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老頭開頭,其他百姓也連忙開口,請求墨雲澤趕向上天求饒和道歉。
在他們看來,若是不趕求得上天的原諒,這四皇爺一定會繼續被責罰。
而他們這些百姓,極有可能還會到牽連。
墨雲澤此生從未這般無語過!
他這一生哪會遇到這種況?
這幫百姓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開口讓他堂堂一國王爺去低聲下氣求饒?
還是向所謂的上天求饒?
簡直是可笑!
心裏這麽想著,墨雲澤咬著牙就想讓今日帶來的護衛去教訓那些大言不慚的百姓!
可話還沒來得及吩咐出口,他就察覺到雙傳來的劇痛越發明顯,讓他痛到滿頭大汗。
此刻的他臉上通紅,青筋暴起。
察覺到的異樣,墨雲景心底更加慌起來。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方才明明沒,為何還會越來越痛。
莫不...莫不這真的是上天責罰?
看著墨雲澤的表越來越扭曲,安雪棠和墨君奕這時對視一眼。
墨君奕這一刻也終於明白了他娘親到底對墨雲澤這等險小人做了什麽!
旁人或許不清楚,但墨君奕跟著安雪棠研製藥品許久,安雪棠手中有什麽樣的毒藥,他比誰都清楚。
先前還看不出來,但此刻隨著墨雲澤緒越來越激,他麵上的表越來越扭曲,墨君奕瞬間就猜出了這墨雲澤定是中了他娘親親手配置出來的‘緒毒’。
之所以會‘緒毒’這個名字,是因為他娘親說過了,這種毒一旦被人吸,人的反應便是與緒息息相關。
緒越是激,中毒之人上的痛就越是明顯。
此刻看墨雲澤臉上越來越扭曲,墨君奕便猜到,他一定是到了越來越可怕的痛苦。
他越是痛苦,緒越是激,上的痛就越是明顯!
盯著墨雲澤片刻,直到他痛到實在不了,又仰天嚎起來。
墨君奕角的笑意一閃而過,這時極為做作的出了擔憂之,“四皇叔,您這是又怎麽了?”
墨雲澤這種時候當然沒有閑心與他費口舌。
他帶來的府醫見他這麽痛苦,此刻也是急得滿頭大汗,慌的不行。
可是他給墨雲澤把脈卻發現,墨雲澤的脈象除了紊外,並沒什麽異常。
就算他想給墨雲澤醫治,也不知從何下手!
這件事實在太過詭異,府醫聽著他們王爺撕心裂肺的嚎聲,頭皮發麻。
這一刻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這時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北疆王府的那兩位小公子,也不知想通了什麽。
隻見他在莫雲澤邊緩緩跪了下來,抬頭看了看北疆王妃和墨君奕,隨即著聲音對墨雲澤道,“王爺,要...要不您還是試試在心中的祈求上天?”
此話一出,墨雲景那猩紅的眸子便惡狠狠的瞪著他,咬著牙開口“你說什麽?啊!!!!”
墨雲澤痛不生,此刻的他不僅隻覺到雙疼痛,就連五髒六腑都好像被人用力住。
這痛讓他實在不住了,這會兒像發了瘋似的仰天大。
墨雲澤的聲,兩個嬰兒的啼哭聲摻雜在一起,聽得讓人頭皮發麻,脊背發涼。
尤其是那幫百姓們,他們本就信鬼神之說,眼下看著這詭異的畫麵,有些百姓實在是嚇得夠嗆。
猶猶豫豫間,已經有不人的溜了!
安雪棠若有所思的眸子看著那些百姓轉就跑,角勾起一抹笑,就這些膽子也敢來們北疆王府門前鬧事?
不過安雪棠也不在乎他們,走與不走都無所謂。
今日就需要徹底解決平平和安安會麵臨的危險。
他們信鬼神,那就以鬼神之手來理!
眼下看來,這效果極為顯著。
墨恒之到底是個十來歲的孩子,這些年來他同墨君奕還不一樣。
墨恒之是被寵著長大的人,在麵對一些大事以及危險的事時,他並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
他雖然端著王爺的份,今日來到北疆王府門前後,一直佯裝麵上的鎮定,不讓自己出破綻。
隻是他這點偽裝在安雪棠和墨君奕等人麵前不起毫作用。
墨君奕早就看到了他微微抖的雙手,這時角的諷刺越發明顯。
他若有所思看著嚎的墨雲澤,這時又看向墨恒之悠悠開口道,“今日四皇叔沒能手,不過你們倆既然是一起來討這個公道,那你來?”
說話時,他用眼神示意了下墨恒之手中的靈牌,“你手中不還舉著你父王的靈牌?倒不如你一邊舉著靈牌,一邊靠近我的這兩個弟弟,看看你能不能手把他們倆都殺了,為你父皇報仇。”
“你不口口聲聲說你父王的死是上天的警示嗎?既如此,上天肯定也想為你父王報仇,對不對?”
“那還等什麽呢?墨恒之你快手啊,我們北疆王府所有人絕不會阻攔半分。”
說完這話,墨君奕忽然朝旁邊的護衛手。
那護衛立馬會意,把手中的劍放在墨君奕手中。
墨君奕則是直接把劍扔到墨恒之的跟前,用下揚了揚,“喏,劍給你了,趕快手吧。”
墨恒之:“......”
他咬著牙,盯著墨君奕,心裏很清楚墨君奕打的什麽主意?
真以為他不想殺了這兩個嬰兒嗎?
可是他敢嗎?!
從天降雨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嚇得渾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克製住自己,沒讓自己表現出來。
再後來親眼看到他四皇叔變這副狼狽的模樣,到現在痛的仰天嚎,本停不住。
在這種況下,他心中再恨,又哪敢貿然出手?
他可不想像他四皇叔那樣,當著眾多百姓的麵丟這個臉。
墨君奕這時還不等他作出回應便冷笑出聲,“怎麽?不敢啊?既然不敢,那還不趕帶著你父王的靈牌滾回去!”
“再說了,誰知道你父皇到底因何而死?你說是我們北疆王府的孩子克的,本世子還想說是你墨恒之謀權篡位,想當王爺,所以害死了你父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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