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跟薄司寒的通話,沈微瀾又給梁陌打了個電話,讓梁陌幫忙查一下蘇宛現在的住址,還有最近惹的事。
不管怎麼樣,都必須知道真相。
那天晚上薄司寒沒多會兒就回來了,躺在床上裝睡,他也沒敢吵醒。
相安無事到了天亮。
第二天薄司寒就帶著去了醫院做檢查,查了一堆項目,算是個詳細的檢,但結果要三天后才出來。
做完了檢,他們繼續回公司上班,然后下班,跟平時一樣。
第三天的時候,梁陌約給沈微瀾打了個電話,把調查結果告訴了。
接梁陌電話的時候,剛好在外面,接完電話也沒有回公司,而是去了沈園。
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來過沈園了,自從被蘇婧趕出門,心里憋了口氣,總想著有一天要正大明的走進這棟別墅,狠狠給這對賊母一個下馬威。
結果蘇婧沒等到這天就死了,剩下一個蘇宛。
蘇宛劃破了母親給畫的《向日葵》,挖了母親的墓,霸占了沈園……
即便后來修復了那幅畫,找回了母親的玉鐲,也始終修復不了心頭的怨恨和傷痕。
所以從蘇宛手中搶走了薄司寒。
時至今日,沈微瀾忽然就迷茫了,搶走薄司寒,究竟是在報復蘇宛,還在傷害自己?
為什麼的心會那麼難呢?
看著遠別墅門口的招牌,忽然就紅了眼圈。
蘇園。
沈園變了蘇園。
落下的手一點點收圈,指甲嵌進掌心,破皮流都沒有知覺。
門口的保安見長時間逗留,走過來詢問,“這里是私人別墅,你有什麼事嗎?”
沈微瀾表木然,“這里以前不是沈園麼,為什麼會變了蘇園?”
“你問這個干什麼?”
“我認識沈園原來的主人,今天路過,看見銘牌變了,所以問一下。”
“原來你認識蘇小姐啊。”保安這才告訴,“沈園原本是被蘇小姐拍賣掉了,但是現在又被人蘇小姐的人買下來,重新送給了蘇小姐,有錢人之間的打罵俏,簡直是嚇死人,這別墅現在至小一個億呢。”
“銘牌是誰改的?”
“蘇小姐的人改的,蘇小姐還不知道呢,里面在重新裝修,估計是想給蘇小姐一個驚喜。”
沈微瀾,“……”
后面保安再說什麼,一個字都沒有再聽進去。
蘇小姐的人……他是蘇小姐的人,那是的誰呢?
他拍下別墅,不是給,而是給蘇小姐。
那到底算什麼?
這半年多,他的溫存憐惜,他的視若珍寶,他對無微不至的遷就……又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蘇園’兩個字面前,他做再多的事,也都了笑話。
他不懂的心的傷痛,不在乎拼命求的東西。
那麼想要拿回別墅……
銀行拍賣,還沒來得及求他,他卻已經提前拍下,重新送給了蘇宛。
沈微瀾轉,眼淚落,抬手掉,又掉下。
連眼淚都要跟作對!
仰起頭,看著天空,把眼淚曬干,把眼淚都回去。
眼淚是弱者的象征,不要哭。
沈微瀾,你別再哭了!
以前那麼難,差一點流落街頭都沒哭過,現在哭什麼?!
這本不算事!
一遍遍安自己,直到緒穩定。
吸吸鼻子,忍到雙目赤紅,終于沒有再掉眼淚。
拿出化妝鏡,補了個妝,把自己收拾得無懈可擊,才打車回了公司。
……
午休時間,提前上去找薄司寒,約他出去吃午餐。
男人欣然同意。
兩人牽手離開公司,去了訂好的餐廳,吃了頓有滋有味的午餐。
吃完之后,沈微瀾沒有急著走,買了兩杯咖啡,將其中一杯遞給他,“我今天不想午睡,你陪我逛逛吧?”
薄司寒接過咖啡,笑著說,“好啊,正好消消食,飯后散步對有好,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每天陪你散步。”
沈微瀾的眼睛亮晶晶的,“那就一言為定了,我們每天都來這邊逛吧。”
“每天……都來這里逛?”
這里可是商城,每天來似乎不現實……
沈微瀾撅起,“怎麼,你不肯?那我找別人……”
薄司寒一把握住的手,“沒說不肯,我盡量,只要有空都陪你。”
翹起角,表俏皮,“這還差不多。”
薄司寒瞧見得意的小表,不自的俯吻了吻的角,“走吧,太太。”
“好。”
沈微瀾拉著他坐扶梯下了樓。
路過金店的時候,沈微瀾拽著他走了進去,“最近黃金漲的厲害的,我想看看,很久沒看過黃金飾品了。”
薄司寒笑著說,“沒想到你還喜歡黃金。”
“我喜歡啊,就是沒人送我。”
“怎麼會沒人送,喜歡什麼,我送給你。”
沈微瀾笑了,“我當真了。”
“隨便選。”
“嘻嘻……”
笑出聲,拉著他去了柜臺,指著玻璃里面的金豬說,“我喜歡這個,最好能湊齊十二生肖,我要擺在書房。”
薄司寒挑眉,“可以,你喜歡就好。”
沈微瀾完全不跟他客氣,買了幾十萬的黃金飾品,外加二十金條。
結賬的時候,沈微瀾笑瞇瞇的站在一旁,看著他刷卡,一改常態,雙手合十道,“薄總,你付錢的樣子真帥!”
薄司寒,“……”
買了太多,不方便拿,薄司寒打電話給保鏢。
沒多會兒保鏢就把這些黃金送回了家,擺在了沈微瀾的梳妝臺上。
逛完金店,又拉著他去了某奢牌的表店,薄司寒大筆一揮就送了個七位數的表給。
收到手表,沈微瀾才心滿意足的跟他回公司。
薄總雖然是個渣男,但是很大方,為買東西,眼睛都不眨,簡直是最大方的……渣男。
沈微瀾最近的價,隨著這些天價禮水漲船高,半個月就翻了幾十倍。
當然了,之前資助藍田留學,還有藍玉的醫藥費,加上買了房子跟墓地,確實很窮。
在收到薄司寒的禮之后,隔幾天,就會拿去……變現。
除了金條,其他都賣了,退了。
就算離婚,也得攢夠資本。
上次跟蘇宛先斬后奏,已經清了薄司寒對離婚的態度。
想要離這段婚姻,勢必要跟結婚時一樣,不層皮都不行。
但是這一次,不會那麼傻了。
吃一塹長一智,這次要好好謀劃謀劃。
下班之后,沈微瀾巧笑倩兮的出現在了總裁辦公室,當著張池的面,聲氣的掀,“老公,晚上有個珠寶展,你陪我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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