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還沒有發生,怎麽報警?要是警察反扣你一個帽子,跳進黃河也數不清。你以為那些警察不知道這幫地流氓平時在幹什麽?他們比你還清楚,但他們沒什麽不抓?人家也怕惹麻煩?再說了,這小姑娘沒沒底的,就算出了事也沒人為出頭。地流氓們最喜歡欺負的就是這種小姑娘了,要是小姑娘服,他們還能留在邊長期玩,要是不服,秦城怎麽多會所和窯子隨便賣到哪一家都能賺一筆。這就是個無本的買賣,你說他們幹不幹?”
吳嬸聽的臉發白,“那我去跟小姑娘說說,讓想辦法躲。”
“躲得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就算不在這裏住,換一個地方,你以為另一個個地方就沒有地位流氓了?”吳伯歎了口氣,說道:“你就別摻合這事了,不發生什麽事是好事,要是發生了,你也當做什麽都沒看見也沒聽見,知道嗎?”
“這小姑娘也怪不容易的,怎麽命就這麽苦呢。”
“比命苦的人多的是,還有人直接被打斷、割斷舌頭扔到街上乞討,能這樣四肢健全、頭腦正常的活著已經很不容易了。”
吳嬸聞言心裏裏堵得慌,都不敢再去看家的雜房,扭頭回的大屋。
季雪歌回到自己的小屋子,仔細的把今天所有的收都拿出來數了一遍。
除了把那300塊錢給了吳伯吳嬸之外,還剩下600多。
這樣以來,今天的收至有1000。
這是一個不錯的開端。
相信隻要肯努力,一定會取得更好的績。
把那些錢重新數了一遍,留下100多的應急錢,就把剩下的500拿到atm上存了起來。
從銀行出來之後,季雪歌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自己住的這幾年時時刻刻都在警惕中度過,對所有人、所有的環境都沒有安全。
那些人對的跟蹤早應該有所察覺,但今天見到賀唯非緒太過,警覺比平時降低了很多,沒想到被人跟了這麽一大段路才發現。
季雪歌不著痕跡的看了看周圍,走進了一個人流量最大的商場。
跟蹤他的幾個地流氓也不是吃素的。
幾個人迅速分散到商場的三個出口等著。
季雪歌匯人群後就躲在一個蔽的角落看著幾個地流氓的做法,心裏暗不妙。
這幾個地流氓看起來不怎麽樣,但盯梢卻很專業。
看來今天他們是有備而來了。
季雪歌沒有花多時間在商場裏轉,也沒有天真的去找商場保安。
長期住在商場附近或者在這裏工作的人對這附近的地流氓都會見過,也不會為了一個陌生人得罪這裏的地頭蛇。
季雪歌不相信任何人,隻相信好幾自己。
如果在一個地方呆久了,會願意付出那麽一點信任,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絕對不會相信會有人幫。
季雪歌看了看周圍,都沒找到一個相對穩妥的方法離開。
突然,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季雪歌驚訝的回頭看過去,發現是一個茸茸的玩偶人。
玩偶人朝揮了揮手,模樣很是憨態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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