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猛烈的掙扎了幾下,但是沒一會兒,就暈了過去。
地板上的電話被一只手撿起。
那只手掛斷正在播出的語音通話,看了眼手機上的聊天記錄,又給對方發了一個信息。
“路上很堵,要遲一點到了。”
對方很快發過來一個消息,“別著急,慢慢來,孩子已經沒事了,有我在,你放心。”
林悠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雙手雙腳也都被綁在椅子上,彈不得。
的心猛的往下沉,難道是蘇今昱?
他發現了?
想要開口呼喊,卻發現上也被粘著一塊膠布。
頭上還罩著黑布,眼前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未知的恐懼鉗制住的心。
用力的扭著,嚨也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將猛的側向一邊,咚的一聲,連人帶椅摔倒在地板上。
終于房間里有靜了。
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這娘們兒掙扎的太厲害了,要不要給一針鎮定劑?”
“不用,就是要讓他們掙扎,掙扎的越痛苦,越絕越好。”
林悠的還在地板上挪,但是沒兩下,整個連帶椅子都被人扶正。
頭上的布袋嘩的一下被人開。
一道狠厲的掌向的臉頰狠狠打去。
整個臉都被打的偏了過去,腦袋嗡嗡嗡的響,牙齒磕到了臉頰,口腔里嘗到了腥味。
待回過神,眼睛適應了線。
看到在這個屋子里,不止一個人被綁架,旁邊還有三個也被綁在椅子上的人。
他們均靠著頭套,安安靜靜的。
“臭娘們兒!我警告你。現在閉上你的。到時候該你喊的時候你再喊。”
一臉橫的男人又將頭套套在了頭上。
一邊走一邊不耐煩的說道:
“這幫人都是非要打一頓才知道安靜點。”
林悠著口腔里的傷口,腦袋迅速的運轉。
看這樣子,這是被綁架了?
可是有誰會綁架呢?又不是富豪家的千金,綁架一點價值也沒有啊。
一臉橫的男子走出了屋子,從一個小門拐到了一間大廳堂。
廳堂里站著五六十號人,他們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不敢有任何小作和說話聲,每個人的表嚴肅僵,或者說是恐懼。
廳堂前方有一個小型的舞臺。
舞臺上跪了四個人,他們的雙手被反綁在后。
舞臺下面是三個皮質的沙發。
每個沙發上都坐著人。
中間沙發上的男人一頭灰白的頭發,面容兇狠,下有一刀疤,手上夾著一燃燒的雪茄,雙腳疊抖著。
他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煙霧從他的鼻子、中噴出來,他瞇著眼睛一臉迷醉的樣子。
緩過勁來,他扭頭對旁邊沙發的男人說道:
“這玩意兒加的料足的,烈了點。”
旁邊梳著大背頭的男人,手扶在沙發扶手上側著,討好的笑道:
“熊哥,這可是上等的尖貨,烈點才夠味不是?”
“嗯,是不錯。下次多整點,我也帶出去,給外頭的兄弟們嘗一嘗。”
大背頭男人著臉笑道:
“熊哥,放心,都給您備著呢!到時候我們讓人親自給您送出去。”
“阿亮,這臺上幾個人是怎麼回事?吃席還連哄帶嚇的不太好啊。”
“熊哥,你不知道啊,我們這次的行提前了,就是因為發現有鬼,了我們這次的計劃。
這一次吃席只有這四個人是第一次來的,我懷疑鬼就在這四個人當中。”
“哦,是有條子的人?背景查過了沒?”
“查過了,但是看不出什麼異常。”
“那你要怎麼樣驗出鬼?”
熊哥起了興趣,直起子,了臺上的四個男人。
“熊哥,這次我把他們的家人都綁來了,不怕他們不說實話。你待會兒就等著看好戲吧。”
亮哥站起,招了招手,一臉橫的男人遞上的一鐵。
亮哥拿起鐵,悠閑的從四個男人面前走過。
“我告訴你們?我們已經查到鬼是誰了。現在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己站出來將功贖罪,還能饒你們一條小命。
要是不說,等到我待會兒揪出來,你們可別怪亮哥心狠手辣了。”
“說不說?”亮哥猛然拔高聲音,厲聲喝道。
四個男人跪在那里,臉蒼白,渾上下都抖的像個篩子。
進了這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命都在人家手里,要殺要剮,只能任人宰割。
“沒有人回答是不是?”
突然他走到一個男人面前,將鐵朝他的脊背猛地敲打下去。
“你是鬼!”
被打到地上的男人,嚇得瑟瑟發抖。
男人帶著哭腔說道,“不是我,不是我!亮哥,真的不是我,打死我也不敢干背叛你的事啊!”
亮哥拖著鐵又走到另一個男人面前。xièwèn.com
那男人皮偏黑,是健康的小麥,長相英俊。
亮哥拿著鐵狠狠的朝男人上砸過去,力道比之前的更大。
季年的不控制的撲倒向前。他的鼻子砸向了地面,瞬間鼻流出。
“是不是你?”
亮哥蹲下子,猛的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臉掀起,一口濁氣噴在他臉上。
季年害怕的瑟著,一邊搖著頭說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誰做鬼全家不得好死!”
亮哥松開他的頭發,季年的下咚了一下撞向地面。
季年將頭朝下,用舌尖頂了頂后槽牙,里面有一顆牙齒是假牙,里面裝著衛星定位和監聽設備。
還好牙沒掉。
亮哥又走到下一個人面前,如法炮制。
但走了一圈下來,沒有任何人承認自己是鬼。
亮哥扯開,鼻子冷哼一聲,出一個猙獰的笑。
“都不說是吧?你們以為都不說,我就沒辦法了嗎?”
亮哥朝旁邊使了個眼。
一個花臂壯漢將舞臺后面的紅幕布拉開。
林悠在黑暗中呆了好久,蒙著眼睛失去了視覺,時間變得漫長。
突然,眼前的線發生了變化,像是誰打開了窗戶,白閃現在眼底。
隨著紅幕的拉開,臺上的四個男人眼神皆發生了變化。
他們狼狽的支起子,跪著轉過來。
看著自己的父母,妻子或小孩正綁在椅子上。
季年在看到林悠的那一瞬間,整個頭皮都發麻了。
還是連累到了!
他現在只希上面能快一點!再快一點!
這幫人都是刀鋒的玩命之徒,不要妄想著他們對無辜的人會手下留。
旁邊的幾個打手,走過來將四個被綁在椅子上的人的頭罩全摘了下來。
臺上被綁著的人上的膠帶也都被撕了下來。
林悠緩緩的睜開眼睛,被眼前的景象驚嚇到了。
廳堂里烏的,站的一片都是紋花臂的男人,看起來就是一群黑社會。
林悠的視線慢慢聚焦在眼前舞臺上的幾個人上。
突然,的瞳孔猛的放大。
在面前的——竟然是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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