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醫藥箱,給你上藥。”
“!?!”
趕將墨雲景抱住,“啊景啊景,你別,我真的沒事。”
墨雲景就是不聽,他沉著臉將的手掰開,一副就是要去拿醫藥箱的作。
安雪棠可真是服了他了,最終比他先一步下床,然後去拿不遠的醫藥箱。
墨雲景從手裏接過來後就打開把消炎的藥水翻出來,這醫藥箱裏的東西還是安雪棠親自教他辨認的。
所以他非常準確的拿出了消炎殺菌藥水,並用安雪棠自己製作的棉簽沾了點,給的傷口消炎。
安雪棠清了清嗓子,“阿景,我真的沒事的,我就是破了點皮,連都沒流多的。”
話落,墨雲景幽深的眸子掃了一眼,嚇得安雪棠抿,不敢再說了。
現在就發現了,越說越錯,說越多錯越多。
“丁華不是跟著你一起去的?何不讓他出手?”
安雪棠眨眨眼睛,“就那點人,也不需要丁華出手啊……”
還沒說完,就到了墨雲景沉沉的眼神,趕剎住車及時閉了,後又了脖子,小聲嘀咕了一句,“那些人真的就沒什麽本事嘛。”
墨雲景沒有說話,他翻出塗抹的藥給抹了點。
直到將手掌心的傷塗好,他才緩緩道,“下次有丁華在,你不要逞強,別什麽事都要親力親為。”
他這話說的雖是細聲輕語,但語氣裏有種不容置喙的強。
安雪棠這會兒哪裏還敢說什麽呀,小腦袋趕用力點了點,“我知道了嘛,以後我都聽阿景的。”
這乖巧的模樣裝的倒是真,墨雲景無奈的笑笑,抬手了的長發,“以後,我還是得把你看的點。”
安雪棠失笑,將醫藥箱收起來又爬回床上,“阿景,我們睡覺吧。”
墨雲景眸漸深,微微挑起眉,“怎麽睡?”
“……”
安雪棠眨了眨大眼睛,嚴重懷疑家阿景在搞,可是沒有證據!
不過作為喜歡上人的安雪棠,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隻見耍壞似的手過去,胡了一把墨雲景結實的,清了清嗓子,故作滴滴的開口,“阿景,你說你想怎麽睡?我都樂意奉陪噢。”
墨雲景:“……”
他果然在上這方麵休想占的便宜,既然如此……那他就行好了!
思及此,墨雲景角微微勾起,隨即一把將按在床上,自己欺而上。
安雪棠隻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似的,撲通撲通。
剛反應過來,抬起眸時冷不防就撞進了墨雲景那發深的眼裏。
安雪棠角微微一抿,窗外潔白的月灑照進來,更是襯得他雙眼像是外麵的星夜蒼穹,看的安雪棠心頭一窒,呼吸開始有些起伏淩。
墨雲景緩緩抬起一隻手,指尖在致小巧的鼻子上一刮,最終落在薄上。
隻聽他低沉暗啞的嗓音道,“糖糖想如何睡?不妨我們深流一下?”
“!!”
安雪棠不自覺瞪大雙眼,這這這……還是家阿景嗎?
他以前沒有那麽的呀!
安雪棠抵在他膛的手推了推,“那…墨那什麽,啊景你要不先起來?你的我不過氣了都。”
墨雲景角微微上揚著,他低頭輕輕在上啄了一口,隨即在耳邊輕輕道,“怕了?”
安雪棠不敢說話,墨雲景到僵,站著翻下去。
安雪棠這才鬆了口氣,家阿景突然開的時候是真的承不住啊,此刻仰著頭,看著昏黑的床頂,覺整個人還是飄飄然的,心跳更是錯的很。
墨雲景側頭見還睜著圓溜溜的眼睛,他緩緩道,“糖糖不睡覺,是不是在等著我做點什麽?”
“……”
他這話瞬間就把安雪棠嚇得趕閉上眼睛。
墨雲景心大好,一把將撈過來抱在懷裏,“睡吧。”
安雪棠也沒拒絕這個懷抱,此刻的心裏跟抹了一般,甜滋滋的,腦袋在他懷裏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安心睡。
安雪棠自己也沒發覺的是,以前的都是警惕的,哪怕是睡覺,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就能驚醒,可自從睡在墨雲景邊以來,的警惕一天比一天差。
或許……是因為越來越依賴和相信這個男人吧!
這一晚上,安雪棠隻覺自己抱著舒服的大抱枕,然後翻來覆去翻來覆去地騎,著腳丫子,在的布料上蹭了個夠本,別提這覺有多舒服,直到次日一早,抱枕突然消失,這才醒過來。
迷迷糊糊的起,了雙眼,睜眼一看,原來此刻太已經爬的好高了。
墨雲景也已經不在屋裏。
起下床,剛把外穿上,墨雲景就自己著椅回來,眼角略帶笑意,“糖糖醒了,去洗洗,先吃點東西。”
安雪棠嗯了聲,“阿景怎的不把我醒。”
“想讓你多睡會兒。”
“我家阿景真好。”安雪棠走到他跟前,然後彎腰手了他的俊臉,才跑去洗漱。
墨雲景雖起得早但沒有先吃飯,兩個人一起吃了早午飯,丁華這會兒也來了。
“小姐,陳大人一家已經出發。”
安雪棠勾笑了笑,“算他們識趣。”
墨雲景微微瞇起眼,“糖糖真的有解藥?”
“沒有。”
丁華:“……”
這結果是丁華沒想到的。
墨雲景卻覺得這是在他意料之中,所以並沒有到驚訝。
隻聽安雪棠笑著開口道,“我給他們吃的確實是毒藥,不過那毒藥的分類似迷藥,這分在會慢慢被分解,也就是說,經過一段時間,就會自解毒了,本用不著什麽解藥。”
墨雲景勾著,“那糖糖可想過等陳江發現後,會回來找你算賬?”
“在他到達京城之前他還不敢!”安雪棠自信的說著,“就他們那怕死的模樣,現在恨不得天天趕路,早日到京城,哪裏還會找時間再去看大夫。”
丁華微微挑眉,“小姐可想過陳大人到了京城會秋後算賬,以他的份請一道聖旨或者給知府大人下命令,小姐也是會被找麻煩的。”
安雪棠勾輕笑,看向墨雲景,“不怕,我有我家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