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難道就任由他胡說八道?」
凌染急了。
蘇辭月卻很淡定,拍了拍凌染的肩膀。
「別著急,這世上還是有公道的。」
不是誰想胡說八道就可以的,只要找到辦法,就能把掌扇回去。
凌染不明所以地看向蘇辭月,眼中都是擔憂。
蘇辭月還懷著孕,上的力太大了,凌染擔心會被垮。
蘇辭月卻笑了:「別著急,我們先反告回去,路景沉不是告我婚出軌嗎?那我告他謀財害命也不為過吧?」
和凌司煜是兄妹,有法律可以作證。
但路景沉和秦雪卉,無論是緣還是法律,都夠不上兄妹關係吧?
這兩個人勾結在一起,試圖抹黑,謀害秦墨寒的命,爭奪秦墨寒的財產,可是不可爭辯的事實!
就不信,清清白白的人,能輸給路景沉那種敗類!
事實上,只要秦墨寒現,把真實況一說,路景沉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但為了對付安德魯,也為了讓秦墨寒安心養好傷,就暫時不讓他出來拋頭面了。
凌染看了看蘇辭月,「路景沉不會就這麼算了。」
蘇辭月:「那就跟他耗著,等我把《雙生花》拍完,我就有手可以收拾了。」
而到那時,秦墨寒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也能騰出手來收拾安德魯了。
蘇辭月執意如此,凌染說服不了,最後只能嘆口氣。
「行,我會幫你盯著路景沉和何語蕙,不讓他們打擾你拍戲。」
「辛苦你了,凌染姐。」
「沒事。」
凌染點點頭,轉要走。
蘇辭月在出門前住:「凌染姐。」
凌染回頭。
「勇敢一點,或許能抓住幸福呢?」
凌染笑了笑,轉走了,蘇辭月這次沒有住。
等走後,蘇辭月拿手機給秦南笙打了個電話。
秦南笙一開始還沒接,後來才語氣不太好地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煙輕聲安的聲音。
蘇辭月提了提角,「秦南笙,你不想認我這個小嬸嬸了嗎?」
那頭安靜幾秒,秦南笙的聲音傳來:「怎麼可能。」
雖然蘇辭月在靈堂上砸了小叔的骨灰,但他是知道他小叔的。
別說砸骨灰了,就算蘇辭月請個道士讓他永遠不能投胎,估計他也是肯的。
他小叔就是這樣的昏君。
他本沒立場責怪蘇辭月,也沒什麼資格生氣。
但心裏還是有點不太舒服,搞得他有點鬧彆扭。
蘇辭月聽完,低聲笑了一下。
「既然你還認我這個小嬸,那我有地方需要你幫助,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秦南笙被蘇辭月笑了,有點不是滋味,但在煙熱切的凝視下,乖乖撇了撇。
「什麼事。」
蘇辭月便笑著把秦明背叛的事說了。
秦南笙聽完心裏一個「咯噔」,下意識地說:「不可能!」
「凌司煜親自抓到他給人打電話通風報信,彙報我們的一舉一。」
秦南笙臉變得十分難看,表也嚴肅起來。
「是誰在監視你們?」
蘇辭月冷笑一聲:「誰知道呢,或許是想害墨寒的真兇吧。」
秦南笙一拍桌子:「秦明好大的膽子!小嬸嬸,除了他應該還有別人,一定不能放過!」
蘇辭月聽到秦南笙這麼說,心裏有些安。
秦明是秦家很多年的下人了,秦南笙看到都要一聲明爺爺。
但秦南笙卻在第一時間表明了他的立場,顯然是把秦墨寒和當了真正的一家人。
秦墨寒花在這小子上的心沒白費。
蘇辭月「嗯」了一聲,「這就是我要給你辦的事。」
秦南笙明白過來,當即道:「我現在就過去。」
蘇辭月應了一聲:「你把煙煙也帶過來吧,正好給我做個伴。」
「好。」
蘇辭月掛斷電話,心裏總算好一些。
就在想拿電腦理點公事的時候,電腦屏幕卻閃了閃,很快出現一行字。
【去睡覺。】
蘇辭月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應該是秦墨寒搞的鬼。
這傢伙,不是讓他好好躺著養傷嗎?怎麼還在電腦。
蘇辭月有點生氣,又有點迷,這傢伙怎麼知道自己在書房?
屏幕又閃了閃,文字發生改變。
【你不休息,我沒辦法安心。】
蘇辭月看完,心裏一。
低聲嘀咕:「好吧,我現在就回去。」
想著要告訴秦墨寒一聲,卻發現屏幕上的字又變了。
【乖。】
就這麼一個字,蘇辭月的臉立刻燒得通紅,之前在煩惱的事,也被放下。
心裏帶著懷疑離開了——還是沒想通,秦墨寒為什麼對的行蹤瞭若指掌。
不過也沒在意,去洗漱一番,換了睡去孩子們的房間。
這兩天星有點害怕一個人睡,所以凌司煜在星雲星辰的房間安排另一張兒床,三個人睡同個房間,也有伴一些。
也好在星雲他們的房間夠大,放三張床依然綽綽有餘,還有很大的空位讓他們做別的事。
蘇辭月推開門的時候,聽到一陣靜。
快步走到孩子床前,能看到星的眼睫一直在。
再走到小書桌旁邊,三臺筆記本依然有餘溫。
蘇辭月就知道了,這三個小鬼在裝睡。
也沒拆穿,看了看星雲星辰,最後選擇跟兒睡同一張床。
星呼吸都憋住了,等了半天,蘇辭月因為太過疲憊慢慢睡著了,才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
星雲星辰也跟著起,作很輕,生怕把蘇辭月吵醒。
「媽咪睡著了。」星小聲說。
星雲想了想,說:「先陪媽咪睡覺,睡醒再說。」
星和星辰齊齊點頭,最後三人一起爬到了星的床上。
好在床足夠寬敞,三個人默契十足,分別佔據蘇辭月邊的一角,然後乖巧睡去。
半個小時后,某個該在客房休息的傷患,一瘸一拐地進了臥室。
盡量放低聲音,在床邊輕輕坐了下來。
秦墨寒還帶著易容過的妝,就這麼深地看著睡著了的蘇辭月。
看了一會兒,有點剋制不住,俯下i在蘇辭月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
他吻得剋制而輕,又十分鄭重。
心中的意和愧疚滿溢,秦墨寒半天才直起。
然後就對上了一雙明亮的眼睛。
秦墨寒不由怔住。
片刻后,對某個不聽話裝睡的小孩,輕輕比了個手勢。
「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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