,陌生人才松開手。
傅長林像是一團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上,他連滾帶爬的就想辦法去接傅凝霜了。
“慢著!”陌生人又發出了一聲命令,傅長林立刻站在原地,“您還有什麼吩咐?
陌生人說:“你到時候把云初初一起帶過來。“
傅長林眼神驚恐,他猜到陌生人想要對云初初不利。
可如果他不答應的話,馬上死的就是他。
傅長林咬咬牙,“好,我到時候會把云初初一起帶過來。”
他想盡了辦法,終于買通了上家別墅的一個傭人,幫忙把傅凝霜給救了出來。
也算是他運氣好,上家正在為上為的傷勢忙得焦頭爛額,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得出手來收拾傅凝霜,所以他才能這麼輕易得手。
之后,傅長林又找到了云初初,說有重要的事商量。
云大寶告訴云初初,傅長林的書房里藏了一個人,神神的,不像是好人。
云初初挑眉,原來是這樣,看來那個人就是搞鬼的人了。
傅長林騙自己過去,顯然是打算出賣。
傅長林把兩人帶到了書房門口,心里松了一口氣。
他總算是完陌生人代的任務了,否則的話陌生人就會發怒,掐死自己。
云初初裝出一臉好奇的樣子問道:“到底是什麼事,你要急著找我商量?”
傅長林的眼神里閃過了一心虛,“當然是很要的事,你別問那麼多了。”
云初初心里冷笑,還真是墻頭草,一點人都沒有!
云初初挑眉,“我最后問你一次,你是真的有事要找我商量嗎?”
傅長林原本的心虛被惱怒代替,自從云初初來了傅家之后,都發生了多事了?
讓云初初為了傅家去死,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了!
要不是云初初,本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糟心的事!
現在倒好,說不定他的命都要保不住。
傅長林越想越是惱怒,詞嚴厲地說道:“我會拿這樣的事開玩笑嗎?還不趕走!”
云初初不再說什麼,懶得穿傅長林拙劣的謊言。
倒要看看,背后搞鬼的人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傅凝霜的眼神閃了閃,從傅長林的反應中,察覺到了不對勁。
傅長林是那麼貪生怕死的一個人,他為什麼要費盡心機,把自己從上家救出來?
傅凝霜的心開始怦怦直跳,已經有了猜測。
是接的人來了嗎?
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長的時間,要讓所有對不起的人全都付出代價!
不管是傅家的人,還是云初初,一個都跑不掉!
走進了書房,傅長林瞟了一眼云初初。
云初初面平靜,連半點的驚訝都沒有,冷靜得不像話。
傅長林心里頓時涌起了一陣恐慌,云初初怎麼會這麼淡定,該不會早就知道自己背叛了吧?
不過他想了想陌生人的手段,頓時又不那麼害怕了。
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必須要站在云初初的對立面。
陌生人看到傅凝霜,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傅凝霜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自從傅老太太突然去世之后,孤立無援,盡欺負,終于的靠山來了!
傅凝霜苦笑了一下,“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被關在了山里,兩天沒吃飯而已。”
聞言,陌生人冰冷地視線看向了傅長林。
傅長林嚇得結結的解釋:“不關我的事,我有讓云初初帶吃的去山里,肯定是云初初忘記帶了!”
云初初看都懶得看背叛的傅長林的一眼,大不了,給傅家換個家主就是了,傅若汐就不錯。
云初初瞇著眼睛打量陌生人,這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年紀,其貌不揚,屬于丟在人堆里分分鐘找不到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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