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頓時傳來鑽心的疼痛,雲昭被疼痛麻痹了神經,來不及爬起來了,想自己現在這樣子一定狼狽極了.
還真是蠢斃了,竟然這樣還會摔倒,可是想要爬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膝蓋痛得厲害,沒有力氣,有人忽然手拽住了的胳膊。
聽到那聲音悉而焦急:“有沒有摔傷?”
竟然是盛弦,震驚極了。
他沒有站在一旁居高臨下地欣賞著自己的醜態百出,反而過來扶,不敢相信,今天晚上很多事都不敢相信。然而幾乎是馬上,盛弦就把雲昭抱起來了,抱到亮一些的地方。
微弱的線下,他將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麵,雲昭的子已經被磕破,上麵有滲出來,的膝蓋流了,他的大掌按住了的骨頭:“怎麽樣?這樣疼不疼?”
其實摔得倒不是太狠,但是原本就有傷,雖然痊愈了,但是時間不久,而這次好巧不巧的正好磕在了的舊傷上麵,有些疼,但是還可以忍。做醫生的經驗告訴自己,並沒有什麽大礙,“還好。”
“骨頭應該沒事。”雲昭沒想到他竟然也懂得這些,仰起脖子看著他的下,卻不想他馬上變了語氣,略略帶著幾分冷意,“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一貫在我麵前堅韌頑強的阮家千金竟然還會怕別人隨便形容的一條瘋狗。”
雲昭的膝蓋還鑽心般的疼,他卻已經站起來準備走,雲昭不想低聲下氣地求他,也不想去探究到底是因為他的一句話,還因為別的才會這樣狼狽地摔倒,什麽都不想要知道。
自己扶著一旁的石頭也想要站起來,卻不想了一下,就疼得冒冷汗,頻頻倒冷氣。
這裏太安靜了,所以走了兩步的盛弦到底還是聽到了的氣聲,他抿了抿,忽然轉過來,一言不發地彎腰就將抱起來往前走。
雲昭被他這樣抱著,隻覺得手心都微微滲出了汗,下意識地手推了推他,輕聲說:“我自己可以走。”
這樣的距離太近了,其實隻是想要離他遠一些而已。而且他這樣抱著自己實在不妥當,這樣的公主抱在的心中隻是屬於親無間的。
他卻毫沒有打算把放下來的意思,“你以為我有那麽多時間陪你在這裏耗著?知道現在要逞強剛才為什麽要摔倒?”
雲昭咬著,還想要說什麽,可是自己的膝蓋確實是疼得厲害,隻能閉,乖乖讓他抱著自己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隻覺他輕車路地左轉右轉,最後停在了一家院落前。
盛弦將雲昭放了下來,這才手敲了敲門。
木門打開的時候,有咯吱咯吱的聲音,一個看上去有六十歲模樣的老太太探出頭來,有些疑地張了數眼,最後看到了盛弦,卻立刻笑了,“是小弦啊?太好了,我剛剛還在和我家老頭說起你,以為你今年不會來了⋯⋯趕進來。”
盛弦難得笑得十分的溫和可親,手扶著雲昭,兩人一起走了進去。
老太太很是熱地拉著雲昭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看到了的傷口,這才皺了皺眉頭,“怎麽這樣了?是不是很痛啊?”
老太太如此親切慈祥,雲昭有些寵若驚,連忙說:“不疼,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是磨破了一點皮。”
“小弦,趕扶著進去吧,我去裏屋找點紗布來,得清洗一下再包紮起來。”
老太太說著就往裏麵走,走得遠了一些,又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老頭子,來客人了!”
盛弦難得十分溫和地扶著雲昭也跟著走了進去,雲昭有些詫異,他好像看起來是和這戶人家認識的,不然那個老太太怎麽會親切地他小弦?
都不敢想象,像盛弦這樣的男人,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人他小弦。
這對於而言仿佛是徹底顛覆了他一貫在自己心中那個魔鬼的形象。
等到他們走進了裏屋,迎麵就出來一個拄著拐杖的老爺爺,年紀應該和之前的老太太差不多,他看到了盛弦也頓時眉開眼笑,“小弦來了,趕過來坐。”
盛弦將雲昭安置在一旁的凳子上,自己則是坐在了的對麵,老爺爺走過來才發現了雲昭,又是將打量了一番,轉過臉去問盛弦,“這個姑娘長得真是好看,是你的朋友吧?”
他一臉喜的樣子像是自己的兒子帶著媳婦回家,“上次你說了的,下次過來就帶媳婦給我們兩老瞧瞧,還以為你隻是空口白話,沒想到你倒是真帶來了。”
雲昭的心猛然一,反地轉過臉去看盛弦,卻見他笑得一臉溫和,不曾辯解,隻是說:“嗯,不過還沒有結婚,準備要結婚了。”
雲昭臉上的表瞬間僵。
老爺爺卻是越發地高興了,回頭又扯著嗓子著裏麵的老太太,“老伴快點出來,你在找什麽啊?趕出來看看小宇的這個媳婦。”
雲昭隻覺得坐如針氈,盛弦到底在說什麽?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他現在又是搞哪一出?
心頭越來越大的疑和不安升騰起來,一直都看著他的側臉,而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轉過臉來正視自己的視線,心中惴惴不安,更多的卻是另外一種自己無法形容的怪異覺,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就好像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麽了一樣。
“找到了找到了。”
老太太忽然從裏麵出來,手裏提著一個藥箱,“這個東西還是小弦你上次帶給我們的,趕給這位姑娘包紮一下傷口,我已經讓樓上的阿姨在準備房間了。你們吃過飯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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