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翻,合同還有更苛刻的要求。
南姿沒有權利提出離婚,在不經過靳嶼川的允許,不能私底下接異.....
看得南姿頭大。
估計辱華賠償條款都沒有那麽苛刻吧!
這個男人控製強得可怕。
南姿為難地蹙眉問靳嶼川,“你不覺得這種合同太過不公平,法院很有可能會判不立嗎?”
靳嶼川掀起眼皮涼涼地掃向南姿,“我說立就立,等會我們要趕八點的航班,你快簽了吧。”
“老公,我們是過日子,要是都按照協議來履行,那就是做生意,而不是婚姻了。”
南姿討價還價地說道。
靳嶼川眸驟然冷下來,“既然你沒有誠心談下去,那就算了。我正好有個會議要開,不和你浪費時間......”
眼看靳嶼川起要往走。
南姿忙不迭地起,從後麵抱住靳嶼川低聲細語地哄道,“好了,我簽可以了吧!”
靳嶼川明明如願以償,還擺出冷傲的表,“那是你心甘願簽的。”
“對對,我自願的。”
南姿有苦說不出。
都被上梁山,能說不嗎?
靳嶼川轉從茶幾上拿起簽字筆遞給南姿,“簽了吧。”
南姿想起靳嶼川簽婚前協議,結婚的事。
在和靳嶼川兩人的關係裏,真正主導的人從來都是靳嶼川。
南姿咬著牙簽下賣契。
靳嶼川相當滿意地收起合同,“再給你半個小時,快點收拾好。”
南姿強撐著酸的腰肢,走進浴室收拾。
等看到水杯上牙刷著牙膏。
南姿都懷疑出現幻覺了。
了眼睛再睜開眼,牙刷上確實沾著月牙彎形狀的牙膏。
恒溫水杯還裝上熱水。
這是靳嶼川幹的?
清貴高冷,不可一世的靳大爺會那麽?
南姿震驚地拿起牙刷,久久都無法回過神。
猶豫再三,洗幹淨臉探出腦袋問靳嶼川,“你幫我牙膏了?”
靳嶼川正在打電話。
他聽見南姿問,沉聲對那頭人說,“你等下,我妻子有事問我。”
電話那頭的李承乾大喊道,“你結婚了,結婚對象是誰?”
等問出來後,李承乾的腦海蹦出南姿的麵孔。
有且僅有南姿能讓高不可攀的靳嶼川折腰,能讓他溫地喊出,‘妻子’兩個字。
靳嶼川扭頭問南姿,“你說什麽?”
南姿搖頭,“其實沒什麽事,你先打電話吧。”
靳嶼川指著南姿的前,嫌棄道,“真是夠笨的,牙膏都沾到服上了。”
南姿低頭發現睡的前麵白了一片。
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對哦,好笨。”
靳嶼川抬手輕敲南姿的額頭,“自己說自己笨,會變得更笨。”
南姿著額頭不服氣地反駁,“你敲我的頭,會讓我的變得更笨。”
“算了,孩子不要傳你的智商。”
靳嶼川煞有其事地回道。
南姿吐了吐舌頭,“好好,隨你好了。最後你也負責輔導作業。我有個同事是出了名的好脾氣,結果輔導孩子氣得進了急救室。”
靳嶼川傲地回道,“傳我智商的孩子沒笨到這個程度。”
“最怕正正得負,我同事和老公都是985名校,結果他兒子數學才考46分。從小學一年級讀到六年級都沒及格過。”
“別瞎說。”
靳嶼川抬手捂住南姿的。
要是他真的有個那麽蠢的兒子趕出家門好了。
要是兒那麽笨,算了。
兒值像南姿就行,漂亮就夠了。
實在嫁不出去,他能養一輩子,免得被那些渣男黃傷了心。
南姿並不知道靳嶼川心裏的雙標。
扯開靳嶼川的手,認真道,“現在生孩子特玄學,我們要早點做好心理準備,接孩子並不如我們期待中的優秀,我們把他帶來這個世界,因為。”
“喂喂喂。”
李承乾在那邊不了,大聲喊道,“你們別再撒狗糧了,我都快要被撐死了。”
靳嶼川倨傲道,“誰讓你聽了?”
李承乾好奇地問,“話說你倒是會悶聲幹大事,你們什麽時候領證了?”
“兩個月前。”
“天啊,我沒有聽到一點風聲,你家裏人呢?”
靳嶼川低頭定定地凝視南姿,“等忙完手頭的並購方案後,我們舉辦婚禮。”
聽得南姿都迷不已。
當初,靳嶼川和結婚時,還特意威脅不準告訴別人。
兩人要婚。
現在,靳嶼川不僅主告知李承乾,還要舉辦婚禮。
當然了,南姿僅能在心裏默默吐槽靳嶼川。
畢竟,這段婚姻的掌控權向來都不是。
靳嶼川掐斷電話,問南姿,“剛才你到底要問什麽?”
南姿試探地問,“你幫我牙膏了,裝漱口水了?”
“嗯。”
靳嶼川抬手看腕表,“你還有十分鍾,別馬大哈,落下東西。”
南姿匆匆忙忙地往行李箱塞東西。
忙得都來不及整理,糟糟一片。
看得靳嶼川嫌棄極了。
他有著很多富家子弟的病,輕微的潔癖和強迫癥。
南姿手忙腳要合上行李箱時,靳嶼川實在看不下去蹲下幫整理,“你再重新檢查一遍有沒有落下東西。”
“好。”
南姿乖巧地應道。
靳嶼川經常出差,收拾行李很有一套。
等南姿從浴室走出來,發現靳嶼川已經把行李整理得幹淨整潔。
看著完全就是國民好老公。
南姿湊過去抱住靳嶼川的腰肢,“謝謝老公~”
靳嶼川麻利地合上行李箱,回頭歎,“要是病患看到你那麽邋遢,都會懷疑你的醫吧。”
“因為時間太趕嘛。”
南姿心虛地著鼻尖。
靳嶼川一針見指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閨房可沒多幹淨,書桌的書本堆得七八糟,用完的簽字筆和沒用完的簽字筆混在一起。
等要用的時候,還得一試用有沒有墨水。”
南姿被說中,心虛地低下頭。
然後,又迷地抬頭問,“你怎麽知道的?”
靳嶼川一本正經道,“我經常去你家,有次你爸我進你房間拿東西,不小心看到的。”
南姿又囧又不好意思。
靳嶼川點評道,“明明都是快27歲的人,還喜歡把房間布置得的,床上擺滿叮當貓,hellokity之類的公仔,超級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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