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說的這麽神,紛紛來了興趣,“發生過什麽?”
劉婆子前後左右看了看,小聲解釋,“我聽說那地方以前是用來埋的!”
“什麽?”
“不可能吧?!”
“怎麽不可能!”,劉婆子煞有其事的解釋,“二十年前的瘟疫你們該不會忘了吧?那時候我們都逃到外邊去了,回來的時候不是聽說村子裏留下的人都死了嗎?”
“這件事我倒是聽說過,雖然那時候我還沒嫁過來,但這事傳的沸沸揚揚。”
“然後呢然後呢?你該不會想說那些死去的人就埋在大丫家地下吧?”
“肯定是啊!”,劉婆子一臉‘我親眼所見’的表,“你們去的地方沒看到那地方氣極重嗎?而且還能平白無故招來那麽多蛇,我看啊,當年那些一定就葬在那裏。”
“天吶!”
“太恐怖了,以後這地方我們還是來,得虧離村子有些距離,不然我晚上睡覺得做噩夢不!”
劉婆子的一番話很快就在村子裏傳開了,現在誰都知道安雪棠住的地方是個死人。
……
安雪棠可不知道村子裏的人怎麽傳,隻知道經過今天這事,以後也不會有人敢隨意上家門。
“阿景可有被嚇到?”,安雪棠關上院子門後就走到墨雲景邊。
墨雲景勾著淺笑搖頭,“不曾。”
說完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有點好奇。”
安雪棠挑眉,“好奇我怎麽讓青蛇那麽聽話?”
“嗯。”
“我說……我是蛇,阿景會信嗎?”
“!”,墨雲景一愣,隨即失笑,“我信。”
每個人都會有,不願意說,他自然也不會再問。
安雪棠轉去清理了院子裏的跡,然後才進了廚房,給他熬大骨頭湯。
晚飯前,安雪棠在院子裏鍛煉起來,而墨雲景就在一旁看著。
安雪棠下意識覺得墨雲景就算知道很多也不會對造什麽影響。
所以在鍛煉時並沒有刻意避開他。
是個現代人,的確沒有什麽力,所以所謂的鍛煉也就是練練拳,練近擊殺技巧。
墨雲景看打了一套拳法下來,他眸微亮,的姿勢看似沒有章法,可實際作起來,那可是招招致命。
到底還能給他多驚喜?
“糖糖這套拳法極好。”,見安雪棠停下,墨雲景開口道。
“阿景喜歡?等阿景好了我可以教給阿景,如何?”
墨雲景勾著笑,“好。”
雖然他看過一遍就已經記住,但主說要教,他心裏竟覺得如此欣喜。
……
兩人吃過晚飯,安雪棠就拿出了銀針給他第一次針灸。
“這第一次下針,阿景恐怕會出現不適,如果實在太疼,阿景一定要告訴我。”
墨雲景微微頷首,“好。”
饒是有了心理準備,在安雪棠下針後,墨雲景還是被疼的雙手握拳,差點悶哼出聲來。
安雪棠看著他手上的青筋暴起,抿了抿,心想他果然不是一般人,這也太能忍了。
“阿景,你恨嗎?”,安雪棠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突然的問話讓墨雲景愣了一下,隨即勾起一抹慘白的笑,“或許…是恨的吧。”
那人想要他的命,他一直都知道,但他從來沒想過他能把天下子民的生命看的如此輕賤。
他選擇在那樣一個時刻讓人對他下手,直接導致了那場敗仗,蠻國人屠城,北疆人民陷絕之中。
而這一切,竟是因為那人想要他的命,在那樣關鍵的時刻給了他背後一擊!
腹背敵,他饒是再厲害也終究吃了敗仗。
如果不是雲六這幫人冒死把他送出來,或許他早就死了吧。
安雪棠抬頭,看到了他不經意流出得悲戚,心口莫名一疼。
也不知了什麽蠱,下一秒竟主握住了他的大掌,“阿景別怕,無論以前發生過什麽,無論你了多重的傷,我都會給你治好的。”
墨雲景漆黑的深邃瞳眸凝視著,久久不能回神。
或許是他的目太過炙熱,安雪棠被盯的臉發紅,想把手回來,可卻被墨雲景反手用力握住。
他低沉沙啞的嗓音開口,“糖糖以後都不要背叛我,永遠不要!”
他有種覺,誰背叛他都可以,但這個人若是安雪棠,他會瘋!
安雪棠清澈明亮的眼睛看著他,隨即點頭,“好。”
異世之中,除了他好像也沒人值得信任和付出。
一直都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因為他上流出來的疏離卻又溫淡的氣質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哪家高不可攀的世家矜貴公子。
知道,他不屬於這裏,早晚有一天也會離開,別的不敢保證,但至能做到這段時間全心全意的為他付出。
安雪棠把手回來,低著頭繼續給他施針,“阿景也要記住,我跟你一樣也不能忍被人背叛被人欺騙,有些不該我知道的我可以不問,但若是我開了口,我希阿景不要欺騙我。”
如果問了,他可以選擇不說,但不要選擇欺騙。
前世被‘好朋友’推下懸崖的一幕幕還深深的印在腦海裏,一想起來,心底那不甘的緒揮之不去。
墨雲景知道,這話說的看似漫不經心,但這背後一定是有故事的。
因為他每晚都會聽到在夢中呢喃一句:為什麽要背叛我?
他不知道誰背叛了,但他深知這種被人背叛的覺。
生不如死!
如果可以,他希往後餘生,再也不要經曆一次。
安雪棠說完之後沒等到墨雲景的回答,便抬起頭來。
也不知道墨雲景什麽時候低下頭來的,兩人的距離很近,於是安雪棠一抬頭,的冷不防就從他邊過。
兩人呼吸一下糾纏在一起,瞬間都愣住了。
雖然之前也有過的經曆,但那時安雪棠隻想著給他喂藥,並沒有想太多,更何況那時候的他於昏迷狀態。
眼下兩人都清醒的很,安雪棠的臉蹭一下就紅了。
趕往後退了退,低下頭,“阿…阿景怎麽沒回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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